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六章 狐媚惑主
同治皇帝聽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好!你且再來!朕好快活哩。”
宮女嬌媚地瞥了他一眼,又啓朱脣罩到杵頭之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同治皇帝翻過一幅春宮,只見上邊正亦畫着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弄,那男人還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牝戶上戲弄,同治皇帝看了這一幅,再細細品味旁邊的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宮女的股溝裡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
同治皇帝尚欲與那畫上比美,喘着粗氣道:“紅兒,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根兒都不見的。”
名叫範紅兒的宮女一聽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同治皇帝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杵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裡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同治皇帝卻爽得魂魄皆酥,杵頭前端牴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的翻看那冊春宮。
不一會,同治皇帝又覺宮女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裡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塗,竟擡起屁股來,伸吟道:“紅兒,再往下邊親親呢。”
宮女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着同治皇帝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舔到杵根兒去。
同治皇帝渾身一震,四肢緊繃,彷彿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宮女在下邊幽幽嬌喘道:“皇上,皇后娘娘和幾位主妃娘娘也……也是這樣侍候您麼?”
同治皇帝搖搖頭,在那裡動彈不得,別說這些細小敏感的地方,就是那根寶貝她們也不曾舔過。爽得無以復加,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紅兒,朕好愛你呢。”
宮女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同治皇帝股間,重又吞吐起杵頭來,嬌嫩舌尖直點到杵頭眼兒裡去了,只把同治皇帝舔得更加盡心盡意。
這名叫範紅兒的宮女早看出這偌大的紫禁城。美女如雲,將來若是想要在一衆宮女之中出人頭地,就只有讓叫皇帝忘不了自己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於心甘情願。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亂,淫情熾燃。
同治皇帝丟開手中的春宮,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範紅兒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隻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同治皇帝粗喘着,巨碩無比的玉杵在範紅兒兒的嬌嫩裡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
範紅兒粉臂抱住同治皇帝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着抽插,嬌喘吁吁地望着他,眼裡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皇上,奴婢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
同治皇帝點點頭,銷魂道:“紅兒,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
範紅兒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奴婢也好快活呢,皇上瞧奴婢被皇上弄流了多少水!噯,皇上快瞧哩!”她自己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同治皇帝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同治皇帝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扎着探手到枕下里拽出一條火紅紅色澤鮮豔的大羅巾來,那正是不久前伴讀的恭親王長子載澄送與他的房中秘玩“萬香紅羅”,胡亂塞於她股下。
範紅兒以爲皇帝怕淫水污了牀榻,並未在意,不一會,忽覺自己花房裡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剛纔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杵頭扎到上邊,她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不多時,範紅兒便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心裡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同治皇帝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杵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玩還爽利得多,纔沒幾下,竟差點要丟將出來。
原來這“萬香紅羅”乃京師萬香樓秘製的房中秘寶,前後一共只做了七七四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千兩銀子,專賣達官鉅富。據說是點花樓裡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範紅兒咬脣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襲來,同治皇帝的大杵頭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範紅兒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嬌呼道:“皇上,奴婢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
同治皇帝已跟範紅兒有過兩次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杵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裡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範紅兒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同治皇帝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同治皇帝的杵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裡。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奴婢真的叫皇上給弄……弄壞啦!……”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同治皇帝肩膀壓着範紅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雙股,一個勁的往裡抵,忽覺杵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着杵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裡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範紅兒兒張着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同治皇帝注成軟爛一團。
就在兩人擁着癱軟在一起之際,房門外卻傳來一聲太監的唱報聲:“聖母皇太后駕到……”話沒說完。便被“啪啪!”的兩聲明顯是耳光的脆響給打斷了。
同治皇帝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懷中的範紅兒也嚇得花容失色,二人慌忙坐直了身子,範紅兒顧不得精赤着身子的同治皇帝。急急的套上肚兜,才待披上衣服,門一開,劉誠印引着慈禧太后當先走了進來。
同治皇帝正往身上披衣服。看到母親進來,立時呆住了。
慈禧太后滿面寒霜。目光冰冷得彷彿掉着冰碴,她定定地看了同治皇帝一會兒,纔將目光轉到了渾身發顫聳乳亂搖的範紅兒身上。
範紅兒顧不得衣服尚未齊整,直接從龍牀上赤腳跳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婢給老佛爺請安!”
同治皇帝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在牀上向母親叩起頭來:“兒子給皇額娘請安!”
慈禧太后根本沒有答理兒子,而是上前怒斥起範紅兒來:“狐媚!皇帝還病着,你就勾引他做這個!你是想要害死皇帝嗎?!”
“奴婢不敢!是皇上……”
範紅兒話音未落,便被慈禧太后厲聲喝斷:“妖媚!還敢胡言!拖去安靜地方杖斃!”
“皇太后饒了奴婢吧!”範紅兒驚恐萬狀的嘶聲大呼起來,兩個太監不由分說的上前架起了她,拖起來就向外走。
“皇上!——皇上救命啊!——”
聽着範紅兒的哭喊漸行漸遠,同治皇帝心裡陣陣緊縮,他下意識的想要爲範紅兒求情,但一碰上母親那如同刀鋒般的目光,嚇得一激靈,求情的話便飛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同治皇帝光着身子,有如篩糠般的跪在那裡,慈禧太后心中怒極,但一看到兒子渾身汗出如漿,想起了太醫的告誡,不由得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皇帝還在病着,出了這許多汗,彆着了涼。趕緊躺着吧!”滿心想要訓斥兒子的話,說出口卻變成了這樣一句。
雖然母親並沒有訓斥自己,同治皇帝仍是惶恐萬分。他擡起頭,呆呆地看着母親,母親卻沒有再看他,而是起身走了出去。
太監們跟着退出,接着臥房的門便“吱呀吱呀”關上了。
聽到外邊上鎖的聲音,同治皇帝嚇了一跳,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膽子起身去查看了。
慈禧太后離了乾清宮,臉上怒色兀自未消。
“剛纔的這個,叫什麼名兒?”慈禧太后沉聲問道。
“回皇太后的話,剛纔的這個狐媚子,叫範紅兒,是漢軍正白旗人,入宮已有三年……”劉誠印趕快回答道。
“是皇帝新封的那四個答應中的一個嗎?”慈禧太后又問道。
“回皇太后的話,正是那四個當中的一個。”劉誠印答道,“就數這位召幸最多……”
“果然狐媚!”慈禧太后怒道,接着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嘆息,“去鍾粹宮。”
“嗻!——”
當慈安太后得知慈禧太后前來時,感到有些驚訝,她親自出迎,和慈禧剛一見面,她便發現了慈禧的臉色很不好看。
二人進屋敘禮後坐下,慈禧太后看着慈安太后,突然垂下淚來。
“出了什麼事?妹妹快說與我聽聽。”見到慈禧太后突然落淚,慈安太后大驚,急忙問道。
慈禧太后沒有說話,而是一個勁兒的掉淚,她一邊哭着,一邊從隨侍太監手中取過同治皇帝的起居注檔案。交到了慈安太后手中。
慈安太后奇怪的接過檔案,打開看了起來,不多時,她的臉色也變了。
“皇帝怎麼能這樣?!唉!”
“皇帝所爲,太令我失望了……”慈禧戚然道,“皇帝如此荒淫,耽於女色,長此下去,要是誤了大清的江山社稷。可叫你我姐妹如何去見大行皇帝啊……”
說到這裡,慈禧一時間淚如泉涌。
見到慈禧哭泣,慈安太后也禁不住掉下淚來。
“想我們姐妹經歷了多少艱難,才保住他的皇位,可他如今竟然如此……”慈禧太后道。“我真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姐妹二人哭了好一會兒,慈安太后才收了淚水,道:“妹妹切莫傷心,皇帝是你我姐妹一手撫養長大,才親大政不久,作出如此事情,定當是受了身邊兒的奸小指引!得把他身邊兒的人查一下。換一批老實可靠的人上來才行!”
“姐姐說的是。”慈禧垂淚點頭,“剛剛兒妹妹在氣頭上,已經把那個在皇帝病牀上的狐媚子給杖斃了……”
“這樣的狐狸精,死有餘辜!”慈安太后道。“新封的這幾個答應,全都送到慎刑司去!皇帝身邊兒的那些個奴才,查出有不規矩的,全都杖斃!算是給宮裡頭這些下人一個警告!至於皇帝。現在身子還沒康復,不宜重責。讓他去寶華殿,在列祖列宗靈前悔過!”
“就依姐姐……”慈禧太后收淚道。
聽到慈安太后的話,一旁的劉誠印心中激靈一下,雖然他表面上沒有任何異常,但手心裡卻滲出了汗水。
因爲他知道,兩宮皇太后剛纔的決定,對那些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不多時,一隊太監來到了乾清宮,隨行而來的侍衛將原來同治皇帝當值的和隨侍的太監盡數帶走。新來的太監傳來了旨意,恭請萬歲爺移駕寶華殿“靜思悔過”。
當同治皇帝重新穿戴整齊,來到寶華殿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老師翁同龢已早早的候在了這裡。
翁同龢此時一副茫然之色,他接了旨意來寶華殿陪皇帝悔過,但旨意並未說明皇帝犯了什麼過錯。
看到老師也陪着自己悔過,同治皇帝嘆了口氣,沒有敢去看翁同龢那疑惑的目光,而是自管自的在蒲團上跪了下來。
翁同龢見皇帝一言不發,自己又不便開口詢問。他心裡明白,不管皇帝犯了什麼錯,他這個老師也肯定脫不了干係,是以只能悶着氣,跟着在蒲團上跪了下來。
入夜時分,紫禁城裡終於恢復了寧靜。
值房裡,劉誠印一臉哀慼之色的坐在那裡,不住的嘆着氣。
一會兒,李蓮英回來了,看到李蓮英進來,劉誠印一下子站了起來。
“稟大總管,那些個奴才們,都……處理乾淨了……”李蓮英低聲說道。
劉誠印點了點頭,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唉!可憐哪!”劉誠印哽咽着說道。
李蓮英想起那些個太監被處死時的慘狀,也是哀傷不已,他趕緊掏出了一方白巾,遞到了劉誠印面前。劉誠印接過,揩了揩臉上的淚痕,道:“呆會兒,你去查查,走了的這些個兒,家裡頭都還有些什麼人,挨着家兒給發送些銀子過去,銀子都從我這裡出,能多給點兒的,儘量多給些……都是苦命的人啊!”
“奴才代他們,謝過大總管!”李蓮英心下感激,跪倒在地,向劉誠印拜了一拜。
今天他才明白,爲什麼在這宮裡頭,人人崇敬劉誠印。爲什麼慈禧太后總拿劉誠印和自己比,說自己能“及得上‘印劉’的一半兒,就算燒高香”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翌日,養心殿。
“臣恭請母后皇太后、聖母皇太后、皇上萬福金安!”
李鴻章行禮之前,便注意到大殿之上,同治皇帝的寶座上是空着的。但在行禮時,他還是順帶着把皇帝一起給捎了進來。
“平身。”慈禧太后擡了擡手,和顏悅色的說道,“皇帝今兒個身有微恙,正傳太醫調視,就不過來了。”
“不知皇上身染何疾?可否要緊?”李鴻章敏銳的覺察到了這當中的非同尋常,一臉關切之色的問道。
“皇上夜讀受了些風寒,不甚要緊,將養幾日便能康復。”慈禧太后輕描淡寫的將同治皇帝未來親自接見的事揭了過去,然後便轉移了話題,道,“李制臺到京幾日了?”
“回皇太后的話,臣到京已有五日。”李鴻章答道。
“這些天剛好趕上天兒變冷,李制臺亦須得注意身子纔是。”慈禧太后道。
“是。”李鴻章道。
慈禧太后又問了些直隸境內的事,李鴻章一一作答。隨後雙方又說了幾句閒話。就在李鴻章以爲覲見結束,準備告辭時,冷不防慈禧太后問了這樣一句:“我聽說,李制臺和福建巡撫林義哲交厚?”
“皇太后說的是,臣與林義哲乃忘年之交。”李鴻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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