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迅速的鑽進了一輛高大的豐田越野車下面,用四肢緊緊地勾着汽車底盤的邊角,一用力整個身體就緊緊地貼在了底盤下面,不仔細蹲下身去看很難發現這下面還躲着一個人。
中午時分,韋地一幫人終於商討完畢,幾個老傢伙謝絕了韋地的挽留紛紛乘車離去,軍師韓亮一屁股坐進車裡,稍不避諱的就把年輕妖冶的女秘書給攬進了懷裡。
一雙大手在她那豐膩的身體上四處遊走不定,這裡揉揉那裡抓抓的,只把懷裡的妖豔女郎給逗弄得咯咯直笑,韓亮得意的哈哈笑着說道“寶貝兒!今天又看上什麼好東西啦?我陪你去買?”
懷中的女郎聽到韓亮如此的爽快,滿面堆笑的在他的嘴脣上親了一下,撒嬌的說道“哎呀!韓哥,還是你疼人家,我昨天看中了一件紅色的貂絨大衣,我很喜歡的,可就是價格太貴了,要十幾萬呢!”
看着懷中撒嬌的女郎,韓亮輕輕的在她的腚上捏了一把哈哈笑着說“不就是十幾萬嗎!這有什麼貴的,走,我們這就去買,不過晚上你要怎樣報答我呀?”
女郎嗤嗤笑着說道“哎喲,韓哥,你不是一直都想把我那個室友給辦了嗎?這好辦,今天是我的生日,到晚上的時候我把她灌迷糊了,那時候她還不是任由韓哥你縱馬馳騁,春風數度嘛!”
“哈哈哈...好!看來我平時還真是沒有白疼了你!知道我的心思,你放心,這事兒真要是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韓亮放肆的哈哈笑着。
在一個轉彎處,蕭衍在車子減速的那一霎那間鬆開手腳迅速的從車下滾了出來,順勢滾進了緊挨着路邊的一條水溝裡,司機在轉彎的時候看了一眼後視鏡,他好像看到了有個人影在車後一閃而逝。
就在他想要仔細看一下的時候,卻發現又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我眼花了?”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隨即鼻子裡就鑽進來了一陣怪怪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餘光快速的從上方的後視鏡裡向後看了一眼。
只見後面的韓亮和那名漂亮的女郎已經解除了全部武裝,在那裡就像是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女郎那曼妙的身材在賣力的扭動着,血紅的櫻桃小口嬌喘連連,讓人聽得是血脈噴張。
韓亮只是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對於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韓亮就是有這樣一個特殊的嗜好,喜歡在行駛的車子裡做這種勾當,對於這些司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他一邊小心的駕駛着,一邊忙裡偷閒的從後視鏡裡偷偷地看上一眼,車子在郊區的路上平穩的行駛着,三個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就在韓亮大喊一聲衝上爆發頂點的時候,懷裡的女郎也是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喊死命的挺直了身體,司機隨着他們的表演結束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候就覺得整個車子突然猛烈的跳了起來。
隨即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嘭!”
結實的越野車被炸上了天,三個人一起坐着土飛機在爆炸的衝擊下飛上了半空,四分五裂的殘肢碎肉散落了一地,在他們後面的一輛轎車也被巨大的衝擊波給推進了溝裡。
一輛破舊的黑色無牌轎車從越野車那燃燒着熊熊大火的殘骸旁邊從容不迫的駛過,司機是一個戴着寬邊墨鏡的年輕男子,他隔着車窗看着外面的滿地狼藉,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冷笑。
他點上一支菸把車停到了一邊,隨即拿出電話從容不迫的撥打了報警電話,打完電話之後他就把自己的手機卡抽出來偷偷地扔進了熊熊燃燒的大火裡。
二十分鐘後交警和120救護車就先後趕到這裡,交警跟附近的一些行人和司機簡單的詢問了一番事情的經過,衆人紛紛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看着醫務人員在四處收集死者的屍塊,而空氣裡更是瀰漫着一股難聞的屍臭味,男子輕輕地搖了搖頭就平靜的開車離去,沒有人去注意這個不起眼的破舊老爺車。
韋慶平此時正和當地的一些街頭混混們進行談判,韋慶平這些日子也沒有閒着,他帶領着一幫手下保鏢們先後收編了附近的一些小幫派,現在還能夠和他們抗衡的只剩下了一個所謂的白骨幫。
這白骨幫是附近這一帶實力比較大的幫派,手下擁有成員三四百人,以前那些小幫派都是附屬於他們的,但是在五天前,那些小幫派一夜之間就沒了,成爲了一個由華人創建的組織中的一員。
這是白骨幫幫主約翰所無法接受的,他立刻調集手下的一幫人員手持刀槍向韋慶平進行挑戰,可是他們明顯低估了韋慶平一夥人的戰鬥力。
韋慶平和他的十幾名保鏢一起上陣,三下五除二就把白骨幫殺的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最後韋慶平更是向白骨幫的幫主約翰下達了最後通牒,命令他們在二十四小時內向自己投降。
看到大勢已去的約翰,帶着他的一羣殘兵敗將來到了韋慶平的住處,現在外面正下着磅礴大雨,夜風吹在身上涼嗖嗖的直讓人冷打顫。
韋慶平並沒有立刻接受他們的投降,而是要他們在外面跪着淋雨,直到深夜不斷地有人支持不住暈倒在地上,韋慶平這才讓他們走進了自己的住宅。
看着面前這幫衣衫不整臉色蒼白,就好像是街頭乞丐一樣的美國人,韋慶平驕傲的笑了,他的笑聲爽朗渾厚,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裡甚至蓋過了隆隆的雷聲。
看着一向高傲的美國人在自己的面前低下了那一直高昂着的頭顱,韋慶平第一次品嚐到了勝利的喜悅和強者的尊嚴,而他的心中也對實力和權利有了更加瘋狂的貪婪和癡迷。
韋慶平端坐在沙發上品着高檔的紅酒,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腳下的這些白皮豬,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嚐着杯子裡的酒,過了半天他才問道“約翰,很高興你能夠在規定的時間裡做出正確的選擇。”
“知道我爲什麼要讓你們在外面淋雨下跪嗎?我想....你是不會知道的,這是我對你的考驗,要知道,現在你已經沒有任何的實力來和我對抗了。”
“你既然是來向我投降的,那就要有足夠的誠意才行,要想加入我的組織,就要對我有着絕對的忠誠,什麼是絕對的忠誠呢?”
“那就是服從!毫無條件,毫無疑問的堅決的服從!這就是我要的忠誠。”韋慶平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了約翰的面前,仔細的審視着面前跪着的數十人。
“現在我宣佈,從現在開始,我韋慶平就是這裡的主人,爲了表示對你們的尊重,我決定新的幫派依然使用白骨幫的名稱,你們全都起來吧。”
約翰等人呲牙咧嘴顫顫巍巍的互相扶持着站了起來,韋慶平迅速的坐回了沙發上接續說道“約翰,你做的很好,我希望你永遠都能夠像今天這樣,做一個聽話的奴才,你們回去吧,明天下午來這裡開會。”
約翰等人低垂着頭離開了韋慶平的住宅,黎華走上前來對韋慶平說道“幫主,那邊有新情況傳來了。”
“哦?是嗎,你快說說,那邊又有什麼新的情況,是好還是壞。”韋慶平饒有興趣的看着黎華。
黎華恭敬的站在那裡說道“前天晚上,鱷魚幫雲陽總舵主羅飛被刺身亡,兇手使用的是一柄****,半小時前,鱷魚幫軍師韓亮離開韋地的住處,在郊區的路上他的車子突然間發生劇爆炸,車上連同韓亮在內的三人全部被炸身亡。”
韋慶平聽完黎華的彙報之後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啊!真是太好了!殺吧!他們殺的越起勁兒,對咱們的將來就越有利,關於那邊的情況你要親自負責,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和那個神秘的組織聯繫一下,看看我們雙方是不是有聯手的可能。”
中午的一聲爆炸把鱷魚幫上下炸的是人心惶惶,韋地更是給氣的住進了醫院,當他得知韓亮被炸死的時候,他正在女秘書的身上奮力的進攻着。
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他神經一鬆懈立刻就一泄如注偃旗息鼓了,同時他也因爲憤怒和氣惱昏死在了牀上,女秘書嚇的連忙打了急救電話,韋地被及時的送進了醫院,這才讓他保住了一條老命。
他躺在病牀上雙眼緊閉,其實他早就清醒了,只是他不想睜開眼睛去看那一張張虛僞的臉,同時他也在心裡琢摸着應該怎樣預防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左右兩位長老來到了醫院裡看望了他,同時三個人也在嚴密防守的病房裡就下一步的打算進行了再次的商討和爭吵,一個小時之後,兩位長老面色如常的走出了病房。
但是從這個時候起,他們已經和韋地徹底的從內心走上了分裂的道路,三個人各懷鬼胎,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開始聯繫自己信得過的人進行緊張的部署。
韋地這條稱霸江南數十年的老鱷魚,再一次露出了那滿嘴的尖牙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