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賽開始在蕭傑與葛坤的那第一場比賽,以一種神秘的色彩進入了狂熱期。
第三場比賽,便是五號與六號比賽,元修士九重實力,六號勝出。
第四場比賽,毫無疑問,洛盈抽到了七號,在臺上的二大族長以及鎮主在洛盈瞬間出手的那一刻,頓時也感到驚訝無比,一招,同樣的一招,一掌拍在了八號的胸膛上,直接彈飛了出去,而且,那還不是洛盈的全部實力。
“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鎮主目光精芒漣漪,隨後,目光便投向參賽席上一臉愜意的蕭傑身上,這銀袍青年,帶給他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他可不會相信,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內,元修士四重實力的洛盈,一連飆升到了元修士八重,而且,還是一招把擁有元修士九重實力的八號,一掌打出了場外。
蕭傑也注意到了鎮主的目光,輕微了揚起了嘴角,閉着眼睛。
而洛洪便也是一臉的驚愕,小女兒竟然憑藉着元修士八重實力,便瞬間秒殺元修士九重的修煉者,這些,洛洪可不會相信這是洛盈自己獨自修煉而來,裡面,定有蕭傑的身影。
洛盈一臉的笑嘻嘻從場上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參賽席上,在一旁的洛平,也從剛纔驚愕中回過神來,笑着祝賀道:“洛盈表妹,恭喜你啊,八進四強了。”
“洛平表哥可要加油哦,姐姐她可是很強的。”洛盈眼珠子轉了轉,促狹道。
對此,洛珊只是笑了笑,並未說什麼,只是目光微微的投向蕭傑。
接下來的兩場比賽,皆是十號,十一號勝出。
到這時候,便是洛珊與洛平上場了。
到了場上,洛平便笑着對洛珊說道:“洛珊表妹,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呵呵,那就多謝洛平表哥了。”洛珊也是笑着回答道。
待裁判宣佈比賽開始後,洛珊眼神微眯,元氣提起,手掌上漣漪着幾分元氣勁氣,爾後,便在衆人錯愕的神情中,身影如鬼魅般的動了,然後,便一掌實實的落在了洛平的胸膛處,勁氣直接把洛平給打飛到了場外。
“嘎?”
又是一招擊敗?
而洛珊卻感覺這是預料之中,笑了笑,便回到了參賽席上了。
“姐,下手狠了點吧,好歹洛平表哥也是我們洛家的人啊,會不會很沒面子?”洛盈吐了吐舌頭,說道。
“洛平仗着自己是洛家中天賦異凜,不把旁人放在眼中,如此驕傲下去,只會害了他自己,也是時候讓他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洛珊並沒有多大的神色,只是笑了笑,解釋道。
天賦異凜?蕭傑聽了洛珊的這句話,頓時感到好笑,在洛家中,甚至在整個大陸上,恐怕沒有人在天賦上能超越洛盈這個天靈體質的擁有者了吧,天靈體質,即使是自己,也是望塵莫及啊。
“哦,對了。”蕭傑也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兩女,神情無所謂道:“你們倆誰要這個第一名,我是無所謂的。”
聞言,兩女頓時哭笑不得,洛盈笑着說道:“給姐姐吧,畢竟,姐姐代表着是洛家的翹楚,這樣比較好。”
蕭傑也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八進四強最後一場比賽,由十六號勝出。
接下來,便是四強了。
第一場,便是蕭傑與雷橫的比賽,讓人感到驚愕的是,雷橫竟然直接棄權。
而蕭傑卻無所謂,反正勝負本來就已經定下來了,即使是成千上萬個雷橫,也不是一個蕭傑的對手,螻蟻,蕭傑一腳便能踏死一大片。
第二場比賽,六號對七號,讓蕭傑感到錯愕的是,洛盈的對手竟然是一位準元士的修煉者。
“嘿,小妮子,你的對手可是一氣元士,你可需要我的援助?”蕭傑笑嘿嘿的問道。
“一氣元士?不會吧,那六號隱藏的那麼深,扮豬吃老虎是不,哼,待本小姐上去自個收拾了他,不需要你的幫助,我不是還有壓箱底牌嘛。”聞言,洛盈也是一頭黑線,但很快便釋然了,翹着小嘴,哼道。
“小心點,盡力而爲,不要逞強,最多後面我幫你找回場子。”蕭傑雙手環繞在胸前,正色道。
聞言,洛盈也正色的點了點頭,一臉肅穆。
“小盈,小心點,加油。”洛珊笑着給洛盈加油打氣道。
“嗯嗯。”洛盈也笑着迴應道。
於是,洛盈便走到了場上,一臉嚴肅的看着眼前的這位男子。
“棄權認輸吧,你不是我對手,你只有元修士八重實力而已。”六號男子一臉的狂傲,傲然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是不是對手。”洛盈淡淡道。
六號男子眼睛微眯,元氣氣息驟然提升,依舊一臉‘天下老子最大’的樣子,傲然道:“我可是一氣元士實力,在我眼中,你只是一隻螻蟻罷了。
洛盈的眉頭明顯的皺了幾分,但並未答話。
這時候,裁判也宣佈比賽開始了。
話音一落,洛盈便瞬間提氣,元修士八重勁氣,猛的一拳就直直的打向了六號男子。
而六號男子猶若未聞,嘴角輕微揚起,伸出右手,微微一拍,洛盈的勁氣便被六號男子直接打散掉了。
“哼。”洛盈也知道這是預料之中的事,身影陡然一動,可那身體步伐就像虛影一般,毫無規律一樣,五指緊握,牙齒緊咬着粉嫩的嘴脣,頭頂也冒出了汗珠,拳頭蓄勢即發。
“破風拳。”
嗚嗚嗚的破風聲,洛盈從蕭傑那裡雪來的破風拳,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但這一拳,以她的元修士八重實力,只能拼着命施展一次,因爲,施展這一招破風拳,足以消耗掉她的元氣,得需要一天的時間方能恢復。
正在閉着眼睛的蕭傑,陡然的睜開了眼睛,一臉沉重的看着場中的洛盈,該死的,不是說了盡力而爲嗎,爲什麼還這麼拼命。他當然瞭解洛盈的狀況,以洛盈此刻的實力,施展一次,便會虛脫,接下來的,便只有捱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