驚聞噩耗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我兒子”一聲大喝傳來,幾個獄警正攔截一位少婦樣子的人,我一看這少婦,心中一震,鄧威的媽媽,那晚的那個女人。我一揮手,大漢放下了鄧威,這時的鄧威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少婦怎麼說也是教育局長,論官銜不在監獄長之下,所以幾個獄警也不敢怎麼阻攔,這才讓她來到這。少婦看着監獄中快要死亡的鄧威,轉過頭來瞪視着我,我揮揮手讓他們都離開。不一會人都走了,只剩下暈過去的鄧威。“爲什麼,爲什麼要害得我家破人亡,爲什麼要殺我兒子?”鄭潔大吼道,鄭潔就是鄧威母親的名字,我是向樑齊打聽到的,我無奈的捂住頭,她來了我就不好對鄧威下手了,“你說啊,爲什麼,爲什麼?”鄭潔抓着我衣袖使勁推我,我一把將鄭潔摟到懷裡低聲在她耳邊道“因爲你丈夫犯罪了,上面讓我來調查他,所以那晚我纔會出現在你家,而你兒子嘛,他前一段時間抓了我幾個兄弟,弄得他們生不如死,我答應過我兄弟要爲他們報仇,所以纔來弄死你兒子,現在明白了嗎?”,我沒有對鄭潔說實話,難道要我告訴她是因爲她我纔對鄧局下手的嗎?鄭潔倒在我懷裡無力的哭泣,丈夫槍斃,兒子瀕臨死亡,她已經心力交瘁,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過了會,鄭潔低聲道“放過我兒子,看在那晚的份上放過我兒子,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心裡一動,差點脫口答應了,但這樣就太對不起我兄弟了,鄭潔看着我矛盾的樣子,看着我眼睛,道“求你了,以後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只求你放過我兒子,他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威脅,求求你”,看着懷裡梨花帶雨的鄭潔,我點點頭,道“好,不過以後你只能聽我一個人的,不準和別的男人有交往,我這人很小氣,如果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有染我會立刻處死你兒子”鄭潔連忙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讓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鄧威,確認他沒什麼大礙後鄭潔拉着我離去了,他怕我留在這裡還會加害她兒子。臨走前我對監獄長使了個顏色,讓監獄長將鄧威弄殘,這是必須的,我要讓他爲他所做的事負責,不然我那幾位兄弟的仇不是沒得報了。

鄭潔現在住在另一幢房子裡,房子在新街口,是一座普通的房子,以前的別墅被充公了,我就跟着鄭潔來到了房子裡,什麼也沒說,沒一會就拉着她上牀了。

一個小時後,看着睡在我懷裡依然帶着淚痕的鄭潔,我心裡多少有點愧疚,雖然做的事問心無愧,但對這個女子,我確實愧疚。爲她擦了下淚痕,入手一片柔軟,看着自己的手,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邪惡了?怎麼感覺和以前相比我像是變了個人?現在的我殺人毫不手軟,對待敵人可以用比他們更狠毒的手段去報復,我究竟是怎麼了?我絲毫不知,在我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眼中居然閃過一絲黑氣,這絲黑氣在我殺人的時候也產生過,只不過沒人知道。

親了口鄭潔,留下一封信我離開了,我不想再傷害這個心力交瘁的女人,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當天下午我就啓程回北京了,從南京到北京也沒多長時間,天快要黑的時候我就到北京機場。下了飛機直接回QH大學,怎麼說我也是QH的學生,沒事也得回去看看,而且我的愛車還在那裡。

來到夢園十五號,周易,黃牛,妖精她們應該都在,我按了下門鈴,“孫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周易驚喜道,我抱了抱周易,道“剛下飛機就直接來這了,怎麼樣,有沒有想我?”周易推了我一下,道“誰會想你啊,走,胖子在裡面看電視呢,你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我跟着周易來到大廳,真懷念吶,我看到了胖子,好像又肥了不少,看來他在這裡很享受,胖子看到我連忙要給我個擁抱,我立刻躲開了。說了一陣,我疑惑道“咦?怎麼沒看見妖精和袁凌?”,“袁凌在學校還沒有放學,至於妖精”兩人一陣沉默,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問道“妖精呢?她怎麼了?”周易看了我一眼,道“妖精背叛了”“什麼?”我震驚道,胖子解釋道“妖精背叛了,本來在你離開不久,也就是上次的任務結束後我們所有人都被通知可以去龍組接受獎勵,而在當天,妖精裡應外合幫助‘遮天’的人從龍組偷走了一份重要資料,所以跟你說妖精背叛了”我聽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怎麼可能背叛呢?她可是將一切都給了我,還是說那晚其實就是個夢?不會的,肯定是真實的,那她爲什麼要背叛?“你們怎麼知道她幫了‘遮天’?說不定是別的組織呢?”周易道“因爲那天她自己承認的,那時候龍組大部分成員出去做任務了,組長和上任組長都離開了,龍組高手基本走光,一個叫破軍的‘遮天’的人率領人偷進龍組和妖精合謀盜走了一份重要資料,龍組損失慘重”我依然不敢相信,但事實面前我無力反駁,妖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權,本來你一回來我們不想告訴你這麼多噩耗的,但沒辦法,你遲早要知道的”胖子吞吞吐吐道,我心中一震,“怎麼,還有別的事?不會是小倩出事了吧?”我急忙問道,“不是不是,小倩很好,依然在學習,是寧藍”胖子道,“寧藍?”我腦中想起了那個是用冰系異能的少女,陪我在齊雲山同生共死,爲了我不惜隱瞞山洞秘密,還照顧安兒讓我沒有後顧之憂的女子,“寧藍要定親了,對象是葉家的第二繼承人葉天”胖子低沉道。我身體一顫,對於寧藍,我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感情,但聽到她要跟別人定親我心中陡然有一股失落感,彷彿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一樣,“什麼時候?”我低聲問道,“十天後,北京葉家總部”胖子道,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看我沒有說話,胖子道“孫權,寧藍應該不是自願的”“什麼?”我疑惑道,胖子解釋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前幾天寧藍派人送來幾張請柬,我們都有,唯獨沒有你,我想你跟她關係那麼好,不應該啊,所以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我這幾天占卜了一下,雖然沒占卜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寧藍有危險,就在定親當天”周易接着肯定道。

我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段時間,在胖子和周易快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我開口道“好,決定了,到時候去參加她的定親,不管怎麼說寧藍都是我朋友,朋友定親我怎麼能不去呢”胖子遲疑道“可是,你沒有請柬怎麼去啊?”我聳聳肩,隨意道“誰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胖子和周易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