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喬雲娜撇了撇嘴道,“我跟他們說什麼?說別人要綁架我,讓他們保護我一下?你以爲那些□□有那麼好心,會給你免費當保鏢麼?”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王逸飛正色道,“做爲□□,保護人民羣衆的生命財產安全,這不正是他們的工作職責麼?”
“啊?你不會真的這麼想吧?”這下輪到喬雲娜吃驚了。
“是啊,有什麼不對麼?”王逸飛不解地問道。
“唉,可憐啊,又是一棵被正統教育毒害了的小樹苗,”喬雲娜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裝出一幅悲天憫人的樣子閉目合掌道,“佛祖啊,你開開眼吧,拯救一下這些可憐的孩子,阿彌陀佛!”
“暈,有那麼誇張嗎?”王逸飛被她逗樂了,“既然你對他們成見那麼深,前天晚上幹嘛還要躲在公安局附近?”
“我是衝着上面掛的那個國徽去的,”喬雲娜很認真地說道,“在沒有被現實踐踏之前,國徽是莊嚴的,她能夠鎮住一切邪惡,但是一旦被現實污染,她就會失去自己的聖光,所以昨天晚上,我就沒有再去那個地方,因爲我不能確定,她還能不能保證我的安全。”
“爲什麼?”王逸飛皺着眉頭問道,“難道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有什麼不同麼?”
“那當然,”喬雲娜點頭道,“前天晚上他們不知道我會躲在那個地方,也不會提前去打點,所以我很安全,但是昨天晚上就難說了,如果他們官匪勾結,我再去就是自投羅網了。”
“那是你多心了,”王逸飛嘆了口氣道,“天朝的官制雖然比較□□,但是應該還沒到那樣子。”
“哼,你以爲我是亂說的麼?”喬雲娜冷哼一聲道,“官場中的人我見得多了,他們幾乎都是一個德性,那就是唯利是圖,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爸的生意紅火時,在餘杭省那也是如魚得水,有許多當官的都跟他稱兄道弟,”喬雲娜憤憤不平地說道,“可是我爸現在剛一出事,他們就被我爸的競爭對手買通了,對我爸的公司全力打壓,甚至連我爸的私人帳戶都凍結了,害得我的副卡也不能用,在外面連飯都吃不上。”
說到這裡,她的眼圈一紅,想來是這幾天受的罪不小,王逸飛見了忙安慰她道:“你別傷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人們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現在經歷了這一劫,說不定以後會好運連連呢!”
“你倒是挺會哄人的,”喬雲娜白了他一眼,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現在這麼狼狽,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好運?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我還是信你一回,但是你得給我當免費飯票噢,不然如果我哪天餓死街頭,豈不是讓你很沒面子?”
“不要說得那麼悽慘好不好?”王逸飛笑道,“俗話說,相逢即是緣份,雖然我既不富也不貴,但是這個東道我還是做起的。”
說完他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一疊錢遞給喬雲娜道:“這些你先留着吧!”
“你給錢給我幹什麼?難道你明天就要趕我走嗎?”喬雲娜有些惶然地問道。
“我怎麼會趕你走?”王逸飛忙解釋道,“在你的安全沒有保障前,你當然是閡在一起,你的吃住也由我負責,但是你們女孩子總有一些要花錢的時候,我想你也不好意思經常讓我去代勞,所以我先給你一點零花錢以備不時之需。”
“你想的真周到,那我就不客氣了,”喬雲娜接過錢收好,然後望着他笑道,“難道你就不懷疑我是一個小騙子?”
“呵呵,你相信你的感覺,我也相信我的眼光,”王逸飛笑道,“再說如果你真是騙子,能把戲演得這麼逼真,那也是實力派,我上當都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