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逸飛笑道,“不過俗話說,鬧裡有錢,靜處安身,要想享受這份安逸,就意味着要放棄很多東西,所以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我不這樣認爲,”喬雲娜搖頭道,“現在交通和信息都這麼發達,要想兼顧這兩點,已經遠不象以前那麼困難了,只要你在山裡有這麼一個落腳的地方,那麼在放假,或者自己心情低落的時候,都可以回家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
“呃,喬雲娜同志,那我現在批准了,”王逸飛開玩笑道,“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隨時回我們碧巖村休整。”
“呸呸,”喬雲娜啐了他一口道,“你怎麼一大早就咒我心情不好?”
“暈,你一現代青年,怎麼會這麼迷信?”王逸飛笑道。
“我比你還迷信了?”喬雲娜反擊道,“是誰那天給我上風水課來看?”
“好,好,我說不過你,”王逸飛舉起手來道,“我收回我剛纔的話。”
“你什麼意思?”喬雲娜白了他一眼道,“你收回剛纔的話,那是不是以後就不歡迎我來了?”
“你……”王逸飛真是無語了。
“嘿嘿,我發現你其實很好對付的嘛,怎麼你兩個弟弟都那麼怕你?”喬雲娜笑嘻嘻說道。
“他們怕我嗎?”王逸飛掀了掀眉道,“我怎麼沒發現?”
“法西斯會承認自己在搞侵略麼?”喬雲娜白了他一眼道,“所以我認爲你以後一定要多笑,親切地微笑,不要一天到晚板着臉,就象領導在搞視察一樣。”
“我有板臉嗎?”王逸飛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調侃道,“我還一直以爲自己長得人見人愛呢。”
“你就臭美吧你,”喬雲娜盯着他看了兩眼,然後笑眯眯地說道,“要說你以後如果當大官了,這個樣子肯定很有威儀,但是現在的話……”
“現在怎麼樣?”王逸飛知道她想打擊自己,所以故意給她一個機會。
“現在嘛……”喬雲娜拖長聲音道,“叫不帶愛相,哈哈。”
她這一笑,猶如春花初綻,着實嬌媚無比,尤其是她胸前兩隻高聳的玉兔,在薄薄的夏衫之下,也隨着她的笑聲微微顫動,透出一股強烈的青春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