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道:“姐夫,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龍逍遙道:“現在什麼計劃都沒用,現在沒有齊香玉和上官嫣然,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李琳道:“那這種重要關頭,姐夫你還?”
她未說之意很明顯:“明知道現在正是用到齊香玉和上官嫣然兩大高手的時候,你這個還破她們的身。不知道女孩兒破了身,總有幾天行動不便嗎?”
王靜道:“是啊,大帥哥,你真該忍一忍,齊香玉是你的。上官嫣然早晚是你的人,你說你這麼急着吃幹什麼,害我們現在束手束腳,根本不能反擊。你說你挑的什麼時候嘛,過了這陣,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她們倆辦事,我們也不管啊。”
龍逍遙被說的直翻白眼,這種時候又怨他了。他道:“誰讓你們不告訴我那不是,我總不能眼巴巴地看她們受苦,你當初不也是用”
許欣然道:“停!全都停下!我怎麼聽你們說的好像,上官嫣然隨時都能獻身。你們這可是錯了。錯過今天,下個機會不知要什麼時候。龍逍遙今天做的沒錯!”
她頓了頓道:“現在哪件事都比不上上官嫣然的終身大事重要。追債的那些綁票者只不過是與我們無關的小問題,上官嫣然他們的終身幸福纔是最緊迫的。我們考慮事情應該站在上官嫣然他們的角度,爲她們的未來着想。在選擇未來終身伴侶,成爲一個女人,和追擊綁票者之間,誰都會選擇娉兒和小秀方纔做的事情。我們不能既讓她倆的幫忙,又要破壞她們的好事。”
她最後道:“這件事情不是說龍逍遙做的對錯,而是齊香玉和上官嫣然。她們這麼做,完全是對的。”
龍逍遙道:“許欣然,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好好照顧她們的,決不會讓她們後悔今天的選擇。”
許欣然道:“你本來就該如此,她們倆可不是第一次救你的性命。”
龍逍遙重重點頭,道:“是啊。”
王靜道:“上官嫣然現在沒事吧。”
龍逍遙微微一笑,道:“沒事,她們睡一覺就好。”他相信那兩個小尤物,睡一覺之後定然能生精活猛,只不過上官嫣然的的創傷還是要休息二天的。
李琳道:“好啦,讓上官嫣然他們在這兒睡覺,我們去吃飯吧,我請客。”
王靜道:“不叫她們一起去吃飯嗎?”
龍逍遙答道:“她們更需要的是睡眠。”
一行五人出發。
只不過他們今天的確倒黴,或者是龍逍遙“強佔”齊香玉和上官嫣然,已經把衆人的好運全部耗光。他們出了酒店,破天荒地等起出租車。要知道,大酒店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出租車待命,他們偏偏碰到倒黴時,十幾輛出租車同時被人僱走。
五人站在酒店門口等了十幾分鍾,似乎老天和他們作對,這段時間沒有一輛出租車經過。那酒店服務人員已經開始打電話向出租車公司催促。客人出門,連出租車都打不到,影響酒店聲譽。
龍逍遙感嘆道:“不會是祥瑞大人來上海了吧!”
何睦道:“你說什麼呢,什麼祥瑞大人?”
龍逍遙道:“那是傳說中的人物,據說只要祥瑞大人現身,方圓三十里內,諸事皆不順。簡單來講,如果你那天喝涼水塞到了牙,那祥瑞大人肯定距你不遠。”
李琳翻翻白眼,道:“鬼扯什麼!”她感嘆道:“我的車要在這兒就好了。”
龍逍遙道:“你還有車啊,什麼牌的?”
李琳道:“我沒車纔怪呢。”又道:“是款紅色的寶馬,有空帶你們去兜兜風。”
王靜道:“紅色的寶馬,肯定很漂亮,不如我們先去看車怎麼樣?”
李琳道:“車還在修理廠,我沒去取呢。”
龍逍遙道:“修理廠,你的車怎麼了?”
李琳道:“沒事,例行檢修。”
五人閒談片刻,終於等到姍姍來遲的出租車。他們的黴運沒有終止,經過連環堵車,最終到達羅浮西餐廳之時,又遇到客滿的情形。
李琳今天可是帶着自己的乾姐姐,以及兩位新姐姐,來上海最好的西餐廳體驗一下。如今進不去自是很不爽。她更懊惱的是忘記預先打電話訂個位子。她今天見了這麼多新奇事,腦子還沒停下來,根本沒顧及到這種往日怎麼都不會疏忽的事情。
許欣然道:“琳琳,沒關係,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換個地方吧。”
李琳點點頭,道:“只好如此。”誰讓她忘記事先訂個位子。
他們剛做出決定,忽聽得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呦,什麼風把許大小姐吹到上海來了。”
衆人扭頭一看。只見四個人,二男二女走近他們。四人中有一人他們認識,那就是昨夜派對上被齊香玉暗中教訓的馬如飛。說話者卻不是他,而是另一個青年。他個子不高,人長的還可以,只是那有點塌塌的鼻子有些破壞形象。
龍逍遙看到他心中卻止不住厭惡,他給人一種明顯的紈絝之弟感覺。他的衣着,站姿,面目表情,說話口氣,無一不透着白臉少爺的得意洋洋。
他這類人,龍逍遙在電視上見得多了,只是沒想到現實中居然還真有。
這兩個大少爺,一人挽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他們更適合去夜總會狂歡,而不是到這高雅的餐廳。
那說話的青年走近,擋住許欣然的去路。
衆人知道許欣然的身份,知道這青年一定是許欣然以前認識的。
許欣然冷冷地道:“沈鼎,請你滾開,好狗不當道。”
沈鼎面色一寒,橫橫的道:“許欣然,你就是這麼跟你哥哥說話的嗎?”
衆人心中明悟,許欣然是人,爲了隱藏身份,他在華夏生活,有一個養父,那她養父很有可能另有子女。如今聽沈鼎的話語,顯然他就是和許欣然毫無血緣關係,卻是兄妹的人。
許欣然道:“沈鼎,放聰明點。我從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哥哥,不要自作多情,我沒你這種不要臉的哥哥。”
龍逍遙注意到許欣然自看到沈鼎,臉色就沒好過。看來許欣然對後父家還不是一般的厭惡。
沈鼎惡狠狠的看着許欣然道:“許欣然,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我們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這樣做。你拿着我們家的錢上學,卻跑這裡來逍遙,太過分了吧!”
許欣然道:“我過分!”她冷眼瞧着沈鼎,道:“我要是過分,那對禽獸父子做的事就是天理不容了!”
龍逍遙上前撫慰住越來越激動的許欣然,低聲道:“我們走吧。”
沈鼎看看龍逍遙,耳聽馬如飛低語幾句,然後道:“許欣然,你包這個小白臉,又花了我們家多少錢啊?”
龍逍遙看着越來越放肆的沈鼎,沉聲道:“朋友,說話放尊重些,我脾氣可不好。”
沈鼎擡眼打量龍逍遙,對許欣然道:“許欣然,眼光不錯嗎,找了這麼個小白臉,肯定很爽。我還以爲你真是個淑女,沒想到早背地裡養上了漢子。”
許欣然鄙視地看了沈鼎一眼,道:“沈鼎,我眼光當然不差,我可不像你,什麼樣的都上。今天你身邊的那位肯定不是你找的吧。我想你的品位應該沒這麼高,一定是馬公子的功勞。”她轉而對沈鼎身邊女子道:“這位姐妹,我可告訴你,我這個哥哥早年荒無度,不幸得了那個花什麼柳病,你可要離他遠點哦。”
依靠在沈鼎身邊的女子聞言,立刻鬆開了手。許欣然的話語雖然九成是假的,但是那剩下的一成可能已經足夠。任誰都不會不害怕艾滋病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