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車全都緊急停靠,高倉遠拿着手槍就下了車,看着被炸的四分五裂的汽車殘骸,高倉遠憤怒了,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大靠山,就這樣被人給炸死了,氣得他就想吃人。
高倉美秀坐在車裡沒有出來,她看着外面亂紛紛的狀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這是天意呀!是老天不想讓高倉家族再次崛起呀!”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蕭遠山的來電,他不是死了嗎?難道.....高倉美秀趕緊接通電話“喂?你....”
“告訴高倉遠,立刻將後面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本田汽車給老子攔住!要是放跑了,他就提頭來見我!”蕭遠山的話清晰地傳進了高倉美秀的耳中。
她先是到處裡看了看,隨即就跑下車來到了高倉遠的身邊,“姐!你怎麼過來了?這裡危險!”高倉遠一邊指揮着手下進行佈防,一邊就要推着高倉美秀離開這裡。
高倉美秀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快點!蕭遠山命令你把後面的那輛沒有車牌號的黑色本田汽車攔下來,你要是把他放跑了就要你提頭去見他!”一聽此話,高倉遠就知道蕭遠山並沒有出事兒,他帶着幾個手下就朝後跑去。
看着慌亂不堪的現場,本田車裡的兩個人笑了“幹得不錯!真是乾淨利落呀!立刻向大哥彙報這裡的情況!”
高倉遠終於在滾滾車流中找到了那輛本田車,他一揮手就讓人把車給圍了起來,強行打開車門,將裡面驚慌失措的兩個人給拽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其中一人有些驚恐的問道。
“幹什麼?你問老子要幹什麼?”高倉遠冷笑着舉起槍,照着他的左腿就是一槍,“媽的!是不是活夠了?在老子的地盤兒上也敢惹事兒!帶走!”
一衆人很快的就回到了青龍堂立川總堂,蕭遠山端坐在沙發,向池田下作詳細的述說着自己此行的遭遇,池田下作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向蕭遠山動手,他立刻就趕了過來。
“二弟!你們有受傷吧?”池田下作一進來就緊張的上下打量着蕭遠山,眼中的急切沒有絲毫的做作,他這番表現讓蕭遠山感到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人家這樣關心自己,自己竟然在一個小時前把人家老婆給上了,怎麼說都是自己愧對人家。
他握着池田下作的手說道“大哥!我還好!幸虧嫂夫人沒有坐我的車,不然我可真就無法面對大哥了!”
高倉美秀走上來,輕輕地抽泣着跟丈夫說着那驚魂的一幕,只把池田下作驚出了一身冷汗,他長嘆一聲問道“二弟!你究竟是如何脫身的?”
高倉美秀和高倉遠也十分納悶的看着蕭遠山,當時可是他們親自將蕭遠山送上車的,也沒看見蕭遠山在中途下車呀,爲啥他的司機和保鏢全都被炸沒了,而他自己卻安然無恙?
蕭遠山坐下來心有餘悸的說道“大哥!當時我正在車上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腦子裡突然閃現了除了爆炸的場景,不等我明白過來,我的保鏢野原暮就奮力的打開車門把我推了出去,我剛一落地就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響起,緊接着就見到飛馳的車子被炸上了天!唉!可惜了野原暮啊!”
衆人聽後全都暗呼一聲僥倖,池田下作說道“二弟!你不畢難過,保護你的安全是他們職責所在,既然他們爲了你而成仁,我絕不會虧待他們的!二弟,你好好的歇息一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池田下作扭頭看着自己的小舅子說道“你務必要加強這裡的警戒級別,不得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那兩個人關在那裡?帶我去看看!”說着他就跟隨高倉遠走了出去。
高倉美秀看到丈夫和自己弟弟出去了,這才鳳目一轉問道“二弟!你真是這樣脫險的嗎?”
蕭遠山哈哈一笑說道“基本是吧!其實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們了,可是我又不想打草驚蛇,所以這纔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高倉美秀心中說道:果然不是這樣簡單,這個蕭遠山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呢?她接着說道“你就不怕一個失誤把你也給炸死了?要知道你的保鏢和司機可是給炸的無影無蹤了!”
蕭遠山冷笑道“還好他們炸死了!他們要是活着我纔會睡不安穩呢?”
“哦?這是爲什麼?”高倉美秀不明白蕭遠山的意思。
“他倆要是活着,你能保證他們不會去向我大哥告密?要知道我們兩個在那裡做盤絲大戰的時候,他們可就站在門外放風呢!我初來乍到的,現在還沒有人會終於我的。”蕭遠山說完,一隻手就又開始不老實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這是在將計就計,借用敵人的手段來除去礙眼的人,真是高明啊!不過你放心,遠,會忠於你的,因爲我忠於你!”高倉美秀爲蕭遠山這借刀殺人的手段暗暗喝彩。
蕭遠山又豈能不明白高倉美秀心中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他哈哈笑着就抱起高倉美秀去了爲自己準備的臥室,一腳踹開門就把懷裡的美豔熟婦扔到了鬆軟的牀上,迫不及待的就壓了上去。
池田下作和高倉遠來到了關押兩人的密室裡,看着兩個被打的不成人樣的傢伙,池田下作抓起一把尖刀,衝到他們的跟前,照着他們的腿上就是刷刷幾刀。
兩個人當即慘嚎不已,扔掉手裡的刀池田下作冷哼一聲“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老子眼皮下搞暗殺!敢對蕭堂主下黑手!你們是在找死!說!什麼人指使你們乾的?”
兩個人顯然知道自己是必死無疑,隨即緊閉雙脣拒不交代,池田下作一看就樂了,他捏着一個人的下巴陰測測的笑着說“好!很真是忠心護主呀!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嘴巴緊,還是我池田下作的手段硬!來人!給我往死裡打!”
幾名下屬立刻抄起鐵棍就朝兩個人的身上招呼,喀拉喀拉的骨骼斷裂生不斷響起,一聲聲的哀嚎從兩個人的口中不停地傳出來,就這樣一直暴打了半個小時。
“堂...堂主饒...命!堂主....饒命啊!我們...我們是逼....逼不得已呀!...”終於熬不過去了,鮮血從他們的口中流出滴落到冰冷的地面上。
“別....別打了!....我...我交代...我全都說....啊!...堂主....別再打了....”池田下作根本就不理會他們的求饒聲,而是淡淡的笑着說“你說不打就打?想說了...哼哼!現在老子還不想聽了!再給我咬牙堅持十分鐘,不然老子就打死你們!”
兩個人就吊在那裡又硬挺了十幾分鍾,池田下作這才一擡手笑着說道“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你們說吧,我現在想聽了,不過別跟我說廢話!”
“堂主...饒命呀堂主....”一個傢伙努力地睜着眼再次開口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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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下作獰笑着說道“饒命?你覺得我會饒過你們嗎?要是不想連累自己的家人,就痛痛快快的交代!不然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兩人也知道這一回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活命的希望了,只希望池田下作不要怨及家人,“是...是久本一雄命令我們乾的,久本一雄說....只要幹掉了蕭遠山,就等於除去了堂主最.....重要的助力,然後乘堂主傷心大亂之時,率人一舉攻下...總堂,迫使堂主退位.....”這位仁兄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始末完整的說了一遍。
聽完久本一雄針對自己和蕭遠山的的整個計劃,池田下作再也不能忍受了,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罵道“八嘎!久本一雄!老子這就回去宰了你!我池田下作說到做到,絕不會殺你們家人的,去死吧!”池田下作拔出手槍就把兩人的頭顱打成了血葫蘆。
蕭遠山在高倉美秀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他意猶未盡的在高倉美秀的身上又捏了幾把,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高倉美秀一臉滿足的去了浴室,正好看見池田下作從外面走進來。
蕭遠山暗呼一聲僥倖,但是臉上依然帶着迷人的微笑說道“大哥!可有問出什麼來?”池田下作看了一眼正往樓上走去的妻子,十分氣憤的說道“是久本一雄他們!二弟!我這就回去把他給宰了!”
高倉美秀被丈夫那一眼看的是心肝直顫,心說:好險!好險!這傢伙也太能折騰了,都快被他給弄散架了,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好的體力,爲什麼下作就從來不行呢?想着就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蕭遠山,只見他正和自己丈夫談論着什麼,看那情形倆人比親兄弟還要親!
蕭遠山和池田下作帶領着高倉遠一行數百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久本一雄的老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