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就是神武門的門主,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你沒必要混淆視聽,因爲我神武門的人,一向都明辨是非,非常清楚自己所處的情況。”王朔淡淡說道。
這句話一出,楚千夜不由得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這句話,你最好說給其他人聽就好了,對於我,沒用什麼卵用的,因爲你我都明白,暗黑界的手段很多,尤其是奪取別人的記憶力的這種情況。如果我用這樣的手段,同樣也沒人知曉我的身份,甚至佔據身軀。”楚千夜淡淡輕吐道:“我記得,魔帝和血後就有這種手段,怎麼,你真以爲我對你暗黑界的那些骯髒的手段不清楚?”
楚千夜再說着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感知,快若閃電的擴散而開,形成驚人的力量氣息,那等驚人的氣息,形同陣陣的驚雷,以風馳電制般的速度,朝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眨眼間的功夫,楚千夜便對於整座所謂的鎖元宮,徹底地掌握在手中。
他擡起頭來,朝着正前方的虛空看了過去,眼神內掠過一抹淡淡的笑容。
“原來如此!”
此刻,楚千夜對於鎖元宮,已經徹底的掌握住,不過他仍然需要一點時間來解除掉這些陣法。
“小寶,幫我爭取十分鐘的時間。”楚千夜說道。
說完也不等小寶迴應,連忙朝着正前方的虛空踏步而去,他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穿過了那些陣法,而他手掌一招,無數道的火焰,頃刻間涌動而出,朝着四面八方浩蕩而開。
王朔看這楚千夜,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
“沒用的,你想要破解我的鎖元陣,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而你現在顯然沒有兩天的時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明帝的那些手下,應該很快就出動了吧,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會來到這片虛空,幾乎不用我出手,到時候你便會被就地正法,死在這裡。”王朔盯着楚千夜,淡淡說道:
“如果你願意隨我征戰四方的話,那麼我可以考慮,勉爲其難地收你爲我的追隨者。”
楚千夜卻沒有迴應。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王朔冷笑道:“動手!”
一瞬間,神武門的那些強者,紛紛出手,而龍門數衆,同樣也紛紛出手,而小寶,目光盯着王朔,眼神內冷芒閃爍。
“呵呵,你的體內,有上古血脈的氣息,你到底是什麼兇獸?”王朔盯着小寶,冷聲問道。
不過,小寶卻沒有迴應,沒有吭聲。
它心中非常清楚,接下來的這些時間,如果它沒出手的話,用不了多久的時間,龍門這邊就會潰不成軍,而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人能夠爲楚千夜橫檔王朔的殺招了,所以它必須堅持住,爲楚千夜爭取更多的時間。
“吼!”
小寶沒有停留,它身形一陣膨脹,旋即化作一道巨大的身影,將王朔,徹底地擋在面前。
王朔看着小寶的虛影,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盡是露出不以爲意的表情。
“其實,沒用的……”王朔冷聲說道:“畢竟你只是區區的一隻蠻獸,你的實力在如何強大,始終就是獸,不是人,也不是魔。”
小寶沒搭腔。
“嘭!”
王朔身體出現在小寶的面前,一拳朝着它身體轟砸了出去。
小寶沒有躲閃,因爲它心中非常清楚,一旦躲閃的話,那麼就沒人擋住王朔的身形了,而王朔到時候就會對楚千夜出手,楚千夜就必死無疑。
即便死不掉,估計也破不了陣法!
所以,它現在爲楚千夜做更多的努力,拖延住這個傢伙,爭取更多的時間,讓楚千夜好破解掉那個陣法。
小寶心思如電,隨即怒吼一聲,深處它的手掌,那長滿刺的巨爪,爆發出一股滔天的神力,狠狠地拍擊而去。
“嘭!”
一聲巨響之下,小寶的身體,猛然間被狠狠地彈飛了出去,它擡起頭來,朝着王朔看了過去,發出陣陣的怒吼。
“畜生,我都說了,你這些招式,對我來說,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你退開吧,不然我就真的出殺招,把你殺掉了。其實,我還是有點不捨得把你殺掉的,畢竟沒可以成爲陣獸,對整個陣法有着不小的威力和震懾力,能守能攻,實在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王朔冷哼道:
“退下,或者死!”
一聲暴喝之下,旋即腳掌一點,朝着小寶暴掠而去,出現在小寶的面前,小寶怒吼一聲,全身上下,泛着陣陣的白光,它嘴巴一張,那些鎖鏈什麼的,統統被小寶吞了下去。
“嗯?”王朔看着自己的鎖鏈被小寶吞噬掉後,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和表情。
“奇怪了,你是什麼品種的兇獸?爲什麼能吞金屬?”王朔盯着小寶,忍不住露出一抹驚詫的表情,問道。
小寶倒是沒有搭腔,它擡起頭來,朝着王朔看了過去,發出陣陣的低吼。
“既然如此,那我就殺了你吧。”王朔輕輕嘆息了一聲,隨即手掌一招,整個陣法,猛地一陣,隨即發出一道道耀目的光芒,而諸人臉色則一陣劇變,因爲這意味着,他們先前破解過的陣法,如今又被激活了!
想到這裡,諸人的臉色,不由得一陣劇變。
而此時,楚千夜盯着正前方的虛空,臉上露出一抹平靜之色,他好像明白了什麼,隨即手掌一翻,一道驚人的力量,旋即狠狠地咆哮涌動在天地間,諸人的瞳孔,忍不住驟然收縮了起來,因爲他們清晰的感覺到,王朔剛佈置下的陣法,很快就消失去了光芒,隨即暗淡了下去,陣法形成的壓迫,眨眼間就消失而去。
整個陣法,失去了效果,沒有了陣法的控制了。
一瞬間,所有人心中都欣喜若狂,臉上露出陣陣亢奮的表情。
楚千夜手掌一翻,隨即蒼穹似乎都被他盡握在手裡,一股滔天的神芒,狠狠地咆哮涌動而開。
“咔擦。”
正前方的虛空,那陣法的壓迫,轉瞬間消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