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危險,那您也不能去啊。”妙心一聽急了。
“傻孩子,真有良心,”中年尼姑輕輕撫摩着她的頭說道,“不過你要知道,危險是對你而言的,你覺得師父能跟你一樣嗎?”
“師父,那您也得小心啊,”妙心有些擔心地說道,“雖然您功夫很好,但是畢竟年紀大了。”
“我當然會小心,”中年尼姑點頭道,“不過你一定要聽師父的話,這樣師父才能安心,明白嗎?”
“是,我永遠都聽師父的話。”妙心偎在她懷裡說道。
“那你快去見過這位姐姐。”中年尼姑指着喬雲娜說道。
“姐姐,妙心以後要經常麻煩你了,你不會煩我吧?”妙心望着喬雲娜小心翼翼地說道。
“妙心妹妹,”喬雲娜把她拉過來笑道,“姐姐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煩你?我告訴你吧,我叫喬雲娜,你以後叫我娜姐就行。”
“娜姐。”妙心馬上脆生生地叫了一聲。
“嗯,真乖。”喬雲娜笑着應道。
“妙心小的時候,我給她取了一個俗家的名字,叫夏凌霜,如果她以後下山了,你們就叫她俗家的名字,不要再叫她的法號了。”中年尼姑在一旁說道。
“夏凌霜?”喬雲娜把這三個字在嘴裡唸了一遍,然後低聲嘟噥道,“這名字聽起來怎麼覺得有些古怪?”
“呵呵,是有些古怪,不過我覺得很對景,”中年尼姑笑道,“這個夏,是我俗家的姓,因爲我不知道她本來姓什麼,所以只能讓她跟我姓了,至於凌霜二字,則是因爲我撿到她時,是在一個冬天的早晨,當時遍地嚴霜,而妙心就被人裹着一牀薄被放在大道上。”
“我抱起她時,她雖然已經凍得小臉發白,卻一聲都沒有哭,我當時還以爲她凍壞了,不會哭了,可是我後來才知道,這是她的天性使然,因爲她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堅韌,”中年尼姑緩緩地說道,“所以我給她取了凌霜二字,意思是希望她能凌霜傲雪,活出自己的本色。”
“原來是這樣,”喬雲娜聽完,不覺眼眶有些發潤,於是她把夏凌霜摟在懷裡喃喃地說道,“凌霜妹妹,你知道嗎?姐姐也沒了媽媽,咱們姐妹倆個以後就相依爲命吧,姐姐一定會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