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國光想到那些北部邊疆的戰士們,當兵幾年,等退役的時候,很多人都染上了關節炎之類的病,這類病很難治,一旦得上,往往會帶一輩子。
嚴重的,甚至路都走不成。
這讓軍部的領導很頭疼。
這些爲國守邊的軍人們,難道就這樣讓他們帶着病痛苦離開?
沒有特效藥,軍部的領導也沒有辦法,只能從別的地方給與適當照顧,儘量給他們一個穩定的生活。
“什麼建議,你說。”
葉城看着郝國光,說道。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研究一下治療關節炎方面的特效藥,你們知道,華夏北部邊疆國境線很長,冬季時間長,長時間站崗放哨,餐風露宿,很多守邊的戰士不同程度的得了關節炎。”
“張神醫知道,這種病,不好治,如果葉先生能研製出治療關節炎這樣一款藥,那就解決軍隊的大問題了。”
“我們的邊防戰士,就再也不用擔心患上關節炎,留下後遺症了。”
郝國光的話,讓葉城陷入沉思。
他研究新藥,不就是爲了治病嗎?
有針對性的研製新藥,就能儘快地滿足廣大患者的需求,減少他們的痛苦,解除他們的病痛。軍人,對葉城來說,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
他在西鏡幾年,整天和士兵打交道,知道他們所思所想,郝國光的話,他有深切的體會,在心裡已經接受了郝國光的建議。
爲軍部研製新藥,是一個軍人應盡的職責。
葉城現在還是一個軍人,雖然他的身份,還不宜公開,但是他時刻牢記,自己是一個兵,一個爲華夏人民守衛邊疆的兵。
“郝處長,你的建議我接下了。”
想了一會,葉城擡起頭,認真地對郝國光說道,“不過,研究新藥,需要一個過程,但是你放心,只要我接下,我就一定把這種藥研製出來。”
葉城對研製這款治療關節炎的藥,有很大的信心。
至於效果能不能達到理想,現在還不敢確定,但是葉城可以肯定,只要藥材好,治好關節炎不成問題。
“葉先生,我代表軍部,謝謝了。”
“等你研究出來以後,我向軍部給你請功。”
郝國光拍着胸脯保證道。
要是治療關節炎這款特效藥研製出來,不論是葉城,還是郝國光,就是大功一件,加官進爵也不是不可能。
因爲這款要的價值太大了。
不但可以解除很多士兵的痛苦,還可以減輕軍部領導的壓力,可以說,是把壓在軍部領導胸口上的大石頭給搬掉了。
“葉先生,要不,你來當兵吧。”
郝國關看着葉城,越看越喜歡。
這個年輕人,製藥的技藝不凡,有勇氣有擔當,稍加培養,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軍隊需要這樣的人。
再說了,軍隊也有製藥廠,也需要這樣的人才。
只是不知道葉先生方願不願意當兵。
“當兵?我看有還是算了吧。”
葉城搖搖頭,說道。他現在就是軍人,還是西部特戰隊的首長,手底下有三千精兵,個個手段不凡。
“我這人受不了約束,懶散慣了。”
郝國光一看,就知道這不過是葉先生的推辭。
對於這樣的人才,郝國光只能說好話,求着葉城,至於願不願意,那是葉城自己的事,免強不得。
一次不成,那就多來幾趟,只要心誠,沒有感動不了的人。
當年劉備三顧茅廬,才請到諸葛亮出山幫他,建立了蜀國。葉城要是隨自己出山的話,也一定能建立一個製藥王國。
郝國光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他看出葉城的潛力很大,不是一個平凡的人,稍加培養,就能大放光彩。
只是因爲初次見面,葉城拒絕自己的招攬,也是可以理解的。
郝國關一看這個話題無法進行下去了,就及時轉移話題。
“張神醫,下面我們談一談合作的事吧。”
“好啊。”
張有德點點頭,拿出一份合同遞給郝國光。
“郝處長,合同我已經起草好了,在你給我的合同條款之上,又增加了兩條,你看一下,如果有不合適,我們再商議。”
郝國光接過合同,拿出眼鏡戴上,很認真地看起來。
爲了看得更清,張有德的特意讓秘書將字體放大了一號。
“張神醫,有心了。”
郝國光特意擡起頭,對張有德表示感謝。
人到五六十歲,大部分的人,都是老花眼,不戴眼鏡,根本看不清楚字跡。張有德能考慮到這一點,很不錯。
“這是個有心人啊!”
郝國光嘆了一句。
當他看到張有德添加上的那兩條以後,就不淡定了,這不就是讓軍隊出面給他保駕護航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一個地方的藥廠,敢這樣向軍部提條件,這還是郝國光遇到的第一家。
難道說,不知道和軍部合作,會得到很大好處嗎?
但是想想軍部領導的囑咐,還是忍下了。
郝國光心裡很不是滋味。
要不是軍部領導特意交待,他想扭頭就走,對於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藥廠,他懶得再多看一眼。和軍部談條件,有這個資格嗎?
要不是看在去疤膏的面子上,誰願意來這裡低三下四的求你們。
一股氣憋在心裡,讓他無處發泄。
“張神醫,你添加的這兩條,恕我不能接受。”郝國光搖搖頭,道:“我們要的是你的產品,至於其他的,那是你們企業自己的事。”
“你總不能讓每一個銷售商,都給你看門吧。”
“再說了,我們給你們的價格是按照市場價,不讓你們吃虧的,還包銷你們的產品,這已經夠優惠的了。”
“辦理相關手續,是你們廠自己的事,如果你們在辦理手續的時候遇到困難,我們可以幫助你們解決,讓我們給你們辦相關手續,有點過了。”
郝國光在原則問題上,據理力爭,毫不相讓。
葉城微笑着,看着郝國光,等他發泄完以後,這才悠悠說道:“郝處長,你這樣想,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