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俏美的羞意,看到龍逍遙辛苦的忍耐,趙曉琳心裡很是滿足,她是一個年少芳華的少女,那情愛的純真此刻當看到心愛男人對自己的迷醉,她就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宋導師了,不然一提到你,她爲什麼總是大眼瞪小眼的?”經過這幾天的沉思與整理,趙曉琳畢竟不是癡呆,靈性的判斷力又恢復了清明,只是無論她怎麼的詢問,也無法從那狐狸一般的玉瑤姐口中得到她想知道的,這纔想着從這個小男人身上下手,按照她的想法,這二人都是好人,沒有理由變成仇人一般的。
龍逍遙一愣,“得罪?自己哪裡有得罪過她,她是女人,我敢得罪她麼?”
龍逍遙突然想起了那天早上發生的事,立刻又說道:“對了,那天早上我離開的時候,不小心闖進了浴房,沒有想到宋導師正在裡面,當時她手放在這裡。”龍逍遙爲了讓這個小老婆聽明白,自己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羞人處,遮住了她悸動的禁地,接着說到:“她當時也像老婆在牀上一樣的叫,當時我覺得導師的身材真好,所以多看了二眼,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摸過她。”
狂汗,狂昏,面對龍逍遙,趙曉琳沒氣了,一把把龍逍遙的頭拉按在自己的酥胸間,不憤的大叫道:“可惡的大,你這個壞蛋,今天本姑娘讓你看個夠,叫你以後還去看別的女人。”到了此時,她哪裡還不明白,那美麗的玉瑤姐便宜都被這個小男人佔完了,難怪她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呢?原來那天玉瑤姐說的話都是騙自己的。
用那最誘人的姿勢,用那最的樂章,趙曉琳把這種醋意融進無止境的狂情縱愛中,“我要你明天爬不起來!”她心裡暗暗的想,翻身坐在這小男人的身上,搖動着波如浪球的綺麗風景,把最甜美,最騷蕩的潛在在這裡發泄着。
第二天真的沒有起來,不過不是龍逍遙,而是趙曉琳自己,即使是用爬的,趙曉琳還是柔軟無力的又倒在了牀上,可惡的男人笑嘻嘻的離開了,只留下她在這裡無盡的怨嘆着,這一次,她終於也徹底的明白,在牀上,她永遠都不是龍逍遙的對手。
男歡女愛、陰陽調和,隱隱有種爆發之勢存在在龍逍遙體內,龍逍遙體會到自己身體裡有一種凝聚的力量在慢慢的銳變着,如果不是看到趙曉琳實在不堪負荷,再多一次狂愛,他相信天地訣的氣勁又可以達到又一個層次了,不過有了這陰柔氣勁的交融,他身上沒有平時炎熱的煎熬,整個人看上去也平和了很多。
但他並不知道,新的一天並不是愉快的一天,因爲麻煩已經來了。
狂豹是個強悍而暴動的高手,在雲家呆了十多年,深知老頭子云中天的心思,見到他如此的發怒,他哪裡還不明白這一次雲家的家主是真的生氣了,既然說要把那小子帶回去,那就表示不論用什麼方法,他都得辦到。
所謂的世家,都是財力與勢力在帝國中翹楚的人物,以雲家的身份當然不需要求助外人,雖然雲家衛隊沒有龍家一樣的精銳與龐大,但狂豹自信對付一個小子,那絕不是問題,更何況老爺子已經警告了那個凌天放,當時記得那個斧頭幫的老大隻是輕輕的笑了一笑,說出這麼一句話。
“老爺子是華夏的名流,凌天放當然尊敬,不過是非曲直還請老爺子明鑑,那人並非是斧頭幫的成員,如果老爺子有興趣,就請自便。”
凌天放當然不是懦夫,先不要說那龍逍遙是斧頭幫的合作對象,就是以女兒對他的心事,他這個做老爸的也不可能不管,但是他也明白雲家的勢力滔天,所以言語間帶着幾縷諧意,這事他也沒有準備插手,反正龍逍遙的身手強大,想對付龍逍遙不是那麼容易的。況且這是一個讓自己女兒接近龍逍遙的好機會。
雲中天並不明白其中的曲折關鍵,有這一句話就夠了,而狂豹也只知道凌天放並不準備親自插手這件事,但不知曉龍逍遙是一個強悍的高手,更不知道龍逍遙還有飛鷹幫這樣的幫派在手中。
對付龍逍遙。狂豹當然不是一個人來,身後跟着三個人,除了那耀武揚威的雲狂,還有二個他最得力的手下,看着爺爺派出了家族裡最得力的干將,雲狂擡起了這些日子垂喪的腦袋,有種天下萬物,唯我獨大的驕傲,他當然知道這個狂豹一身功夫的犀利,不要說一個小小的男生,就是四五十個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所以心中除了自信還有着欣喜。
可是這種極樂的情緒還沒有享受完,他就有些驚嚇的退到了狂豹的身後,因爲凌如月出現了,在她的身後只是跟着四個人,很冷靜很冰酷的四個人,雲狂或者不認識,但所有斧頭幫的人都知道,他們就是斧頭幫最具威力的四大戰將,現在斧頭幫最大的四個堂口的堂主。
在N大雲狂最怕的不是別人,正是凌如月。凌如月是斧頭幫凌天放的女兒,按道理以雲狂的身份地位並不怕他,但關鍵是凌如月身邊還有一個韓翠燕與她出謀劃策,韓翠燕的手段他可是已經見識到了,所以一見到凌如月就想到了韓翠燕,想到了他們對付自己的手段。
雲狂的話還沒有開口,凌如月就已經笑盈盈的自己先介紹了:“我是斧頭幫的凌如月,你們想找龍逍遙是吧!那請跟我來!”
對於龍逍遙,凌如月只覺得自己只當他是自己的朋友,那次自己的生日宴會發生的事讓凌如月覺得自己對龍逍遙不是朋友那樣簡單,特別是前些時候趙曉琳在自己耳邊說龍逍遙喜歡自己。只不過後來在趙曉琳成爲龍逍遙的女朋友後,她就就放棄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對於龍逍遙的關心並不少。
最近一段時間,凌天放不知怎麼回事,常常在自己面前說起龍逍遙,甚至暗示自己接近龍逍遙,讓凌如月心慌意亂,不明白凌天放的意思。
畢竟凌天放的態度前後反差太大了,讓凌如月無從適應。
昨天凌如月接到凌天放的電話,說雲狂要對付龍逍遙,一時,凌如月不知怎麼辦纔好。凌天放卻二話不說把幫中四大堂主調給凌如月,說任凌如月怎麼做。
此刻看着那雲狂讓人厭惡的臉,凌如月已經知道,這就是雲家的人,面子上的禮貌還是要的。
“狂豹,不要聽她的,她就是斧頭幫凌天放的女兒,以前我找的人就是被她的人打出來的,你千萬不要上當。”一急之下,雲狂終於自己承認,前幾次對付凌如月,想抱得美人歸的黑道打手就是他叫來的,讓凌如月桃花秀靨一沉,圓眸一睜。
“所有打龍逍遙主意的人都必須經過我這一關,雲狂,先前看到雲家的面子不與你計較,但你要是不識趣,那咱們的帳就慢慢的算。”即使面對着這暴血如潮的狂豹,她也失去了和顏的耐性,這一刻,對她來說,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人比龍逍遙更重要。
狂豹雖然明白這少爺的個性的確不是很光明磊落,但是必竟也是雲家的未來家主,他當然不能不照顧三分,聽到這小女人的話,“哼”了一聲,說道:“你好大的口氣,就是凌天放親自在這裡,也不敢對少爺如此的放肆,你小丫頭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好,我就跟你走,看看你如何的帶我去見那小子。”
在上海的一座很空曠的公園,以前是種植物種標本的,但是近幾年來那研究項目的取消,讓這裡變成了情人幽會的安靜所在,當然那是晚上,但白天這裡卻是最好的決鬥場地,一行九人就到了這裡,狂豹藝高膽大,在他的眼中,對付幾個學生,還不用如此的大張旗鼓,不然傳出去,豈不被人笑話。
“只要你闖過這一關,你就可以見到他!”但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找他的麻煩,因爲我會跟你拼命,這是凌如月在心裡的話,但卻只說出了半句,看着這個花樣的小女生,狂豹其實心裡還有些好笑的,沒有想到這小丫頭也有這麼多名堂,見一個人還得過關,不過這還挺對他的味口,他喜歡。
凌如月也懶得廢話,衝着背後的一叫:“四位堂主,辛苦你們了。”話落四道身影已經閃了過來,這斧頭幫的四個堂主風雨雷電本不是扭捏之人,根本不喜說話,此刻一聽到小姐的吩咐,四罡合力陣已經展開。
那狂豹在雲府修身養性多年,技癢萬分,一見這種殺戮騰昇的陣式,反而大喝一聲:“來得好!”人就飛入陣中,卻沒有想到,他魁梧高大的身姿在這裡卻如此的靈巧敏銳。
就在這些人在公園僻靜的角落裡較量的時候,那幽幽散發的氣勁已經驚動了二個人,一個就是白髮須染的老頭子,一個公園的管理員,只見他正在沉思的蒼白渾眸中驀然透出精光,那是平常所無法領略到的,嘴裡不抑自語:“又是真氣,難道是幾年前的人又來了?”
另一個就是鳳雪舞,作爲鳳組人員,鳳雪舞有着出色的武藝,此刻她正在公園旁,如此激烈的慘鬥哪裡還可以逃過她的耳目,手裡拿着的一本書已經放在了旁邊的石桌上,在下一刻,她就已經不見了,無影身法的快與隱之訣就有這麼好的功效,連白天都可以逃開一般人的眼睛。
她也很奇怪,在這裡也可以出現如此強大的真氣,這種本來已經絕跡了的功法,現在又出現了,在她的思感裡,分明的感受到這是不同於黑暗氣息的純正真氣力量,雖然知道不屬於她的管理範圍,但卻還是想去看看,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高手。
狂豹一入陣,全身就變得不一樣了,那幽幽的真勁似乎都已經凝成白霧,在這裡形成一個奇異的所在,讓斧頭幫的四位堂主都膽顫一驚,那風堂主更是抑制不住的開口說道:“先天真氣!”
對整個人類來說,先天真勁是一種超然的存在,因爲那不僅僅是可以激發身體的潛能,更是把這種潛能擴大到數倍,或者數十倍,試想一下,當平常的人可以跳高一米的時候,擁有先天真勁的的卻可以達到數十米,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而狂豹就是先天真氣的高手,作爲先天高手,水平一般在武王級別,雖然他從未輕易出手,但是那只是因爲能讓他出手的機會並不太多,如果不是老爺子親自欽點,這種事他絕對不會親自出馬的。
四罡聯陣可以把四堂主的力量增加四倍以上,這是一個神秘的道人所傳授,四位堂主用此陣挫敗了不少的高手,但今天終於遇到了勁敵,“霍霍”的風聲帶着凌厲的殺氣在這裡翻騰起伏,連站在身後的凌如月都感受到這種強大力量的波動。
“四堂主小心!”凌如月此刻顧不得所謂的公平,看着狂豹鐵掌詭異的揮出,帶着幾縷炙熱豔紅的風息,不由心神大變,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掌法,而是老爸經常在自己耳邊提及到的火焰掌法,據說這掌法帶起的熱能可以把純鋼都給融化,那人身豈能抵禦?所以急得大叫。
風雨雷電四人心裡哪裡會不知道這種掌法的威力,但四人身形凝成一體,被狂豹帶起的急迅風勁所凝固,變動已經受到了阻滯,此刻面對着他的狂怒火焰掌法,心神俱顫,但就是身形不堪負荷,無法以最法的速度避開。
四罡聯陣的威力今天終於遇到了天敵,狂豹凝神的火焰掌法一出,氣熱洶涌澎湃,四位斧頭幫的堂主已經分身而退,傳來四聲“轟轟”的聲音,全部摔了出去,每人嘴中都吐出一抹嫣紅的血色,估計都已經受傷了。
狂豹看着凌如月冷冷道:“現在是不是可以見到那個叫什麼龍逍遙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