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勳手上那這個糖葫蘆,看着幾乎上已經嗝屁的戚長征,無可奈何之下,只能直接選擇用正針管注射特效藥,這種特效藥其實就是仙豆壓制調配而成的救命特效藥。
沒辦法,有的人在重傷之下,別說嚼碎仙豆吞下去,能他媽把嘴巴張開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倒是這種注射的方式更乾脆,至少血液流動不會那麼快就停滯下來,只要血液還在流動,就可以拯救。
戚長征身中神經毒素,心臟中樞遭到了毒素攻擊,機能已經遭一點點的損壞,之後又中了紅紋巨蜥的毒素,全身的血液正在敗壞,很快內臟器官就回迅速衰敗。
正常情況下,戚長征已經可以直接火葬場了,但是在他氣息驟降的剎那間,正在多林寺除魔大會的葉勳瞬間移動到此,見到戚長征那悽慘的模樣,無奈搖頭,直接無視了鐵木爾,趕緊九人先,他可不希望還需要用七龍珠來複活戚長征,那太奢侈了。
“晏兄弟,你不是在多林寺嗎?”
見到晏神都的時候,戚長征長舒了一口氣,這也就意味着他安全。晏神都來了,難不成還有人可以對付晏神都不成。
“戰鬥力已經接近一萬的人,竟然這麼弱,那麼輕易就被毒素擊中,真的菜。”
葉勳可不打算跟戚長征好好說話,幾乎所有勢力不錯的人中,還真只有戚長征是被人差點乾死了,丟人現眼。
戚長征只覺得全身只有的傷和毒素如同消失了一般,不過他的全身卻變得非常臭,體表自皮膚排出了很多很多黑色的物質,又腥又臭。
“這是。。。。?”
“洗髓伐骨,剛纔順帶幫你做的,加上你自身的修爲不錯,藥物給力,因此你的身體已經快速恢復了,修爲也有所增長。”
聽到晏神都這麼一說,戚長征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修爲確實是精進了一小段,感覺棒極了。
鐵木爾就那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這個人就是晏神都,就是各位首腦嘴中那個神奇的絕世高手,一個絕對強勢的傢伙,不能招惹,遇到之後最好還是離開。
“你是晏神都?”
葉勳懶得理這個使用弓箭的傢伙,直接對着戚長征說道:“我還有事兒,這邊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
說完,瞬間移動,消失不見,至於鐵木爾,不好意思,葉勳真的很忙,他對這些江湖高手之類的,是真的不感興趣,反正跟要他沒有關係就是了。
看見晏神都直接無視自己,鐵木爾有些氣急敗壞,他鐵木爾雖然不是什麼天下有數的頂級高手,但是還真的沒有誰敢如此看輕他。
“可惡,晏神都如此託大,如此看不起人!”
但是就在他憤怒的時候,戚長征卻是在閉目調息,檢查着身體哪裡還不對勁。鐵木爾咬緊了牙關,現在尷尬的是他,情況大條了,就戚長征的實力來說,絕對在他之上,之前作爲弓箭手還可以遠程攻擊,可是現在就沒有辦法了。
一旦近身,弓箭手就是去了優勢,當然,對頂級弓箭手來說,近身也無外乎就是近距離瞄準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過面對戚長征這樣的就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辦?我現在該如何做?”
鐵木爾尷尬無比,進一步攻擊戚長征很不明智,可是要撤退的話,說實話,不是他對自己的速度不夠積極,而是戚長征的速度快得不像真的。
忽然,戚長征的眼睛猛地睜開,他可不打算放過這位大漠神箭手,剛纔晏神都的話語中已經包含了不滿,顯然對戚長征之前的表現很是失望,竟然還需要他前來相救,丟人現眼。
見到戚長征睜開眼睛,殺氣迸發,鐵木爾第一時間就想抽身離去,他不該猶豫,可是隻見到戚長征像是一條發動進攻的眼鏡蛇一樣,爆射而起,單手一繞一纏,直接來了一招金蛇纏絲手,將鐵木爾的手給卷在了手臂中,然後猛的一用力,咔擦一聲,鐵木爾甚至只來得及悶哼一聲,他的一隻手掌頓時就扭曲折斷。
對一個弓箭手,手掌直接扭曲折斷,這可是砸了他吃飯的飯碗,以後就算恢復了,恐怕穩定性也會受到影響。
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鐵木爾大驚失色,這種時候不用想着逃跑了,除了拼命一條路外,根本別無選擇,眼下他只能直接硬着頭皮向戚長征的身體拍去。
不過很遺憾,戚長征根本不在乎,他的提前預判了鐵木爾的攻,另外一隻手果斷直接迎了上去,隨後一聲悶響,鐵木爾整個人當場就被擊退了好一段距離,而戚長征紋絲不動,依然穩穩地坐在地面上。
“什麼情況?!”
鐵木爾震驚了,戚長征是先天高手,他也是先天高手,爲什麼戚長征會這麼強,竟然可以坐在地上調息就把他給解決掉,這簡直不合常理。
這也是很多雲吞國武者跟不上時代發展的一個表現,其實戰鬥力數據確實很真實,7000多的戰鬥力跟100讀喲的戰鬥力根本就玩的不是一個遊戲。
戚長征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他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現在全身上下的傷口正在以瘋狂的速度癒合着,而之前那些毒素毒液也確確實實被排出了體外,即便還有少許流在體內,也正在被強大的身體機能逐漸分解之中,甚至連被貫穿出了一個猙獰大洞的心臟,那個恐怖致命的大洞也在逐漸合攏癒合,斷裂的骨骼重新癒合賬號,拉傷的肌肉也已經盡數恢復。
化腐朽爲神奇,戚長征身上那些要老命的傷勢在數秒內全數癒合,這種原地復活的效果簡直是誇張得可怕,這個世界上有哪一種藥物和功法可以讓一個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實現傷勢的全部復原。
不單單如此,戚長征還驚駭的發現,他的修爲竟然以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式一下子提升了不少,這大概就是最神奇的一幕,他因禍得福,涅槃重生,戰鬥力正式突破了一萬。
此時此刻的戚長征,完全可以戰爭賽亞人降臨時的納帕,不過想要對付那個時候的貝吉塔還不太可能。
不單單是這兩點變化,最驚人的修爲還在持續提升,他只覺得感覺到體內源源不斷產生的滂湃氣,這些氣洶涌澎湃,彷彿要將他的整個身體撐破一般,哪怕此時此刻的戚長征已經開始逐漸將長生訣修煉到了一個比較高深的境地,但是他依舊發現這些氣一旦膨脹起來,他的身體肯定撐不住。
忽然,他清楚地感覺到全盛的血肉筋骨出現了異樣動靜,這迫使戚長征不得不隨着全身筋骨血肉和氣流轉的變化而開始做出了一些動作,比如伸懶腰,比如向後仰,比如拉伸手腿等動作。
這些動作正是《長生訣》的圖畫上面所刻畫的養生動作,最神奇的地方在於當他做出這樣的動作後,體內那些眼看着就要失控的能量居然順着他動作開始在體內循環起來,每一次的循環,體內的能量都會更加的穩定。
“了不起,這就是長生訣的效果,果然是頂級的武學,這纔是真正的武林秘籍啊。”
充分感覺到了長生訣的高處,戚長征欣喜若狂,現在他完全可以去爭取更大的世界,他只覺得只要他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攔住他。
那種實力的強勁太真實了,真實到了連戚長征都在罵自己,剛纔爲什麼會被幹掉,簡直不可理喻!!
“我可真是一個蠢貨啊。”
戚長征帶着一種幸福的自我抱怨,其實這真的只能算是意外之喜,他沒有想到因禍得福,也沒有想到過會在一種決死的境地下,如此不可思議的實現大幅度的跨越。
首先,在戚長征看來,這等於是重新活了這一次。
生命這東西,無論你看重或者是看輕,對每一個人而言都是最爲無價的東西,不管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若是沒了生命,那麼一切夢想都只是泡影。
戚長征是真的不想死,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去證明自己,爲長生門,爲長生訣,也爲了一種最爲純粹的生存本能,總之,在他覺得自己還應該活着的時候,他是真的不想死掉,所以哪怕是苟且偷生,能夠重新活一次已經是夠好的了。
另一方面,作爲一個有傲氣的人,之前一直被人追殺,各種追殺,攆得雞飛狗跳,甚至連狗洞都鑽過,他其實在心中是有怒火的,一種非常憋屈的怒火。
憑什麼他要遭受如此多的磨難,憑什麼他要被像一條狗一樣的殺掉,然而殺他的人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你想要殺我,那我肯定要殺了你!
見識到了整個江湖武林最爲殘忍最爲卑劣的一面,戚長征沒有被打倒,雖然不知道會遇到多少艱難險阻,多少生死危險,但是……他心有傲氣,絕不會屈服。
葉勳就是看重了他這一點,因此才願意給與他指導,讓這個原本死路一條的年輕人獲得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
要是沒有葉勳這個穿越者的出現,這個叫做戚長征的年輕武者永遠都不會出現在大舞臺上,不出所料的話,他應該在黑紗門圍攻的那一次中就死去,他沒有機會逮捕馬東,沒有機會去綠宮山莊,沒有機會學習真正的長生訣,更不可能去到那個神乎其神的伏羲宮。
“你們就這麼想殺我嗎??”
戚長征乾脆停止了那些長生訣中的修煉方式,他看向了那一邊已經被嚇得無法動彈,彷彿隨時會死掉的鐵木爾,語氣森冷地問道。
鐵木爾被戚長征輕易廢掉了一隻手,同時一招轟出了內傷,現在正在一種恐慌之中,聽到戚長征這麼一問,不由心驚肉跳,面目緊張的有些猙獰,他死死的盯着戚長征,卻是什麼都沒回答。
“你不用回答,我也不需要你回答什麼。”
戚長征站起身來,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感覺妙極了,五感通明,周圍那些殺手的動靜也是一清二楚,沒有什麼可以瞞過他。
“你們想殺了我,不顧一切的殺掉我,只能有一個原因,身後的那些大勢力之人,確確實實被猜到尾巴了。”
“哼!”
鐵木爾只是冷哼一聲,但是他腦海中盤算着怎麼能夠殺出一條生路,他還不想死。
“你不想死,對嗎?”
一語中的,鐵木爾心臟加速跳動,這種時刻就是要殺人的時候了,不過戚長征卻是忽然一笑,“正常人都不想死,你不想死又有什麼羞於啓齒的呢?”
“過去這段時光中,我被不停的追殺,不停的東躲西藏,品嚐盡了全世界的所有磨難,我受過的傷害又豈止是簡單的一兩句就可以說清楚的,但是有一點很明確,如果我害怕死亡就不會堅持到現在,如果我想尋死,就不會再一次站起來。”
話音聲中,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的鐵木爾終於發瘋似的猛撲了上去,現如今他只剩下一隻完好的手,拉弓已經不可能,那就只能硬抗。
這隻手抓住了一支弓箭,將其當作了利刃武器,直接刺向了戚長征。
這是最正確的選擇,也是最爲理智的選擇,就弓箭來說,沒有幾個人會比鐵木爾運用的還好,這就是最直接的自保手段,很顯然,不起作用。
戚長征只是用手指輕鬆一彈,那個箭頭就被彈飛了,接着戚長征順勢一指點出,強橫的氣勁瞬間刺穿了那人的肩膀穴位。
這下好了,不僅是手掌,連肩膀也廢了。
不僅是一指,而是連續的幾指,勁力霸道而驚喜,幾乎每一指都紮紮實實的點在人體活動的一些關節部位,這既是封鎖,也是摧毀。
在多年研習了人體構造的同時,戚長征自然清楚那些穴位和關節部分對摧毀一個人的行動力最爲直接,非常迅猛,非常直接,也非常有效。
“可惡。。。。。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層次的修爲,爲什麼如此輕易就可以止住我?!”
這一聲質問簡直歇斯底里,充斥着瘋狂憤怒,不過戚長征只是很淡定的說了一句實話:“黃龍盟主在我面前,跟你沒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