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就拼命的喊吧!沒人會來救你們的,馮遠程也救不了你們,爲了這一天我可是準備了很長時間了,看到沒這是什麼?”牛雲傑從兜裡拿出了一個攝像機朝李芸她們晃了晃。
“哎呀!誰都知道你李芸是英雄社的大姐大!我也害怕蕭遠山會找上我,怎麼辦?我腦袋靈光一閃,錄像!我先把你們幾個扒光剝淨,給你們拍一個全方位的細緻寫真,然後再把我和你們的愛情動作拍成DV,那樣我就不會害怕什麼狗屁的英雄社了!哈哈哈哈!”
見牛雲傑準備的如此充分,季風一咬牙“牛雲傑!有種的你就衝着姑奶奶我來!別傷害其他人!”
牛雲傑衝着仰着頭的季風啪的一聲就是一巴掌“奶奶的!叫什麼叫?待會老子先把你給開了!呸!不但如此,我還要讓我的兄弟們把你們給一個個的輪流幹了!”
他罵完之後就開始解着衣釦,李芸見他一步步走向季風,大聲罵道“混蛋!你要是敢碰季風一下!我就讓人殺了你!”
牛雲傑的手已經伸到了季風的胸前,聽到李芸的威脅他就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好笑的看着李芸“吆喝!你不說話我倒是忘了,這些人裡你的經驗是最豐富的,也好,我就先和你給她們做個示範,讓她們現場觀摩一下,也好學習學習!”
牛雲傑一把就將沙發上的李芸給提了起來,倆手抓着她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扯“刺啦!”李芸的衣服被撕破了,看着李芸那潔白的胸脯,牛雲傑猙獰的笑着伸出了罪惡的雙手“哈哈哈!......”在衣服被撕毀的那一刻,李芸就突然暈了過去,其餘衆女更是不忍心看到李芸受辱,流着淚別過了頭去。
“呃!”牛雲傑的動作突然停止了,他的眼睛瞪得突出了眼眶,嘴角處不斷地往外流着血,慢慢的想要轉過身去,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敢碰我的女人,就是在找死!”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遠山站在了牛雲傑的身後。
牛雲傑噗通一聲就趴下了,再也沒有起來,“蕭大哥!”季風看到蕭遠山及時出現,當下一聲嬌呼就哭了起來,蕭遠山把暈倒的李芸抱了起來,然後看了看衆人的情況。
他讓司機將衆女送去了醫院,而他則把李芸抱進了臥室裡拉上窗簾,把李芸剝成了一頭小肥羊,然後就微笑着撲了上去,李芸迷迷糊糊的看清了壓在自己上面的人,立刻就像八爪魚一般纏上了他。
兩個小時後,蕭遠山和李芸一起出現在了醫院裡,馮遠程早就趕了過來,當他徹底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心中是深深的自責。
面對着一臉陰霾的蕭遠山,他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遠程!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蕭遠山的話就像是刀子一樣紮在馮遠程的心上。
“大哥!那傢伙已經死了。”司機走上前來小聲地說道。
“嗯!”蕭遠山輕輕的點了點頭。
“什麼?他...死了?”馮遠程這下是徹底蒙了,牛雲傑的父親那可是燕京市委書記啊!他兒子死了,這事兒可就大了,想到這裡他一把拉住蕭遠山說道“大哥!這裡交給我來善後,你快跑!”
“跑?胖子,你什麼意思?”蕭遠山不知道爲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馮遠程現在會緊張成這樣,“哎呀!大哥!死的這混蛋叫牛雲傑,他爸是燕京市委書記牛坤,你把他給殺了,這事兒可就鬧大了!你得趕緊離開這裡!”
蕭遠山這才知道自己殺死的到底是哪路神仙,他也知道事情鬧大了,跟李芸匆匆說了一聲就在馮遠程的安排下連夜離開,就在他剛剛進入東山境內的時候,針對他的通緝令就已經發到全國各地的派出所了,一時間到處都是警笛大作,他在湘南的住處被警察給包圍了,他在東山的博望樓也被警察給暗中布控了。
歐陽如劍和高雲明不斷地撥打着他的電話,無論他們怎麼勸說,蕭遠山就是隻有一句話“那小子該死!”隨即蕭遠山就不再接聽任何人的電話。
他連夜來到了博望樓,看着越來越近的博望樓他說道“停車!陳沖!你開着車從博望樓前快速通過,記住!一旦他們對你進行攔截你不要反抗,去吧!”
“大哥!等等!”司機在蕭遠山即將下車之際叫住了他,然後把自己的隨身配槍遞給了蕭遠山,蕭遠山接過槍拍了拍他的肩膀“陳沖...保重!”然後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陳沖看到蕭遠山走遠了,這纔開着車子向着前面的博望樓衝過去。
葉影氣的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這個遠山!這個時候關機!急死人了!希望他千萬別回來!”
“小影!你坐下,門主是不會有事的,你這樣萬一有個好歹,門主會擔心的!”張良站在一邊安慰着走來走去的葉影,同時他也不時的看向窗外,警察已經對這裡進行了電磁隔離,他們無法和蕭遠山取得聯繫。
在接到馮遠程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一旦蕭遠山真的回到這裡,無論怎樣他都要保護蕭遠山能夠安全的撤離,現在整個東山的黑旗門弟子已經全都進入了備戰狀態,只要張良一聲令下,黑旗門就會對陣政府的暴力機構。
整條街沒有一個行人,也沒有一輛汽車,顯得十分安靜,靜的讓人害怕。突然一道光影照亮了整條街道,不知何時,外面竟然飄起了牛毛細雨。
一輛汽車由遠及近快速駛來,這輛車在博望樓前毫不減速的衝了過去,但是站在窗前的張良依舊看清了那輛車子的情況,同時他也看到司機朝着他的方向點了點頭,他的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這時候外面突然警笛聲大作,十幾輛警車拉着警笛打着警燈追了出去,葉影被警笛聲給嚇壞了“是不是遠山回來了?快點讓人保護他!”說着她就小跑着來到了窗前,只見十幾輛警車向着遠方開去。
張良笑着拍了拍她的後背,小聲說道“別緊張,他不在車裡,裡面只有一個司機,而且他現在也是安全的,你就放心吧!”張良把自己看的那一幕向葉影說了一遍,葉影這才放下了一直都緊揪着的心。
蕭遠山聽到了警笛聲,他冒着小雨躲避着到處設卡盤查的警察,最後鑽進一輛客車的底盤下,跟隨客車去了齊河,幾經周折來到了犬養勇誠的住處。
他到達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看着狼狽不堪的蕭遠山,犬養勇誠十分吃驚的說道“蕭門主!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現在整個華夏到處都在抓捕你?”
蕭遠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他喝着酒取暖說道“別說了,我殺了一個高官的兒子,犬養先生!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逃出去?”
犬養勇誠毫不遲疑的說道“蕭先生!這好辦,我們是朋友,不知道你想去哪裡?”
“日本、美國都行!我必須立刻離開華夏!當然了,我也把這邊安排好了,這個人叫賀雲萍,她是我在這邊的全權代理,以後你們直接進行聯繫就行。”蕭遠山把賀雲萍的一張名片遞給了犬養勇誠。
犬養勇誠接過去認真的看了看隨即問道“蕭先生!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們公司的專機會過來,到時候蕭先生就搭乘我們的飛機離開,您看可以嗎?”
蕭遠山立刻點頭說道“沒問題,今天夜裡美幸子會趕過來和我回合,到時候我和她一起走。”
犬養勇誠一聽蕭遠山要帶着美幸子一起回日本,當下心中笑道:看來這傢伙已經徹底被美幸子給迷惑住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帶着她,呵呵!還真是一個多情種子!不過....美幸子這一回去,恐怕關於他家人失蹤的消息就無法隱瞞了,不行!我必須立刻進行安排,免得到時候出了亂子。
兩個小時後,美幸子身穿一身夜行衣來到了犬養勇誠的住處,犬養勇誠把美幸子叫到自己的會議室裡,“美幸子!這一次回去之後,還請你能夠代我向你的家人問好,也不要忘記了你的使命。” 犬養勇誠笑呵呵的看着令他心癢難耐的美幸子,心中嘆息道“可惜了這株東洋蘭花呀!”
美幸子十分恭敬的說道“謝謝犬養閣下的關心,見到家人後,美幸子一定把您的問候帶到,請閣下放心,美幸子時時刻刻都謹記閣下的重託,一切行動皆以帝國的利益爲重。”
她的回答令犬養勇誠十分滿意“嗯!美幸子,你做出的貢獻是不可磨滅的,你的犧牲是十分巨大的,你所取得的情報也都是十分準確的,好了,你現在應該去陪蕭先生了。”
美幸子來到了蕭遠山的房間,蕭遠山一把將她拉近懷裡,兩個人往榻榻米上一滾,然後就上演了一幕活春宮,聽着隔壁傳來的一陣陣令人血脈噴張的嘶吼聲,犬養勇誠是輾轉反側難以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