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和笨蛋少女疾馳在前往學校的街道上,當莫言和笨蛋少女剛剛進入校園時,煩人的鈴聲響了起來。“真是太好了,沒有遲到。”笨蛋少女氣息沒有絲毫紊亂的說道,
莫言驚訝地看着眼前的這個怪物少女,喘着粗氣開口說道:“你怪物啊你,跑了那麼久,一點也不喘,這怎麼可能啊。”
笨蛋少女撅着嘴說道:“人家纔不是怪物呢,人家叫…..”還沒有等笨蛋少女說完,
莫言擺了擺手,說道:“走啦,笨蛋。”
笨蛋少女看着莫言澄清道:“都說了我不是笨蛋啦。”
莫言無視了少女的澄清的聲音聲,向着自己的教室跑了過去。
少女站在原地,輕聲的說道:“欺負人。”
莫言靜靜的站在教室門口,看着傳出了老師那熟悉的‘朗朗’讀書聲後,莫言選擇了來這個學校的第一次逃課,莫言順着教學樓的樓梯爬了上去,走到了樓頂,(各位讀者不要誤會),找了一個不太髒的地方躺了下來,不久,樓頂傳來了呼嚕聲。
“喂,醒醒,死了嗎?那就找個地方埋了吧。”
“喂,還沒死呢。”莫言從地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睛,對着頭頂那個聲音大吼道,
“唉,原來活着啊……”映入莫言眼簾的是一個臉上掛着失望樣子的少女,莫言看着眼前這個臉上掛着失望表情的少女,什麼也沒說,繼續睡了下去,
“喂,喂,唉,果然死了啊,唉,好歹同校同學一場,我就勉爲其難的幫你打殯儀館電話吧,嘿嘿嘿嘿,某高校男學生死於學校樓頂,相信這樣傳出去,最起碼學校可以停學幾天吧。”少女話語平靜的說道,雖然女孩的聲音平靜,可睡在一旁莫言聽着少女的話,冷汗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喂,你給我等等。”莫言迅速的坐起了身子看着手中拿着手機正準備打殯儀館電話的少女,
“啊,詐屍啦。”少女看着做起來的莫言驚訝地說道,“詐你個大頭鬼了啦。”莫言滿臉黑線的看着那個少女開口說道,“喂,我說,現還在上課誒,你作爲一個學生,不好好讀書跑到這種地方幹什麼?”說着,莫言作出了一副教育者的樣子。
“你好像沒有資格說別人吧,那同學你呢?你在幹什麼?”少女看着莫言說道,
“我,嗯~~。”莫言看着少女,原來那種理直氣壯的神情瞬間軟了下來,看着莫言的表情軟了下來,少女接着說道:“再說了,同學,現在已經放學了。”
“什麼?怎麼可能,我才睡了一小會而已……”莫言搬來想要辯解的,但是看到與地面呈大約30度夾角的向西偏的太陽,莫言找不到了什麼能夠辯解的詞了。
“撲哧。”少女看了一眼呆呆的欣賞太陽的莫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唉。”莫言看了一眼少女那開朗的笑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嘆氣可不好哦,會長皺紋的,同學。”少女說着向樓梯走去,
“喂,嘆氣有罪嗎?”莫言正準備問少女時,少女早就已經閃身走下了樓梯,“走怎麼快乾嘛?扮演聶小倩啊。”莫言看着少女離去的方向,撓了撓頭,開口說道:“啊,對了,我昨天好像答應了學姐要參加輕音樂部,好像現在是社團活動的時間了,唉,沒辦法,走吧。”莫言對着早已空無一人的樓頂說道。
莫言靜靜地站在輕音樂部室的門口,緩緩地推開了虛掩的輕音樂部室的門口,“打擾啦。”莫言看着輕音樂部室中緊盯着自己的四個熟悉的臉,莫言瞬間發現這個世界上的確好像有種叫做緣分的東西啊。
“誒,莫言學長,你怎麼會來這裡啊?”靦腆學妹一臉驚訝的看着門口面部表情僵硬的莫言,好奇地問道,
“謝雨蝶學姐,這是怎麼回事啊?怪人怎麼會在這裡啊?”笨蛋少女奇怪的看着早上的這個所謂的怪人,語氣之中帶着驚訝的說道,“怪人?”莫言看着笨蛋少女,有氣無力地說道,
“嘿,又見面了,在屋頂曬太陽的詐屍男生。”莫言用下巴快掉的表情看着剛纔在樓頂上遇見的奇怪少女,
“誒,莫言學弟,你認識她們?”謝雨蝶學姐看着一臉尷尬的莫言,毫不知情的添亂着。
經過莫言十多分鐘的敘述,以及幾個女孩不停點頭的動作,莫言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眼前的這幾個男生可以爲之瘋狂的女神。
“誒~,也就是說,這個傢伙要來當我們的寫歌的顧問。”剛在莫言在樓頂上遇到的少女一臉驚訝地說道,莫言看着這個少女,終於知道了爲什麼自己會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女很眼熟,原來是在上次自己送曲譜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瘋丫頭——沈耽雪。
“喂,什麼是那個傢伙啊,我好歹也有名字的啊。”莫言對於這個瘋丫頭剛纔所說的人稱代詞產生了強烈的不滿,大聲抗議道。
“誒,莫言學長這種人怎麼可能寫歌呢?”靦腆學妹臉上與沈耽雪同樣的驚訝大聲說道,只不過靦腆學妹的臉上比起沈耽雪有着強烈的不信任,莫言看着眼前的靦腆學妹,忽然想起了那天班上那羣男生討論輕音樂部時,所提起的名字——菱月學妹。
“我是那種人真是對不起啊,還有,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莫言聽着菱月學妹,瞬間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大怪人來寫歌的話,那我們的人生安全怎麼辦啊?”笨蛋少女——花楚一臉擔心的看着謝雨蝶學姐說道,
“大怪人嗎?我已經找不到吐槽的地方了。”莫言此時發現今天自己來這裡完全是一個錯誤,這哪是輕音樂部啊,完全是學校爲自己量身策劃的批鬥大會。
“沒關係的。”謝雨蝶學姐的聲音宛如天籟般一樣出現在了莫言的耳邊,“雖然莫言學弟有點看起來不中用,做事也很馬虎,看起來也有點**的,但他是個好人哦。”
莫言躺在輕音樂部的地板上,由於過大的打擊完全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