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什麼,梗得我好不舒服……”秦雨墨此時確實醉到十分了,所以她居然一邊喃喃地說話,一邊伸手去抓下面的“硬東西”。
轟——,在秦雨墨的手碰着王逸飛的關鍵部位的那一剎那,他殘存的那一絲理智馬上湮滅了,因爲他此時只覺渾身躁熱難當,急需要找一個出口發泄,不然的話,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象是馬上就要爆炸了,於是他不再猶豫,雙手馬上變撐爲抱,一把摟住了秦雨墨的嬌軀。
就在這時,側臥在旁邊的喬雲娜醉眼朦朧地伸出手來,一把摟着王逸飛的脖子,卻喚着秦雨墨的名字道:“雨墨姐,我感覺好熱噢……”
王逸飛此刻是完全迷失了!因爲他練的這個炙陽神功本來就至陽至剛,可是他今天一下給王怡欣輸了850毫升的血,這陰血一失,他亢盛的陽氣本來就有些壓不住,沒想到吃飯時又進補了鹿血和王八湯這兩樣大補元陽的東西。
所以他體內其實早就到了陰陽嚴重失衡的時候,只是因爲他內功精深,所以一直強行壓住,可是此時面對兩個香噴噴的嬌軀,他的元陽便再也不聽他的使喚了,再加上他晚上飲酒過量,而他又不想做弊,沒有運內功化解,因此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被統治了的男人。
於是在喬雲娜摟住他的脖子時,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把她摟過來,也跟秦雨墨一起壓在自己身下,然後開始摸索着解除她們的武裝……
這是一個暴風驟雨般的夜晚,也是一個花落滿徑的時刻,年輕的激情讓他們暢享着人生的歡娛,可是在歡娛過後,又該怎麼去了局?唉,這一切也許只有天知道了。
翌日清晨,王逸飛早早就醒過來了,這是他的習慣,因爲每天早上都要起來練練功,所以時間一長,他的生物鐘就形成了一個規律,不管他睡得有多晚,都能按時醒過來。
“哎呀,好舒服。”王逸飛眯着眼睛在□□伸了個懶腰道。
可是他這一動,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壓在他胸口呢,於是他睜開眼看了看,可是他這一看,頓時就嚇得呆若木雞,因爲他看見喬雲娜和秦雨墨都恢復了先天之身,正一左一右地趴在他胸口,呼呼呼地睡得正香呢!
天哪!怎麼會這樣?王逸飛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他一向都潔身自好,從來不做苟且之事,可是沒想到一醉之後,居然花開並蒂,和兩個女孩子同時睡在一起了,這真是讓他情何以堪?
怎麼會弄成這樣的呢?於是他一邊發懵,一邊開始仔細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他想來想去,都只記得他們三個人一起喝酒的事,而後來是怎麼睡在一起的,他卻記不太清了,或許我們只是睡在一起,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吧?王逸飛有些僥倖地想道。
於是他挪了挪身子,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可是他這一動,睡在他左邊的喬雲娜忽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當她看見王逸飛以後,先還沒反應過來,所以她只是揉了揉眼,然後準備再睡,可是在瞬間之後,她就完全清醒了。
於是她一骨碌坐起來,望着王逸飛吃驚地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王逸飛這時已是六神無主,於是他也坐起身來,然後一臉惶然地說道:“我,我……”
他這一大動,右邊的秦雨墨也醒了,她開始的時候也沒搞明白狀況,可是當她看見王逸飛和喬雲娜都光着身子,然後再一低頭,發現自己也是先天之身,於是她嚇得尖叫一聲:“啊……”
她們倆這一坐起來,王逸飛立刻發現那嶄新牀單上不但有大片的水漬,而且還印着兩個紅紅的印子,它們一左一右,相映成趣,看起來既象是紅梅成簇,又如同牡丹盛放,真是好一幅絢麗的風景,可是王逸飛看着這個,卻是面如死灰,因爲他知道,有了這兩個印子,他那一點僥倖的希望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兩個女孩子這時還在驚惶之中,可是她們見王逸飛往牀單上看,也就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可是當她們看見那兩個紅紅的印子時,馬上同聲尖叫起來,而且馬上撲過去把自己眼前的那一團捂住,但是有些事已經發生了,捂住又有什麼用呢?
而且更糟糕地是,她們這一激動,胸前的兩隻玉兔都歡快地跳動起來,於是王逸飛立刻感覺眼前波光盪漾,晃得他連眼都有些睜不開了,可是此情此景,若是要他扭開頭不看,那他着實做不到,於是他便坐在那裡呆呆地望着她們,當然,他看的主要部位是玉兔出沒的地方。
喬雲娜和秦雨墨見他傻傻地盯着她們,開始還以爲他嚇傻了,可是後來一看,他盯的地方居然是……於是她們立即面紅過耳,再也顧不上去捂那紅印子了,而是伸手把自己的玉兔掩住,唉,其實仔細想想,印子都留在那裡了,遮住玉兔還有什麼用呢?女人啊,有時候想問題就是不透徹!
“我,我……”王逸飛吶吶地望着她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兩女到了這時候,腦子也慢慢轉過來,於是她們定了定神,然後偷偷地向王逸飛看過來,可是她們剛剛擡起頭,先是秦雨墨尖叫一聲,然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接着喬雲娜也把頭扭到一邊,然後用手指着他說道:“你,你……”
王逸飛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問題,於是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下,可是他這一看,頓時窘得只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纔好。
你道爲何?原來此時他的關鍵部位失去了約束,正自由散漫地在外面遊蕩,而這時他剛剛醒來,雖然腦子裡沒有任何邪念,卻正值晨勃尚未消褪的時候,所以他下面的降龍杵猶如一根標槍一般,正在十二點方向做立正動作。
其實這都沒有什麼,而最主要的就是他那個杵的長度和直徑都異於常人,在完全發力的時候,那是粗如兒臂,長逾九寸,因此兩個女孩子在看他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引人注目的巨物,而她們也知道自己昨晚就是被這東西給禍害了,所以她們當然是又驚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