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龍逍遙呵呵笑道:“成熟男人的美,就是這樣營造出來的。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吸引女孩子。”
杜容撇了下嘴,微微一笑。
許欣然也是啞然失笑,嘆了口氣道:“本來這幾年我一直想去看看你的,可惜家裡有些事情一直脫不開身,也確實很遺憾。”
兩個人說了這幾句話,便似乎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不是無話可說,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始,更何況還有另外兩個女孩在場。
“我請你跳個舞,可以嗎?”也許是意識到了這種尷尬,許欣然站起來微笑着邀請道。
“這個我可不敢當”,龍逍遙也站起來笑着道:“只要你男朋友不介意,我這邊不會有問題。”龍逍遙笑着往徐帆那邊看了一眼,卻見他正往這邊張望。
“他?哦,這個跟他沒有關係”,許欣然微笑着道:“我請多年未見的朋友跳個舞這也不是什麼錯誤吧。”
話還未完,卻見徐帆已經快步走了過來,護在許欣然身前道:“欣然,我請你跳舞吧。”
許欣然微笑着看了龍逍遙一眼道:“徐帆,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在等我的一個朋友,現在我已經等到了,剛纔我已經邀請了他,你能不能稍微等一下?”
徐帆神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了龍逍遙一眼,又轉向許欣然道:“欣然,你說你的朋友就是他?”
許欣然微微點頭道:“是的,龍逍遙是我很多年沒有見的朋友,也是很重要的朋友,今天能和他重逢我很開心。”許欣然臉上浮起一個美麗的笑容,望着徐帆道:“我和我多年未見的朋友跳隻舞,你應該不會這麼小心眼的吧。”
她的笑容對徐帆似乎有着一種奇異的魔力,徐帆呆呆看了她一眼,再看看龍逍遙,終於咬咬牙道:“欣然,我怎麼會介意呢,你交什麼朋友是你的自由,我會一直支持你的。那你們請吧。”
徐帆、許欣然還有剛剛冒出頭來的龍逍遙都是場中的焦點,他們三個人站在一起本來就顯眼,再加上許欣然和徐帆的這一番話被周圍不少人聽去,頓時無數好奇和驚喜的目光都往這邊瞅來,流傳在全場的新聞是,大名鼎鼎的徐氏企業的掌門人的徐帆的女朋友似乎對今天晚上這個表現出色的小夥子有着非同一般地好感,而且據說他們還是青梅竹馬的朋友。
舞池中的竊竊私語聲音雖小,但徐帆耳目靈敏,字字都落進了他耳裡。他面上雖然帶着大方的微笑,雙手卻緊緊捏住,眼中早已射出無比憤怒的火苗。
許欣然對這一切似乎都視若未見,微一點頭,便向龍逍遙伸出手去。
龍逍遙呆在旁邊一言不發,他雖然不明白許欣然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理由,但看起來他們二人的關係未必就如同看起來的那麼和諧。在386國債上的較量,兩個人地仇可以說早就結下了。也不懼他什麼,見許欣然伸出了手,便也微笑點頭,一伸手拉住許欣然的手,兩個人快速走向了舞池中。
偷偷觀察形勢的其他人頓時一陣竊竊私語,徐氏企業的掌門人徐帆的女朋友竟然拒絕了他的邀請,而與另外的男子共舞,這本身就是一個大新聞。而這個男生今晚先後與三大美女共舞,那種儒雅和自信的表現簡直就是完美無缺,難怪能邀請到三位大美女共舞。這絕對是今夜最具有爆炸性的新聞了。
“你就這麼讓他去了?”軒轅玫茹瞪了龍逍遙一眼。又瞥了杜容一眼,輕聲道。
杜容臉上染上一抹紅暈,嬌羞道:“軒轅小姐。你都說哪去了?他要去,誰也攔不住他,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早就知道了。”
“你不生氣?”軒轅玫茹奇道,話剛出口卻又一陣後悔,一向自詡聰明的自己怎麼會問出這種笨笨地問題。
杜容輕輕搖頭,喃喃道:“生氣?如果你要生他地氣,那這一輩子就夠你受的了。他就是這樣一個喜歡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人,與其處處羈絆他,倒不如給他最大地自由。雄鷹飛得再高。也會有落巢的時候,只要給他一個小小的窩,他就會回報所有的溫暖給你。”
軒轅玫茹噗哧一聲笑道:“哎喲,原來你是要給他做個小窩啊,是不是還會生一窩小雄鷹啊?”
杜容臉如紅布般嬌羞,輕輕在軒轅玫茹身上拍了幾下,頭靠在她肩膀上道:“你,你就會笑話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嘛。”
看着杜容蒼白的臉上浮起點點的紅暈。連自己都疼愛無比,更別說龍逍遙那種博愛的人了。軒轅玫茹心裡輕嘆一聲道:“杜容,以後別叫我軒轅小姐了,咱們都是好姐妹,以後你就叫我姐姐,我就喊你妹妹吧。”
杜容輕輕嗯了一聲,喃喃道:“姐姐,他這個人真的很壞,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了,你說我怎麼就這麼笨呢,還上他的當?”
軒轅玫茹遠遠看了龍逍遙一眼,嘆口氣輕輕搖頭道:“誰知道呢,也許就是因爲你所說的吧,他這個人太壞了,越是年輕美麗地女孩,就越容易上他的當。”
頓了頓,軒轅玫茹向杜容問道:“如果不是我早知道,我真不敢相信,你和龍逍遙是第一次見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和龍逍遙是熱戀中的情人。”
杜容羞澀的一笑,她也在爲自己的大膽而驚訝,在以前,她是不會這麼大膽的追求別人的。
龍逍遙完全不知道自己惹起了兩個女孩的一堆心思,他對猜測女孩心思一向不太擅長。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次走向舞池了,面對着三個完全不同的女孩,卻擁有着三種完全不同的心情。
第一次和杜容,是徹底的感動加心動,終生難以忘懷,第二次和軒轅玫茹雖然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但不得不說,自己和軒轅玫茹的關係已經有了很大改善,至少沒有那麼地討厭她了。第三次則是今次和這個不知道應該算是熟悉還是陌生的女孩了,有一絲風吹過般的淡淡感覺,不是激動,也不是喜悅,是一種自己也說不清的味道。這種心情是最簡單的,也許也是最複雜的了。
“你好像不太喜歡和我跳舞?”感覺他撫在自己腰間的手力道極爲輕小,甚至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想想他與杜容和軒轅玫茹共舞時的那種灑脫和豪邁,許欣然心裡生出幾分惘悵,語言也似乎犀利了起來。
談不上喜歡和不喜歡”,龍逍遙帶着她轉了一圈,淡淡笑道:“畢竟我們這麼些年沒見面了,我甚至不能確定你還是不是以前的你,所以,恕我直言,我還是有些不習慣。”龍逍遙的嘴角微微翹起,帶着一絲明朗的笑意。
許欣然盯着他望了一眼,默默低下頭去,輕嘆一聲道:“如果以前的你,有這樣說話的勇氣,那該多好。”她這句話極輕,似乎像是說給自己聽,又象是在說給龍逍遙聽。
龍逍遙微微一笑道:“人是會變的,現在的我也許變了很多,已不是以前的我了,但是我更懷念那個時候的單純。”
龍逍遙和許欣然兩個人就像在打啞謎,每一句話都似乎有着另一層的含義,兩人都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卻誰都不願說破。
“你會常常想起那些日子嗎?”許欣然不自覺的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緊了緊,身體卻往外靠了靠,他手臂加力,緊緊挽住了自己的腰。
“會啊”,龍逍遙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她小小的舉動,嚮往道:“那時候是多麼的單純啊,花草鳥獸,小溪流水,藍天白雲,沒有現在許多的煩惱,那種愜意的日子是我現在最爲渴望的。現在想過那些日子,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