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季風集團出事了,龍沙的機密文件被盜了?”張一凡非常急促。
“怎麼回事?”龍逍遙一聽卻是微微一楞,隨後滿臉怒容,狠狠的問了一句,龍沙的機密文件放在季風集團總部地下機密室,想要獲得龍沙的機密文件必須經過三層關卡,第一層必須是這一層的管理人員或者季風集團總經理以上的人才可以進入。第二層需要128位數字與字母組成的防盜密碼才能開起。第三層需要指紋掃描,否則就是利用激光切割也不能盜取龍沙的機密文件。否則就會引起地下室的自爆系統。
“是公司的生產部的一個副經理盜取的機密文件,雖然已經將他抓住了,但龍沙的機密文件已經被輸送出去了。”張一凡有些羞愧的解釋道,昨天晚上,張一凡發現生產部的副經理在晚上的時候還沒下班,心中疑惑,就上前打算詢問,卻不了他慌慌忙忙的關閉電腦,張一凡覺得不對,立即讓公司的保安部對他檢查,結果發現他正在用電腦把龍沙的機密文件傳遞出去。
聽了張一凡的話龍逍遙才發現問題不是出在機密文件室,而是出在使用人的身上,稍微冷靜下來後想道,生產部使用的人身上。只不過在生產部好像有一正一副兩個經理,現在是生產部的副經理泄的秘,那生產部的經理呢?他有什麼關係?
“那生產部的經理了?”龍逍遙問道。
“生產部的經理因爲兒子病了,所以昨天沒有來上班,不過我們的人已經把他控制起來了,暫時沒有異常情況。”張一凡回答道。在出了泄秘的事件後,張一凡十分氣氛,第一時間就讓保安部把公司控制起來,同時對公司進行地毯式檢查。只不過除了生產部的副經理外,其他人沒有可疑情況。
“那人怎麼說?”龍逍遙問道。
張一凡苦笑一聲道:“那人說他只是在網上有人向他買龍沙的機密文件,開價是一億,其他的他什麼也不知道,就是跟他買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而且我們也對他動過刑,結果還是一樣。”
“就這些?”龍逍遙有些惱怒,這不是和什麼也不說一樣嗎?“那副經理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好的。”張一凡答應一聲,帶着龍逍遙來到地下室,剛離開地下室的門口就聽見從地下室裡傳來的慘叫聲:“啊,饒命啊,我要見老闆我要見總經理”
龍逍遙冷冷一笑,走進地下室。
“老闆,老闆,我知道的全說了,你就放了我吧!”那副經理一看到龍逍遙連忙說道。
龍逍遙冷哼一聲:“放了你,那誰來賠償公司的損失啊,既然你選擇出賣公司,那就必須做好死亡的準備。”
“老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龍逍遙皺了皺眉頭,看他這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來,冷哼一聲:“好好看着他,如果機密文件找不回來,他就別想活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來到外面,張一凡問道:“老闆,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現在龍逍遙自己也束手無策對付既然想利用這種方法得到龍沙的機密文件,恐怕是經過周密的安排的,想把他找出來就宛如大海撈針。
“現在我們只有以不變應萬變,看一步走一步了,除此之外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龍逍遙總覺得事情並沒有表面上那樣的簡單。
張一凡神色黯然,公司出了這樣的事自己難辭其咎,如果自己再小心謹慎一些,恐怕是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星月山莊坐落在太湖水畔,整座山莊的建築均爲純木質結構,一面臨着山崖,另一面則是煙波浩淼的太湖。山莊的投資者在選址之時顯然費了一番心思,站在山莊裡四面觀看,無論是湖景還是山景都顯得極有意境。
孫東方,原柯達公司的董事長。大約十三四歲時起,孫東方就發現自己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別的孩子見到女人的侗體,或是看到一些刺激的鏡頭,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有明顯的反映。而孫東方則不然,他一樣會激動,一樣會興奮,但他的那個部位卻沒有一點反應。當他意識到這將讓他無法成爲一個完整的男人時,他幾乎崩潰。他試過找醫生,試過各種藥材,但是沒有用。醫生說這病是心理上的,只需將心結打開,疾病自然愈全。而藥只能治療身體,治不了心。
直到前年夏天,他才找到了能讓自己短時間恢復正常的辦法。那一年,他帶着公司的職工到太湖旅遊,可剛到星月山莊,孫東方就發現身體的那一部分竟突然有了反應。他可以象一個正常男人一樣去生活了。
旅遊結束的當天,孫東方再次返回了星月山莊。那天晚上,星月山莊最漂亮的小姐湯曉漪幫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成年人的樂趣。雖然時間並不長,卻依然讓他感受到了一種狂喜。他以爲自己復原了,以爲自己從今以後都可以象一個正常男人一樣生活,可他錯了。三天後,孫東方在上海的一家五星級賓館裡面對着一名價格超過五千人民幣的高級整整耗了一夜,他絕望的發現,自己仍然是那個無法體驗男歡女愛的殘疾人。
從那以後,孫東方向星月山莊的老總包下了湯曉漪,孫東方並不是一個有潔僻的人,可沒有潔僻與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睡覺是兩個概念。況且,孫東方並不缺錢。湯曉漪的開價是每年二十五萬生活費,另外還要拿出十萬給她的老闆,算是不能接客的補償。孫東方那個時候是柯達的董事長,這筆錢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
春節過後,連續幾天的陰雨讓太湖變的暴躁起來,湖水長了近兩米,將木屋的地樁全部淹沒。風雖不大,卻使原本平靜的湖面掀起了大浪。那浪排擊在木屋的牆壁上,水便順着窗戶濺進屋內。
孫東方站在窗前,任那水珠濺在臉上。若是在平時,孫東方一定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與湯曉漪共享魚水之歡了。可今天他卻沒有了興致。他內心中正承受着巨大的壓力,一種讓人難以承受的矛盾在他心中左右掙扎着,這讓他筋疲力盡。
自從龍逍遙把柯達與季風合併之後,孫東方對龍逍遙怨恨宛如黃河之水綿綿不絕,他不甘心,柯達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他不甘心就這麼變成別人的公司。不過孫東方明白,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龍逍遙的對手。
眼看公司在龍逍遙手中蒸蒸日上,孫東方卻越發布安,因爲他明白,公司發展越好,他奪回公司的概率就越小。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找上門來了,希望與他合作。
合作,當他聽到他們的條件時心動不已,但現在真的做了後,又變的惶惶不安了。
“孫哥哥你怎麼又發呆了,讓曉漪陪你聊聊吧,有什麼煩惱都跟我說說”湯曉漪從身後輕輕地將孫東方抱住,在他耳邊嗲嗲地低語。吳儂軟語有一種特別的殺傷力,可以輕易的征服包括孫東方在內的所有男人。
孫東方覺得心底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血液瞬間衝上了頭頂,他轉過身來將湯曉漪推坐在牀上,輕輕地撫摩她的秀髮。湯曉漪屬於標準的江南美女,生的小巧玲瓏,眉眼極清秀,腰身纖細柔軟,兩腿修長。山峰高挺,被文胸擠出一道誘人的乳溝。那種起伏的曲線讓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爲之瘋狂。
孫東方此時已經無法抵抗心底的慾火,他一把將湯曉漪摟在懷裡,讓鼻子埋在她的秀髮中貪婪的嗅着,那洗髮水的味道和湯曉漪的體香混雜在一起,讓孫東方徹底燃燒起來。他感受着湯曉漪柔軟的身體,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膚的緊張與顫抖。那微小的身體反饋如同一道道電流,在孫東方的身體內四處遊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經末梢。
孫東方有些瘋狂了,用嘴咬住湯曉漪的衣釦,猛地用力撕扯,將那件薄如輕紗的外套撕開一道三角型的口子,湯曉漪被孫東方瘋狂的舉動感染了,迅速的退去衣裳,又把孫東方剝了個精光,兩人用力糾纏在一起,在窗上來回翻滾。
這消魂的一刻已經讓孫東方期待了很久,他渴望那幾分鐘的瘋狂,渴望筋疲力盡後的那種大汗淋漓地暢快。他瘋狂的親吻着湯曉漪的脣,撫摩着她的身體,他知道馬上就會在這個女人的身體上得到安慰,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就在這一瞬間,龍逍遙的影子再次浮現在孫東方的腦海裡,一種來自於壓力的恐懼瞬間佔領了孫東方的身體。興奮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
“情哥哥,你怎麼了?來啊,曉漪想死你了”湯曉漪將孫東方緊緊抱住,一邊嗲嗲地引誘,一邊用那性感的嘴脣親吻他的身體。
孫東方用手托住湯曉漪的臉,長出了一口氣,無奈地說:“算了,我今天沒心情。”
“不嘛,我已經想了你一個多月了。情哥哥,好哥哥,人家要你疼麼”湯曉漪扭動着身體,在孫東方的皮膚上摩擦着,希望能讓他找回興奮的感覺。
“滾!”
孫東方一把將湯曉漪推下牀去。歇斯底里地罵:“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
湯曉漪被孫東方的憤怒嚇壞了,她匆忙穿上,含着淚退出臥室。孫東方一腳踹在牀頭櫃的檯燈上,將玻璃燈罩踢的粉碎,腳上也被碎玻璃滑出了一道一寸多長的口子。鮮血從傷口中放肆的流淌出來,刺痛的感覺讓孫東方漸漸冷靜了,他咬緊牙關,用牀單輕輕地擦去血跡。
“龍逍遙!我還要忍受你到什麼時候!我受夠了”
孫東方怒吼了一聲,心中暢快多了。他這時候才發現,腳上的血已經將白色的牀單浸透。原來還有玻璃渣留在傷口裡。孫東方不得以,只好將包好的牀單拆開,又撕一條準備重新包紮。
這時,湯曉漪卻悄悄地走了進來。一聲不響地攔住孫東方地手,將那隻傷腳放在懷裡,用抽屜裡的酒精輕輕擦乾淨了,又找出紗布仔細包紮。
“對不起,孫哥,是我惹你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不是你的錯。”孫東方緩緩地說。
“孫哥,其實我不生你的氣,真的。我知道你對我好。”湯曉漪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喃喃的說:“要不是你,我現在還是個賣身的下賤女子。你給我錢,讓我有好的生活,我已經很知足了。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您的大事情我也不配知道。但我看着你這麼難受,我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孫哥,湯曉漪沒有讀過什麼書,也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我明白一點,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忠心不二。你孫哥對我好,我就好好待你一輩子。我不求你給我錢,也不求你給我名份,只要你心裡能夠想着我,念着我,我就滿足了”
聽着湯曉漪那自言自語式的傾訴,孫東方突然有了一種莫名地感動。他拉着湯曉漪的手,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拳頭卻攥的很緊。
龍逍遙,你不是因爲有錢嗎?你不就是比我命好嗎?我孫東方如果和你一樣,如今早就是世界級的富豪了。你有那麼好的命又有什麼用?我孫東方以前能一手建立柯達,現在同樣也能把柯達從你手中奪回來,不,不僅僅是柯達,你龍逍遙的一切我都要奪回來。
孫東方緊緊的閉上眼睛,那顆在心底埋藏了很舊的仇恨種子在這一刻破土而出,以瘋狂的速度生長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