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武田先生講,只要他承認自己是倭豬,自己是日本豬,我不但不殺他,而且還讓他活到一百歲零一歲。”夏雲楓頤指氣使地指着翻譯的鼻子說道。翻譯一臉賤笑地再次點了點頭,嘰裡咕嚕地對着武田信玄說了一陣。武田信玄沉默了片刻,老老實實地學着翻譯教的漢語發音,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倭豬,我……是……日本豬!”
“哈哈,痛快,真他媽的痛快!”夏雲楓仰天長笑了幾聲,對着翻譯冷冷地說道:“翻譯先生,現在我交給你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就是,我要求每一個投降的倭人,都必須要學會‘我是倭豬,我是日本豬’這兩句漢語,你地明白嗎?”
“請將軍放心,我地大大地明白!我是倭豬,我是日本豬!”翻譯一臉虔誠地點了點頭,朗朗上口的諂媚笑道。夏雲楓高興地拍了拍翻譯的肩膀,帶着調戲的口吻笑道:“很好,你很聰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倭豬,以後就跟着我吧!”
話畢,夏雲楓將手一揮,士兵便將武田信玄等人押到了城下的俘虜集中營。夏雲楓滿面春風地來到城下,趙雲便興沖沖地迎了過來,壞壞地笑道:“大哥,那邊有一個自稱是中原的女子,她說對你仰慕已久,向拜見你。”
“中原的女子?仰慕我?她在什麼地方?”夏雲楓將眉頭一皺,冥思了片刻後,忙問道。趙雲指了指前方兩三百米遠的一棟竹樓,試探性地問道:“大哥,就在那棟竹屋的後面,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哈哈,子龍,你何時見過我怕過女人?”夏雲楓爽朗地大笑了幾聲,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獨自向對面的竹樓走去。轉眼便來到竹樓面前,夏雲楓雙手抱拳,微微一笑道:“夏某已在此,請小姐出來相見。”
話音剛落,伴着一股淡淡清香,竹樓後閃出一道人影。夏雲楓定睛一看,此女看上去大約二十來歲,身材高挑修長,烏黑的頭髮隨意地挽在頭上,現出潔白而修長的脖子,鵝蛋臉,眉毛較濃,一雙眼睛明亮而清澈,透露出絲絲寒光,高聳的鼻樑,櫻紅的小嘴,身穿一件粉紅色的絲織的漢服。
“你便是華夏大軍的最高統帥嗎?”女子打量了夏雲楓片刻,操作一口流利的漢語,不卑不亢地問道。夏雲楓雖然對女子的問話有些驚訝,但卻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微微笑道:“正是鄙人,不知小姐有何賜教?”
“果然不愧是上國的將軍,竟然敢獨自前來與我相見,這倒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女子滿臉欣喜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夏雲楓聳了聳肩,嬉皮笑臉的說道:“雖然你是女人,但你卻不是老虎,難道我還怕你把我吃了不成?對了,小姐是中原人士?”
“將軍覺得我是嗎?”女子張開雙臂,慢悠悠地原地轉了一圈,試圖讓夏雲楓將她前後左右都看個清楚。夏雲楓搖了搖頭,吊兒郎當地說道:“夏某自幼就在中原長大,可謂是閱女無數,小姐雖然是黃皮膚,黑眼睛,而且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但是小姐卻不是中原人士。”
“呵呵,假如我不是中原人士,那將軍認爲小女子是何方人士呢?”女子全身微微一顫,一臉嫵媚地笑了起來。夏雲楓遲疑了片刻,向前走了幾步,微微一笑道:“我分辨‘產品’的出產地方法,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鼻子聞。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話,夏某隻要湊到小姐面前聞一聞,便可知道的小姐的來龍去脈。”
“呵呵,那你的鼻子豈不是比狗還要厲害。”女子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夏雲楓伸出一跟指頭,學着李小龍的模樣,在女子面前搖了搖:“不,狗怎麼能與人相比,就如倭人與漢人一樣,是不能相提並論。”
“你……你爲什麼如此討厭倭人?”女子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眉宇見折射出一股嗜血的野性。夏雲楓隱約察覺到了女子這異常的反應,厲聲說道:“討厭一個人沒有理由,討厭一個民族更不需要理由,因爲我討厭倭人,所以我就討厭倭人。”
女子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怒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後,才淡淡地說道:“將軍,您是一個令人敬重和仰慕的人,請您不要因爲個人的仇視而毀滅一個民族,看在這些可憐的倭民份上,將你的軍隊撤離倭島吧!”
“哈哈,只要我夏某還有一口氣在,就必將揮師踏平倭島,將所有倭人都淪爲我的奴隸。讓這個骨子流着壞水,發育不良的矮子國永遠不復存在。”夏雲楓冷冷地笑道,神情中透露出一絲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在夏雲楓冷冽的笑聲下,女子那張美麗的臉,像是被一層濃濃的霧氣掩蓋了一般,漸漸地失去了應有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狂暴的陰邪之氣。萬里晴空突然也變得暗了下來,天空被厚厚的黑雲遮住,好像在醞釀着一場巨大的狂風暴雨,翻滾的雲層好像一隻猙獰的惡獸靜靜的匍匐在那裡伺機而動,一股沉悶的感覺突然襲上了夏雲楓的心間。
風,一陣疾風掃過,將地上的竹葉吹得隨風起舞,發出沙沙的聲響。女子寬大的衣袖也跟着搖擺了起來,而夏雲楓身後那大紅披風,像一面鮮豔的紅旗迎風招展,發出“呼呼”的響聲。
沉默,二人在獵獵風聲中沉默,皆目不斜視地注視着對方。風速越來越大,越來越強,將面前的這棟竹樓吹得“吱呀,吱呀”地直響,貌似隨時都可能倒塌一般。突然,女子暴喝了一聲,同時抖抖了衣袖,只見一把銀色的短刀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反射着淡淡的寒光。
“呵呵,你難得想和我比武嗎?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前不久比試飛刀我才贏了一個美人,難道小姐也想步人後塵啊?”夏雲楓明知女子來者不善,但卻依舊將雙手環宇胸前,故作輕鬆調笑道。
“果然不愧是天國的將領,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女子不由心中暗贊,但表面卻冰冷如初,繼而淡淡地說道:“不瞞將軍,我便是山崎國大將軍上彬謙信的女兒上彬杉杉,今天我來的目的是奉國主之命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