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輕輕的扣門聲,“青霞,公主殿下派人過來問了,駙馬爺的香水弄出來沒有?”
“啊?!好了,馬上好了!”青霞身子一震,強行掙脫薛楓的懷抱,後退兩步,粉臉上掛着兩團園園的紅暈,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駙馬爺,公主們還等着呢。”青霞匆匆掃了一眼仍然處於“癡呆”狀態中的薛楓,怯怯地道,臉上的紅暈變得更紅了。
“哦?好,咱們走!”薛楓木然點頭,青霞將20多瓶密封好的花露瓊漿裝入提籃,輕輕過去,打開門,走了出去。一陣涼爽的風撲面而來,吹散了房內因蒸餾而產生的騰騰熱氣,薛楓心頭一清,望着沉沉夜色中青霞那若有若無的柳腰豐臀,他暗叫慚愧: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放縱情慾?
大廳外。青霞已經悄然站在了外面的陰影中,顯然是在等候薛楓。看到薛楓走近,她這才上前提着籃子,跟在了他的後面,臉上紅暈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恭敬、小心。
廳中紅燭高照,豫章,高陽,柳湘蘭和孫延真團團坐着,正在嘻笑敘話。豫章青色衣裙,髮髻高聳,華貴雍容;高陽粉色短裙,兩截衣袖半挽着,露出雪白的玉腕,風情萬種;柳湘蘭淡綠色的束腰長裙,長髮披散着,膚白如玉,就像剛剛盛開的馬蘭花兒;孫延真一身白衣,長髮歸攏於腦後,彆着一個玉製的簪子,淡雅中帶着些許嫵媚。四女坐在一起,輕款低笑,眉眼相交,一舉一動,裙袖揮舞,活色生香!
看到薛楓進來,高陽推開座椅,起身興沖沖地問:“明堂,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薛楓望着高陽這般難得一見的小女兒姿態,心中一蕩,目光急忙從她欲要爆發的火山口處挪開,“成了,你們看。”
他從身後青霞的提籃中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拔掉木塞,一股撲鼻的香氣瀰漫在廳裡,“此物可以塗抹在女子身上,也可以放入洗澡水中,還可以噴灑在屋裡防止蚊蟲叮咬,專門適合女子使用。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花露瓊漿。”
“給我看看。”高陽一把搶過來,往手心裡倒了一些,“哇,好香!”
青霞將提籃置於案几上,向四女躬身一禮,“奴婢告退了!”
“來,你們一人一瓶。剩下的,明日咱們帶着,去江夏王府赴宴。”薛楓呵呵一笑,騷動的情緒漸漸恢復一如往常。
“真是不錯,香氣撲鼻,淡雅芬芳,用在女子身上,比那些來自波斯的香粉強之百倍。嗯,明堂,這個禮物太好,太妙了。”豫章接過,學着高陽的樣子,也望手心裡傾倒了一點。
“延真姐姐,你也來一瓶啊。”柳湘蘭輕輕笑着招呼道,孫延真微微一笑,“不了,這是駙馬製作的稀罕之物,延真就不湊熱鬧了。”
“說的哪裡話,有這麼多呢,哪能沒有延真姐姐的份呢。延真姐姐貌美如花,猶如天上仙子,噴上一點這個,這個花露瓊漿,才真真是錦上添花呢。楓哥你說是不是?”柳湘蘭說着,取過一瓶,硬塞在孫延真手裡。
薛楓點頭,“延真小姐,一個小玩意,別見笑就好。再說了,以後,我抽空再弄一些就是了。”
“那謝謝駙馬,謝謝三位公主的厚愛。延真卻之不恭了。”孫延真臉色微微一紅,猶豫了一下,也同樣拉開木塞,向手心裡倒了一點,放在瓊鼻下輕輕嗅着。喜歡噴香,是女子的天性,她豈能例外。
“呵呵,好了,我去看看長樂,豫章,你們也早點歇了吧。”薛楓笑了笑,取了一瓶,出廳而去。身後,傳來高陽怪異的笑聲:“明堂,長樂姐姐身子不舒服,你可要憐惜她哦。”
“呸!”豫章和柳湘蘭羞不可抑,齊齊啐了她一聲。孫延真也忍不住回過頭去,垂下頭去,波瀾不驚的心底裡,有一絲異樣的情緒在滋生着,跳動着,激盪着,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玉腿一下,臉上慢慢又重現那番置身世外的從容淡泊之色。
長樂乏力地半靠在牀榻上,身上蓋着一層薄被。門吱丫一聲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明堂,你來了,我,我!”長樂臉上一片欣喜,卻癡癡地說不出話來。
“好些了嗎?”薛楓坐在牀榻邊上,憐惜地問道。
“延真妹妹鍼灸之後,我覺得好多了。明堂,長樂真是沒用,老是給你添亂。”長樂身子微微前傾,被薛楓順勢摟在了懷裡。
“傻瓜,快別說傻話了。”薛楓一隻手替她梳攏着烏黑的長髮,另一隻手撫摸着她割腕的傷口處,嘆息道,“傷口還疼嗎?”
“不了。”長樂心情一鬆,懶懶地靠在薛楓懷裡,兩隻小手輕輕地在他胸膛上來回地滑動着。突然,她仰起吹彈可破嬌柔慵懶的臉,“明堂,你可想要長樂嗎?”
“別了,你身子不舒服,我陪你說說話,一會就回房去。”薛楓抓住她的手,倒也沒有口是心非。
“不,我不讓你走。”長樂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小手卻伸向了他的胯間,握住了那一件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傢伙什,蠕動了幾下。薛楓身子一顫,異樣的快感涌動起來,壓制已久的情慾再也控制不住。
長樂有些顫抖着爲薛楓脫着衣服,薛楓心頭火熱,只能任由那雙小手上下活動着,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回過手,長樂輕輕扯開了褻衣的帶子,一具柔弱卻豐腴的、害羞卻熱情的絕美侗體慢慢壓在了薛楓的身上。
長樂一反常態的“主動”,讓薛楓迷醉。在四女中,她的身子是最成熟豐滿的,該凸的凸到極至,該凹的凹得恰到好處,每一寸肌膚都充滿着令人難以抗拒的風情和魅力。
一對火熱的碩乳在他的胸膛上摩娑着,兩粒櫻桃猶如兩顆珍珠一樣在他的肉體上滾動着,挑逗着他的每一根慾望神經。薛楓低低呻吟一聲,翻身將任君採摘的花朵一般的玉人兒壓在了身下。
一番風急雨驟,一番輕顫低搖,一番來回衝殺,一番欲色流火。長樂數次登臨快樂的顛峰,看了看仍然“勇往無前”的多情郎君,心裡心兢搖盪,“郎君,長樂有些承受不起了。”
薛楓呆了呆,強忍着衝動,慢慢停了下來。“郎君,長樂,長樂,給你吹簫吧。”
薛楓愕然,這大唐已經流行這房中“吹簫”之術了?他哪裡知道,大唐民風開放,各種房中之術尤其是那種春宮密圖廣爲流傳,長樂雖然“耳濡目染”並沒有實踐,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作爲一個一個深深陶醉在愛河裡的成熟女人,還有什麼羞於去做呢?
薛楓還沒醒過神來,兩瓣櫻脣已經含住了他突突直跳的寶器,火熱的、溼潤的感覺讓他馬上又恢復了狂熱的躁動……
超越了慾望的慾望,只有那些愛之深切的男女,才能體會得到。夜幕高懸,屋內的紅燭滅了。或許,用不了多久,東方的曙光就要升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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