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樑實瑾僅僅是誇大了一下常妙可現在的資產而以。常妙可身價都算上,能到十個億就已經是頂到頭了,就算是鳳凰島那個海島可以升值,但是,就目前的國際狀況來看,那裡不貶值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不過,常妙可自然知道樑實瑾是在替葉少楓說話,常妙可是發自內心的感激,朝着樑實瑾很禮貌的笑了笑。
葉少蘭本來出了一把利劍,現在好像又被反彈了回來一樣,弄得她更不好受了。不過葉少蘭心裡也捉摸着,眼前這個看似唯唯諾諾的常妙可,原來這麼大的來頭呢,資產二十多個億,這別說在他們h省了,就算是拿到京城這個富翁遍地的地方,她這個年齡,她這個身價,也絕對是絕無僅有的。
葉少蘭臉上掛不住,但是她必須給自己找臺階下,問道:“看來弟妹也是商業上的女強人啊,你跟樑實瑾表妹一定有很多共同語言吧。”
“我和實瑾表妹比不了,她現在正處於事業的頂峰,而我早就退出商界,全心全意的當一個家庭主婦了。實瑾表妹日後的前景,要比我輝煌的多。”常妙可還是一如既往的客套低調。
這樣的女人,往往會讓別人刮目相看,明明自己很有本事,但是,卻一直深藏不漏。葉少蘭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只能舉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說辭,說道:“今天咱們弟妹常妙可第一次參加家裡的聚會,咱們應該一起舉杯,爲妙可弟妹乾一杯。”
第一個響應的朱豔麗,朱豔麗趕緊拿起酒杯,說道:“這杯酒咱們一起敬少楓和妙可,祝願他們永遠幸福。也祝願妙可肚子裡的小寶貝,健康快樂!”
朱豔麗平時在這樣的家庭聚會上面是不怎麼說話的,因爲他說話也沒有什麼分量。別看是個副省級的,官職確實不小,在家裡年輕一輩兒人裡面,也絕對是佼佼者,比什麼葉少蘭他們都要強,出身也不錯,堂堂朱家之後,可惜,現在朱家要和葉家分道揚鑣了,所以,朱豔麗在葉家的地位,也不保了。
葉家高層這次還透出了風聲,準備有點手腕,把朱豔麗從h省副省長的位子弄下來。再找一個更合適的人代替他的位子,葉家總不能讓一個潛在敵人家族的後人,來自己的地盤擔任要職。
本來他們計劃是 把葉少銘往上提一提的,可惜,葉少銘自己不爭氣。所以,他們現在更重視的就是樑實茂了。樑實茂,很有可能成爲葉家在來年,重點提拔的人。接替朱豔麗的位子,就是個時間的問題了。
朱豔麗知道自己在家族不得勢,也知道自己在h省這個副省級的官職是保不住了,就算官職保得住,權利也將不再擁有了。畢竟,他是靠着葉家混上去的人,葉家和朱家發生矛盾了,她肯定是夾在中間的犧牲品。
所以,朱豔麗也看清了形式,以後,無論自己是回到葉家裡面,當全職主婦,還是繼續留在h省做一些閒職,都離不開葉少楓的幫助。也只有葉少楓,是唯一可以幫助他的人,所以,趁着飯局,他一定要儘量的討好和葉少楓的關係,葉少楓,似乎在照耀着他的未來。
朱豔麗現在是大嫂的身份,表面上看,是說話比較有分量的,僅次於葉少強。大嫂都提議了,那大家不管各自心裡都有什麼想法,都要舉杯,共進一杯酒。
喝完了這杯酒,這就是表明了葉家的太毒了,說明,葉家他們這輩分的人,已經介紹了常妙可了。也同時,接受葉少楓這個三少爺的地位了。
喝完這杯酒,幾家歡喜,幾家憂愁,歡喜的是樑實瑾,是朱豔麗,憂愁的是葉少銘,是葉少蘭。當然了,情緒最複雜的,應該是葉少強了。現在葉少楓已經看出了一些局勢。這飯桌上,他們這個輩分的人裡面。樑家的那兄妹倆,已經站在了葉少楓那邊。自己的老婆,朱豔麗,可能是由於跟葉少楓在h省同朝爲官的關係,也站在了葉少楓這邊。
葉少強的親弟弟,葉少波,是一個閒言少於的人,這方面的事情,他不參與,也不表態,都是隨大流。他雖然在他們這輩分人裡面,家族地位比較高,但是,沒有分量,光高也沒用。所以,葉少波是要被忽略不計的。
葉少波要是忽略不計了,那就剩下葉少蘭和葉少銘了。這倆確實是總跟葉少楓叫板的,可惜,現在他們人數上面已經輸給了葉少楓他們。
葉少強現在就擔憂了,擔憂自己的家族地位,是不是要被葉少楓取代。現在,在他們這輩兒人裡面,葉少楓明顯更得人心。而他葉少強,有點要被孤立的感覺了。
中午,吃完了年飯,家族開始召開內部會議,這樣的會議,是隻有在政界方面有所作爲的人才能夠有資格參與的。晚輩裡面,只有葉少楓和葉少強還有朱豔麗去參與了。
這次家族內部會議,其實就是葉家勢力的內部會議,這裡不僅僅有家族的人,還有跟葉家關係非常緊密的各省,或者是各部位,各軍區,各重要部門的一把手。一共有二十幾個人。
主持會議的,當然是葉家現在的掌舵人葉建偉。
正常會議,還是那幾點,統一思想,確立葉家的政治方針,以及來年的一些政治局面的規劃。
所謂政治局面的規劃,就是該提拔誰,該冷藏誰。每年進入到這個環節,都是最激烈的時候,今年也一樣。葉建偉本以爲,今年會更加激烈,畢竟,現在有了葉少楓了。葉建宏那一脈有了希望,所以,他也會爲自己的兒子,爭一爭,但是誰知道,葉建宏和葉少楓,倆人,都是一如既往的安靜,整個討論會議上面,倆人基本上一言不發。
這樣的會議,你要是太沉默了,也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態度就是說明自己對現在的掌舵者並不滿意。
葉建偉覺得這是葉建宏他們這一脈對自己的不尊重。大家都在積極踊躍的發言,甚至連那些 被請來的一些相對低級別的官員都在爲自己爭位子,但是,只有他們父子倆不說話,這叫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