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面無表情的走在狹長的學校走廊之中,雖然臉上掛着滿不在乎的神情,但是眼睛之中卻散發着與表情完全不相符的滿足,正當莫言準備進教室的時候,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莫言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輕音部中是哪家的姑娘如此不幸,黑暗的魔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悄悄向他伸了過來。”莫言耳邊響起了吳靖那討打的聲音,還沒等莫言反應過來,莫言的耳邊再次傳來了吳靖的聲音,“鹽巴,今天你看起來怎麼這麼高興,難道說你走桃花運了?”莫言耳邊再次響起了吳靖欠扁的聲音,莫言緩緩地轉過身去,映入眼簾的是吳靖那看上去狠狠地打一下心裡會感覺很舒服的臉,看着吳靖堆積在臉上的媚笑,莫言伸手拍掉了吳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開口問道:“這位先生你是誰啊?”
吳靖聽到了莫言突如其來的回答,先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後纔回過神來,悠閒地開口說道:“你裝的真像啊,你是不是連死黨都要假裝不認識啊?”
“沒錯,我和你是死黨,只不過我和你的死黨關係和別的人略有不同,我和之間的死黨是恨不得把對方打死的那種‘死黨’。”
吳靖看了一眼滿臉嚴肅的莫言,嘴角掛起了一絲邪惡的微笑,“誒,你可真會裝啊,唉,本來我還要透露一點關於本高中輕音樂部的一些消息給我最好的摯友的,沒想到這只不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真是失敗啊。”
莫言聽了吳靖的話以後,眼神略微向吳靖的方向偏了過去,吳靖接觸到了莫言的眼神之後,嘴角掛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看到了吳靖的微笑後,莫言此時才發現自己的注意力不知何時被吳靖吸引了過去,於是急忙撓了一下眼前的頭髮,迴避着吳靖的目光,“想知道輕音樂部的有關消息就直接說嘛,作爲摯友的我,一定會幫你的,何必這麼見外呢?畢竟傳說中的‘冰人’好不容易纔開始緩慢的解凍,我倒是想看一下到底是輕音樂部的哪一個成員有如此大的魅力?”吳靖說着把手再次搭到了莫言的肩膀上。
“對不起,吳靖,作爲我兒時玩伴的你應該知道吧,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的,要知道我變成這個性格還不是當年哥哥他。”說着,莫言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哀傷的神色,“恩……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對了,你說關於輕音樂部的什麼消息?說來聽一下。”說完,莫言又恢復了以往冷漠的樣子。
看着莫言的冷漠神情,吳靖稍稍鬆了口氣,開口說道:“今天下午本來是輕音樂部的解散演唱會的,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據傳聞說,輕音樂部的解散將要往後推一段時間,真不知道神怎麼搞的?”
“恩,誰知道呢。”莫言聽了吳靖的話後,眯起了眼睛緩緩說道,聽到了莫言的話後,吳靖臉上換上了邪惡的笑容緊盯着莫言,“你真的不知道?我看你在說謊吧。”
莫言看着吳靖的笑容頭皮一陣發麻,急忙開口說到:“你那是什麼笑容,惡不噁心啊,我可沒說慌哦,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咦~?我好沒有問你知不知道啊?你這麼緊張幹嗎?哦,對了,剛纔某人好像問了我輕音樂部的具體位置在哪?好像去的時候手上還拿着一個牛皮紙袋的樣子,那個人是誰呢,誒,看我這記性,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吳靖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故意裝作努力思考的樣子。
一旁的莫言着吳靖故意裝作努力思考的樣子,開口說道:“想起來沒有,如果沒有想起來,我幫你‘按摩’一下腦袋,幫你恢復記憶。”吳靖看着一旁莫言的動作,急忙說道:“不用了,這是我開玩笑的,哪有這檔子事,我根本就沒看見你拿着你所創作的歌曲往音樂部跑。”
“看來你的腦袋確實有點不靈光了,還是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別擔心,不會疼的,就是‘卡擦’一聲就過去的事。”十分鐘後,吳靖光榮的住進了學校的醫務室中。
……
莫言把吳靖送到醫務室之後,逃課遊走在空蕩的校園之中,忽然,布告欄上貼着的一張海報引起了莫言的注意,這是一張手工自制的海報,整潔的字體,夾雜着略帶童心的畫風把整個海報渲染的身份精緻,莫言偏頭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輕輕地讀着:音樂部新生,今天下午將爲大家獻上新的歌曲。
莫言:……
一個小時前,
“花楚,你真的肯定加確定這首歌不是你寫的?”沈耽雪搖晃着已經處於離魂狀態的花楚,激動地說道,花楚實在是受不了沈耽雪的搖晃了,用力擺脫了沈耽雪的搖晃的雙手,開口大聲說道:“耽雪啊,真的不是我啊,你到底要我說幾遍啊。”
“怎麼了?花楚,耽雪,你們在幹什麼啊?”花楚和沈耽雪把頭轉向了聲音的源頭,音樂室的門口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美得令人窒息的女生。
“啊,雨蝶姐,你不是剛纔還在學生會開會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沈耽雪看着站在門口的謝雨蝶,放下了手中的花楚。
“學生會除了關於元旦節時的那些活動以外也就沒有什麼事了,所以來的比較早,那你們呢?我在走廊上就聽到了你們的吵鬧聲,發生什麼事了?”謝雨蝶輕輕地把音樂室關了起來,看着剛纔吵鬧的兩人臉上帶着溫柔的微笑。
“那個啊?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