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陣鐘聲過後,這方天地再次變得平靜下來。
而這個時候,秋山才擡起頭朝着白沐看來,他小聲說道:“這事情要追溯到幾十年前了吧,當年我從神龍學院離開去了龍域,最後得知龍島已經不復存在,遊離在這大陸上。”
“後來,我一直在尋找龍島在哪裡,就來到了這裡,當初不小心,中了魂殿殿主的計,所以才被他用流離鍾給罩在了這裡!”
秋山一口氣,將他怎麼被留在這裡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沐一聽,他也是輕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想到,囚禁秋山的人,居然是魂殿的殿主。
魂殿是拘魂殿四個殿最高級別的一個,能夠被稱爲殿主的人,其實力自然相當恐怖,從人殿殿主喋血聖主有着塑帝境力量就可以看出。
他吞了吞口水朝着秋山問道:“前輩,你說的魂殿殿主,可是大陸上的三皇十二帝之一,魂帝嗎?”
魂帝被稱爲十二帝之一,本事自然是達到了遮天的地步。
然而,在他說完之後,秋山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魂殿的殿主並非是魂帝,而是無瞳帝主!”
白沐瞳孔一縮,魂殿的殿主居然不是魂帝,而是那個什麼無瞳帝主。
“這什麼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有些混亂啊!”看了看秋山,白沐再次疑惑道。
秋山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或許你還沒有接觸過真正的拘魂殿,不對,應該說是拘魂族,其實在這大陸上,拘魂殿,一直都只是拘魂族一個分勢力而已。”
“拘魂族?”白沐眉頭緊皺。
秋山的話,就像是一道道驚雷一樣,不斷落在自己身上,讓他震驚不已。
拘魂殿的四個殿已經很厲害了,可是這四個殿,僅僅只是拘魂族的一個分勢力而已。
那這拘魂族的勢力,到底有多龐大?估計也只有秋山那個層次的人物才知道吧。
想到拘魂族,白沐就想起小舞的身份,小舞難道就是拘魂族的小姐?
難怪當初邪玉澤如此看不起他,時常會說自己什麼都不算。
或許,跟拘魂族比起來,他真的什麼都不算吧!
“拘魂族算是這個大陸上,最神秘,也是最強大的一個家族吧,他們自古以來就存在,也可以說是從上古遺留下來的種族,族內擁有許多勢力恐怖的強者。”秋山再次說道。
可是白沐還是不明白,就算是拘魂族要尋找白帝的天書,這天書對他們而言,又有着什麼用處呢?
秋山沉吟了一陣,他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其實當年我也在調查拘魂族,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白帝的天書,只是,這天書,並非是一本,而是有着兩本!”
“兩本天書麼?”白沐吞了吞口水,他臉上有些意外。
“嗯,兩本天書合在一起,才能夠算的上是完整的天書吧。”秋山再次點頭。
兩本天書,曾經的白帝,擁有兩本天書,可是這剩下的一本天書,又會在哪裡呢?
他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秋山身上,秋山無奈的聳了聳肩道:“當年我也尋找過第二本天書,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
他沉吟了一陣,又再次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拘魂族尋找天書幹什麼,但是從他們很神秘,我想肯定有着什麼大陰謀存在,不然當初的白帝等人,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了!”
說起白帝消失這事情,白沐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朝着秋山說道:“前輩,晚輩曾經遇到過一件很疑惑的事情,我在十萬大山後面的死亡之地中,尋到過一塊鎮天碑”
“鎮天碑?你說什麼?你見到過鎮天碑?”秋山的深情變得有些激動,那語氣也是有些急促。
白沐愣了一下說道:“是啊,那是在死亡之地,那個時候,我還進去過呢!”
“進去過?那你在裡面看到了什麼?”秋山立馬朝着他問道。
這個時候的場面,倒是顯得有些滑稽,剛纔是白沐追着秋山一直問,現在倒好,卻是秋山反過來追着他一陣詢問。
白沐沉吟了片刻,他隨後將在鎮天碑中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秋山聽後,他一張臉也是沉吟了下去。
見到秋山沉默,白沐也是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看着他,他知道,秋山是在思考,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呼~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可算是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了!”秋山沉吟一陣後,他忽然擡起頭朝着那無盡的蒼穹看去,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白沐一愣,朝着秋山問道:“前輩,你知道什麼嗎?白帝他們是不是已經隕落了?”
當初他在鎮天碑中看到白帝等人的墓碑,他一直都很震驚,到現在都還有些想不明白,白帝他們到底是死了,還是活着。
若是說活着,那鎮天碑中那些衆神之墓又是怎麼回事,當初他還真正切切看到過白帝的身體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那鎮天碑中那個神秘的老人是誰,他一直留在鎮天碑中嗎?他口中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天罰不可逆,生既是死,死既是生,今天你們看到的是死,或許明天你們看到的便是生”
老人的聲音,就像是在靈魂深處響起一般,一直都纏繞在他的心中。
天罰不可逆,這到底是什麼!
這大陸上,似乎還有着很多未解之謎,彷彿,他自己已經開始朝着那未解的謎走去,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不會出現在那衆神之墓中。
然而,面對白沐的疑問,秋山卻是笑了笑,他並未將自己想到的說給白沐,而是說道:“這事情,你暫時不知道的好,等哪一天,你再次去那衆神之墓後,或許你就會明白!”
秋山說完,白沐差點沒有從天空上掉下去,這也太吊胃口了吧,自己都把事情告訴他了,反而是不告訴自己了!
不過,既然他已經知道小舞得到的那本天書並不完整,那麼小舞肯定還會去尋找第二本天書。
他張了張口朝着秋山問道:“前輩,你可否知道,第二本天書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