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愛爾南德迷迷糊糊間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裡他被一個惡魔反覆撕碎着身體,而那種痛楚是如此刻骨銘心,他有一種錯覺,明明這是夢,但是卻如此清晰。
之後他因爲強烈的疼痛,竟然在夢中失去了意識,你信嗎?他真的在夢中因爲劇烈的疼痛而暈厥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愛爾南德緩緩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發覺周圍是很模糊的光暈。他發覺自己在一個很是奇怪的蛋殼裡中。
這一幕讓他覺得詭異,可是這場夢境太過真實,讓他彷彿有了一種錯覺,自己在一個真是的世界裡。
眼見出不去,他立刻伸手撕開包裹着他那一層象蛋殼一樣的東西,爬了出來。
當愛爾南德爬出來後,發現原來包裹他的那個蛋殼在一個方形的池子裡,池子很簡陋,盛了像水一樣的液體泡着蛋殼,池子裡的液體還剩一半。
不知爲何,愛爾南德從池子裡出來,覺得打心裡歐一種徹底睡足的感覺,這話總感覺很奇怪,好像自己作爲一個生物已經知曉了一切。愛爾南德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於是趕緊找一連體裝穿上,這衣服比較厚,放在池子邊似乎很久了,而且很舊很舊。
愛爾南德覺得這個地方很詭異,非常詭異,他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可是這個夢境和往常的夢境根本不一樣,實在太真實而來。他留意這一間房子也很舊,裡面有好多陳舊的設備,只是不知道這些設備都是做什麼用的。
他仔細觀察了一二,這些機器已經褪色嚴重,且很多帶着鏽跡。既然得不到答案,愛爾南德便打開艙門到一個走廊上。他驚訝的發現走廊上所有門都是同樣的一種艙門樣子,好奇心驅使之下,他花費了不少力氣輪流打開了每一個艙門。
愛爾南德挨個打開艙門後只想去到別的房間看看,然而每個房間都是和他醒來那間一樣的,不僅很大,也有很多機器。
可是依舊沒有活人,他發現房間裡的那些水池都幹了,軟軟的蛋殼是乾癟的,裡面包裹着乾枯蜷縮的屍體。
這一幕讓愛爾南德十分震驚,毛骨悚然,他並不害怕那些乾屍,而是覺得這種氛圍太嚇人。
他趕緊逃了出去,重新關好艙門,跑到在長廊盡頭,慌亂之下連續打開幾個很大的艙門,終於跑到了外面小平臺。
可是他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他所在的地方是高出海面的,海面上到處漂浮着大大小小的冰塊,天空藍的像一塊無可挑剔的藍寶石,空氣並不冷,而是帶着一種是清新的那種涼。
這個海面上基本是靜止的,在沒有冰塊的地方能看到水下很深很深的景象,甚至能夠看到他住的地方在水下倒映出來是金字塔形狀,但是這水裡沒有任何的生物。”
寂靜,就是一種很純粹的寂靜。
“喂,到底有沒有人啊!?”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聲音迴應他,愛爾南德沿平臺通向一個斜坡走廊,順着臺階可以爬到最高處,那是這個建築的房頂,也是最高點。
他四下環視,會清晰的看到水下竟然還有其他金字塔,不過在水面的只有他出來的這個,可是愛爾南德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他很奇怪。
周圍偶爾有輕微的水聲,冰山慢慢的漂浮。愛爾南德突然有一種感覺,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了。就在這個時候,他覺得無比的孤獨。如果這是一場夢,起碼過一會兒也該醒了吧。
接下來愛爾南德不知道看了多久海水上移動的冰山,聽了多久海水的聲音有,迷迷糊糊間他一個翻身落入了海水之中,海水灌進喉嚨和肺部的那種窒息感頃刻間席捲而來。
漸漸地他的意識又模糊了,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引入眼簾是自己的臥室,他驚坐而起,發現身上的所有的傷全好了,不僅如此,現在四肢孔武有力,似乎比之前又強上了幾分。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被葉重給廢了嗎?”
愛爾南德換上衣服,走出房門,立刻見到正在客廳裡看報紙的父親,他喊了一聲,約翰見他恢復頓時高興不已,浮士德給予的藥物果然能夠讓重傷之人痊癒,真是不簡單,
緊接着約翰跟他好好說了一下他傷勢究竟歐多嚴重,聽得愛爾南德全身冷汗,這些傷勢隨便一個都能一個人一輩子殘廢,自己竟然還能恢復,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過約翰卻沒有說明浮士德的事情,他只是把愛爾南德能夠恢復歸功到超人藥物的強悍恢復力上,因爲他要讓愛爾南德重拾信心,讓他清楚這一次的重傷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撐過來的。
這個約翰不愧是個老薑,對人心人性的研究非同一般,同時本來“知子莫若父”,他這一句話一下子就讓愛爾南德心裡的陰影驅散了大半,約翰趁熱打鐵說道:“醫生這幾天給你檢查的時候就說了,你的身體在一點點的恢復,這一次的重傷反而讓你的身體內的超人藥物被進一步激發出了藥效,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不是身體更強了點?”
其實這句話是某種鼓勵暗示而已,可是愛爾南德的身體是真比之前強出了太多,他臉露欣喜之色,葉重非要沒有毀了自己,還陰差陽錯的幫襯了自己,真是造化。
“哼,這一次我再去找葉重,看看這個老白臉能不能廢了我!!”
約翰就知道這小子不安分,立刻喝止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生物組同樣賣了藥給葉家,你不要太想當然了,連續吃而來兩次虧,怎麼還不長記*******爾南德很不服氣,只能壓下憤怒,畢竟剛被打成這樣,他也實在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不過,愛爾南德卻似乎忘記了他剛纔做的那個奇怪的夢,因爲那個夢沒那麼簡單,而且因爲這個夢境的出現,人類還沒意識到一場災難正在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