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勳走在街道上,眼睛注視着來往的一切,目前離午夜0點還有二十分鐘,如果所料不差,那些能夠逃到地鐵站的人應該也已經差不多可以篩選出來了。
就在此時,葉勳神經猛地一跳,他猛地一個側身閃躲,只看見一條毒蛇竟然如同綵帶飄在空中,就這樣扭到了離葉勳腦門不足半米的位置,如果不是他反應快若閃電,只怕毒牙已經扣在了額頭上,
更了怕的是,那條毒蛇雖然一擊不中,但是蛇身好似彈簧一樣,竟然藉着前方的電線杆一個反彈又折射回來。
葉勳清楚的看清毒蛇張開蛇嘴,那兩粒猙獰的毒牙發出森冷寒光,若是這咬到了那是必死無疑,然而葉勳不緊不慢的將朝前點出一指,指尖發出一道耀眼的氣功波自蛇口灌入,頃刻間這條致命的毒蛇化爲了灰燼,在空中直接碳化。
“這條毒蛇的經驗值竟然比剛纔的那個殺手還高,真是越靠近時間點,來的東西殺傷力越大啊。”
葉勳搖了搖頭,滿臉無奈,這種毒蛇的攻擊速度要是換了半個月前的他,恐怕真躲不開,當然他的金鐘罩也不是擺設,只要毒蛇的撕咬之力不超過目前金鐘罩的防禦極限,那麼一切自然沒有問題。
他見到時間差不多了,便重新轉頭朝着地鐵方向跑去,這座城市裡的東西似乎有些害怕自己,所以越是後面出手越狠,但是出手的“殺手”也越少,葉勳並不在意這些東西,只要他小心應對,自信可以活到最後。
龍珠雷達依舊沒有顯示,說明龍珠並不在這個空間所在的世界,那麼就只能繼續深入遊戲之中去尋找了。
當葉勳靠近地鐵站後,驚訝的發現已經有不少人等在地鐵站門口,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30人左右,考慮到第一關難度並不是特別大,竟然也才存活了30人,只能說人類實力真的太弱了,不管在哪個世界都弱。
葉勳使用舞空術漂浮在半空,謹慎的看着地鐵站前的情況,此刻倖存者們利用汽車在地鐵站外圍搭建出了一個“圍牆”,雙方似乎在對峙,不過葉勳卻是注意到了一個年輕人。
此時此刻,這個年輕人見情況不妙,竟然掏出了兩把沙漠之鷹,朝着正在靠近的地鐵站那些怪物雙槍齊響,這個年輕人的槍法基本屬於鑽石級別,槍槍命中不說,鮮血的四濺把怪物嗜血的特性也徹底點燃了,他們開始互相之間撕咬起來,原本氣勢洶洶的場面,瞬間就被瓦解。
一旁的倖存者們也不是傻子,知道接近0點危險會越大,而正在不遠處陸續趕來的人們更不是傻瓜,明白聽到槍聲,就說明那有人在幫他們解圍,司機們紛紛踩油門,對着怪物們碾了過去,目標就一個:地鐵站!
“看樣子有本事的還是不少的。”
一把沙漠之鷹的後座力可以將沒有經過訓練的人的肩膀直接震的脫臼,而那個年輕人卻能同時使用雙槍,這種身體素質遠超常人,至少肌肉密度比肩頂尖運動員。
後面奔馳而來的那三輛車不知道撞飛了多少怪物後,撞開外面的汽車後,朝着地鐵站門口衝了進去,而且絲毫沒有要停的趨勢,那羣等在地鐵站的倖存者們罵了一聲臥槽,趕緊把路讓開,車子全部以十分野蠻的方式直接開進了地鐵站。
見到地鐵站大門已開,在混亂中葉勳也只好跟着跑了進去。
裡面瞬間傳來轟隆隆的撞破聲,進去就看見三輛汽車停了下來,儼然已經報廢。
然後從上面下來7個人,葉勳快速用眼睛搜索了一下這些人的特徵,四男三女,年紀都不大,其中有一個壯漢明顯是練家子的,一個人身上的陰寒之氣頗重,一人眉宇間流露出些許猥瑣之色,另外一人則要看起來要正派一些,其餘三個女人則更有意思了,有一個長得很是標緻的靚女全身穿着那種運動緊身衣,但是自肩上到腰間有就那種在美帝電影經常看到的警察的槍帶,腰間左右兩邊都放着武器,頗有一種女警的感覺,另外兩個也很有意思,一個手上提着把武士刀,一個竟然就只穿着婚紗!
他們七人一下車就立即引起了葉勳的注意,這七個人全是練過家子的,不簡單啊。
見到手持沙漠之鷹的年輕人,那七個人紛紛警惕心竄起,那個女警樣的女人開口問道:“你怎麼會有沙漠之鷹?”
“沒必要告訴你們。”
那個壯漢示意大家緩和一下情緒,他對着年輕人十分客氣的說道:“小兄弟好槍法,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熊忠,是個半職業的散打運動員。”
這個叫熊忠的壯漢自我介紹後,大家也是開始表明自己的身份,氣質陰寒的叫李明黎,略微猥瑣的叫羅傑人,頗爲正派叫孔祥,那個女警樣的女人名叫周文琪,提着刀的女人叫李佳慧,婚紗女人則叫於夢涵。
“我叫易飛,是一名普通大學生。”
話音一落,那個女警周文琪就沒好氣道:“一般大學生會用沙漠之鷹?你真以爲我認不出來你手上拿着的是哪種型號的武器?”
“武警大學,你可以?”
葉勳暗自搖頭,這七個人並且不簡單,他們只願意問候這位叫易飛的年輕人,而把其他人全忽略了,這就說明他們很清楚擁有沙漠之鷹的易飛纔是值得拉攏的對象。
“好現實的傢伙。”
略微猥瑣的羅傑人不屑的嘲笑道:“武警大學又怎麼樣?現在進入了這個狗屁地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話糙理不糙,這種環境裡你就算是總統的兒子也沒用,熊忠嘆了口氣,鬱悶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莫名奇妙的。”
易費看見衆人還在糾結眼下的情況,立馬轉過來對所有人說道:“好啦,我來解釋一下,這個遊戲名爲殺人遊戲,通俗一點就是網絡上經常提起的憑空消失概率事件。”
“你怎麼知道?”面對衆人的提問,易飛全部無可奉告,那羅傑人急忙問道:“我們還能回去嗎?!”
“我都說了這個遊戲了,既然是遊戲那麼就肯定有辦法出去。”
熊忠一聽也是問道:“那麼易小兄弟,你進來肯定帶着任務的,如果你失敗了呢?”
“死唄。”
望着眼前這幾人各懷心事,滿臉焦躁和不安,易飛沒興趣安慰他們,只是儘量回答一些他們想知道的問題。
葉勳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頭說話,他只是覺得這些人像易飛一樣帶着任務進來的肯定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