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的冷笑聲,讓整個大殿都陷入了一片冰冷之中。下面坐着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心驚膽寒。
“劉璋,你給本座下去帶領十個靈嬰期高手……不,是帶領所有靈嬰期高手,給我潛入東北洲,浩雲崢的營地之中。本座要你暗中刺殺浩雲崢身邊一個名爲九凰的女子。明白嗎?”
下面的劉璋面色一驚,起身抱拳道:“天主,這不妥吧?若是帶走了所有靈嬰期強者,那還有誰來幫忙鎮守這西北洲?”
天主眉頭一皺,一巴掌拍下去。
凌空一掌,劉璋卻只感覺一股巨大力量轟擊而來,整個人吐血翻飛了出去,渾身顫抖的趴伏在地上。
“本座的號令,你也敢質疑。也罷,看來本座對你還是太仁慈了。”天主的聲音,不含半點感情,冷聲道。
聲音落下,天主猛然一擡手,那趴伏在地上的劉璋身體立即騰空而起。
天主一彈指,立即有一道紅色光芒飛入劉璋體內。
劉璋身軀一顫,隨即,慘嚎聲傳來。
劉璋那是何等高手?那可是一個鍛神期的強者。
別看鍛神期和孕神期就一個字的差別,但其中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
孕神期,孕養體內元丹,孵化元丹中的靈嬰。
而鍛神期,卻是鍛造體內元嬰。這個境界的強者,要殺孕神期,甚至靈嬰期的高手,那都如同探囊取物,毫不費力。
而劉璋,一個堂堂鍛神期的強者,在天主的手下,卻是如此不擠。
一道光芒入體,立即好似承受天下最殘酷的刑法一樣。
天主剛收回掌力,他立即落在地上,四處翻滾,慘叫。聲音直衝九霄,如同惡鬼哭嚎。
下面一共有二十三個坐殿將軍,全都是靈嬰期強者。此時,一個個面色大變,同時起身抱拳道:“天主……:”
不等衆人說完,天主冰冷的目光立即掃射下來。
“哼,一羣螻蟻,也敢揹着本座心裡打算盤,看來,今日一個個的都應該嚴懲一下了!”
天主不屑的冷哼出聲,而後,一掌揮出,數十道紅光同時衝出,沒入這些人的腦海之中。
隨後,這些人立即如同劉璋一樣,痛得滿地打滾。
哀嚎聲,慘叫聲,傳遍整個城主府。
天主就這樣站在首位之前,眼神沒有半點感情,冷冷的看着下面衆人。
看着他們在下面打滾,哀嚎,似乎感覺特別有快意一樣,竟然不禁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笑聲中,體現出了天主的無情。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殺人,懲罰人都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惡魔。
例如劉璋,只是提出一句疑慮,他便動手嚴懲。毫無道理可講。這等惡魔,讓人心驚。就連笑聲也讓人膽寒。
笑聲持續半響,這才緩緩停下,冷冷看着下面還在疼痛,哀嚎,不斷跪地求饒的衆人,冷聲道:“知道本座對你們做了什麼嗎?”
下面衆人,有的急忙跪地磕頭求饒。有的卻是連求饒都做不到,只能疼痛的滿地打滾,哀嚎。
“天主,饒了小人吧。天主,求求您了。”
下面衆人的求饒,伴隨着哀嚎:“啊……救命……啊……嗷……”
一聲聲痛苦的哀鳴,使得整個大殿,猶如地獄。
有一些人抱着腦袋,甚至恨不得抱着全身。因爲疼痛。四處打滾,四處亂撞。
整個大殿中,座椅板凳,全都撞爛,撞壞。天主卻豪不憐憫的站在首位前看着。
“呵呵,告訴你們也無妨!此乃本座斬殺一個南疆地境強者,從而奪取的蠱蟲。名爲噬髓蠱。注入人體之內,立即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骨骼比崩裂還要難受。上到頭部骨骼,嚇到腳趾,都能讓你等疼痛欲死。卻又無法死去。據說,這乃是逼供所用的一種蠱蟲。”
天主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戲謔,一邊說,一邊好像是在看好戲的看着下面衆人,道:“原本本座還想給你們留下一個自由之身,但你們太不知進退,不懂自愛,本座只好如此了!”
說完,天主還重重的嘆息一聲。
隨後,就見他一揮手,又是數十道綠光閃過,沒入下面衆人腦海中。
哀嚎聲,慘叫聲,求饒聲瞬間停止。
所有人都呆愣了一下,彷彿做夢一樣。而後,急忙對着天主磕頭:“多謝天主饒命,多謝天主饒命……”
天主看着下面如同狗一樣的衆人,面露不屑嘲諷,冷聲道:“你們的確應該感謝本座。本座沒有讓你們死,也不是一定非要折磨你們。你們只要記得,你們以後只是本座身前的一條狗。本座的命令是給你們執行的,不是給你們詢問的。
記住這次的任務,刺殺浩雲崢身邊一個名爲九凰的女子。本座要你們動手三次。第一次不可成功,要讓浩雲崢親手救下此女。第二次,還是不能成功。第三次,必須在浩雲崢拿下整個東北洲後進行。到時,若是九凰不死,你等就等死吧。”
聲音落下, 整個大殿,似乎都結出了一層寒霜一樣。
下面衆人,此時只當天主是一個魔鬼,一個不可抗衡,不可違背的魔鬼。全都點頭答應,甚至還要感激他賜予的任務。
見勢,天主呵呵的笑聲傳來,道:“這就對了嘛!記住了,你們體內的噬髓蠱,本座只是隨意的鎮壓一段時間。你們的行動時間是三個月。三個月後不能完成任務,就一個個等着疼痛至死吧!”
下面衆人,面無血色。
天主說完,也不停留於,轉身就走。
一邊走,天主一邊冷笑。似乎還在輕聲呢喃:“浩雲崢啊浩雲崢。我就一直想不通,從小到大,我哪一點輸給你了。憑什麼你就是上天註定的那人。而我只能成爲你的絆腳石。卻不想,你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世。既然你再次和輪迴萬載的南疆聖女走在一起,那就別怪本座了。
一場小小的戰爭算什麼?你不就是要這三個大洲嗎?本座一一送給你,以後,本座會慢慢從你手中接手過來的。”
輕聲的呢喃,無人聽見。但說完後,卻又是一場張狂的大笑聲傳來。
且不說天主,就說天安城。
此時,天安城北門大開。一匹戰馬上上騎乘着一個身着白衫的男子。
男子沒有帶上任何人,獨自一人騎乘戰馬,速度飛快,朝着北方戰場衝去。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錢多文。
錢多文接到浩雲崢的號令,立即做好一切準備。把手中該安排的事情全都安排好後,終於在今日出發,趕往了北洲戰場。
北洲戰場吃緊,但正如浩雲崢所想,錢多文文不如秀才,武不如將軍。但卻又一張巧舌如簧的嘴。因此,派出錢多文,希望錢多文能忽悠北軍塗玉龍一段時間。
而正如浩雲崢所想。這錢多文,平生全是缺點。但卻也有着兩大優點。一個是經商頭腦好。一個便是口才好。
別說浩雲崢相信他了,就連他自己都對自己信心十足。相信只要自己一出馬,立即可以忽悠的塗玉龍暈頭轉向。
甚至,他自己的目標還不在此。他想的是,直接忽悠的北軍塗玉龍倒戈相向,投靠浩雲崢。那時,他可就能在浩雲崢的手下大大立下一個大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