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傑把埋伏在華家的最後一個殺手殺死後,便離去了,他要去尋找他心愛的人,他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就是那個無人的小島,便動用了自己的關係網,讓星耀集團的人弄一架直升飛機,然後就出發去那無人的小島了。
開直升飛機對蕭傑來說就等於吃飯,天魁以前就教過他,所以也操作了起來,以前天魁帶他走的時候,他就把路線記得清清楚楚了。
降落到沙地上,蕭傑來到了在這生活半年之久的地方,不做絲毫的停留,快步跑去尋找了。
此刻的天魁猛的睜開了眼,看着安雅,說道:“他來了。”
“什麼?他怎麼來了?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安雅急聲說道。
“以前他就是在這裡修煉,記得這裡也不奇怪,我帶你去躲一躲吧,他要是找不到,也會離開的。”天魁輕聲道。安雅也沒辦法,只能點頭應是了。於是,兩人就消失在山洞裡。
蕭傑來到山洞的時候,觀察山洞中的任何事物,他想從中看出天魁和安雅到底有沒有來過這個小島。但天魁哪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他早就料到蕭傑一定會前來這裡尋找他,這裡東西他都一動都沒動。
觀察了一陣子,見沒有任何動靜,不禁失望,心裡的自責有多了幾分,猛的閃身出了山洞,發了瘋似的暴走,手中銀光一閃,銀霸元劍頓時出現在手中,瘋了似的亂揮舞。
舞動了許久,停了下來,又是一陣無力的嚎叫,血紅色的眼眸更盛了。
良久,蕭傑回到了原地,駕駛着直升飛機去往了紐約,他早已查過世界豪門各大家族的局地,前往紐約的華爾街。
三大家族現在都位於全球的經濟中心——紐約。
摩根家族的祖先於17世紀初在新大陸的淘金浪潮中移民M國,定居在馬薩諸塞州。到約翰·皮爾龐特·摩根的祖父約瑟夫·摩根的時候,賣掉了在馬薩諸塞州的農場,定居哈特福。像其他猶太人一樣,摩根家族一直延續着賴以生存的商業傳統。約瑟夫·摩根最初經營一家小咖啡館。經過苦心經營稍有積蓄後,他先是出資經營一家很氣派的大旅館,然後又購買了運河的股票,成爲汽船業和鐵路業的股東。
1935年以前的老一代摩根財團可能是世界上最可畏的金融機構。它由M國銀行家喬治·皮博迪於1838年創辦於倫敦,後由摩根家族繼承過來,遷至紐約後名聲雀起。
在商業界,提起M國洛克菲勒家族的財富盛名,用“家喻戶曉,婦孺皆知”來形容絕不爲過。這個迄今已繁盛了六代的“世界財富標記”與M國乃至國際政經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提及近現代乃至當代M國史,人們難以避開洛克菲勒這個家族的姓氏:標準石油公司、洛克菲勒基金會、大通銀行、現代藝術博物館、洛克菲勒中心、芝加哥大學、洛克菲勒大學,還有令M利堅合衆國悲傷的在“9·11”中傾倒的雙塔。
而洛克菲勒家族與世界三大黑幫之一的骷髏會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骷髏會有着極其神秘的入會規則,更令人望而生畏的是它的會員名單,從這個骷髏會裡走出了3位M國總統、2位最高法院□□官,還有無數M國議員以及內閣高官。
骷髏會幾乎是M國各大豪門世家的人,由於參加“骷髏會”的基本都是美國的名門望族,所以該會一直鼓勵大家儘量內部通婚聯姻,一來可以繼續維持“藍血”(即貴族血統)的純淨性,二來可以合力打造“骷髏會王朝”的權力和財富聯盟。
所以,蕭傑也不怕得罪洛克菲勒以及骷髏會,他會以天嘯的身份給三大家族一個血的教訓,天嘯這個身份沒人能查的出個究竟。
而二十世紀二戰前的M國,曾經有一句經典的話形容當時M國的情況“□□黨是屬於摩根家族的,而共和黨是屬於洛克菲勒家族的……”,其實在這句話後面還應該跟一句“而洛克菲勒和摩根,都曾經是屬於羅斯柴爾德的!”
對於羅斯柴爾德這個具有三百多年曆史的古老而神秘的家族,蕭傑在未達到自身強大的時候,也不會輕易去招惹他。
在M國有財富超過洛克菲勒家族、杜邦家族這些超級鉅富的財團,梅隆家族正是這樣的財團。這是一個不盡知名但實力大得可怕的家族,並且在M國政治、經濟中起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梅隆家族歷史悠久,操縱着包括金融、鋁、石油、煤礦、造船、鍊鋼等行業在內的的上百個大企業。梅隆家族創始人托馬斯·梅隆是與洛克菲勒等同時代的人物,到了安德魯·梅隆時期,擔任M國財政部長的他使家族大放異彩。
1929年10月24日,M國爆發了資本主義歷史上最大的一次經濟危機。一週之內,M國人在證券交易所內失去的財富達100億美元,農場主爲了銷燬“過剩”的產品,把牛奶倒進密西西比河。當時紐約流行一首兒歌:“梅隆拉響汽笛,胡佛敲起鍾。華爾街發出信號,M國往地獄裡衝!”可見梅隆家族當時對M國的影響力。今天,雖然由於種種原因梅隆家族呈現衰落跡象,但仍是M國經濟一大霸主。
蕭傑把直升機降落在以前來過的空地上,然後前去復仇了,他知道三大家族正在對付蕭家和安家,如果自己前去把三大家族各個銀行,有關聯的公司都一一闖個遍,也許也會讓他們頭疼。
今日,蕭傑去了梅隆銀行,帶着殺手面具,套上套裝,手持銀霸元劍,眼眸依舊呈現着血紅色。
蕭傑一走進去,也不傷害無辜的人,只是儘可能破壞銀行裡的一切,氣勁毫不保留的到處揮舞,工作人員以及來存錢的人見這架勢,也趕忙的退開了。
蕭傑見破壞的差不多了,丟下一張帶有嘯字的卡,就退了,雖然他並不懼怕M國的□□,但爲了不必要的麻煩,見破壞的差不多,也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