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即使天神降臨,他也不願獻出他的‘吻’,因爲他的‘吻’,只屬於他心中的‘女’神……”
“閉嘴!”
“哦……他將他的忠誠,他的崇敬,他的血‘肉’他的骨頭他火熱的心……”
直接伸出,抓住了蒼蠅的身體。請原諒我的粗暴,但我實在受不了了!忽然理解悟空爲什麼要殺唐僧了。現在,我也有殺了伊森的心!
“啊!放開我!你‘弄’痛我了!”他在我手中掙扎,大喊大叫。
我直接扔了出去:“煩死了!”
“啪!”他摔在簾子上,在黑暗中慢慢滑落,我在這裡羞愧內疚,他卻還在那裡聒噪‘吟’詩,真是欠揍!我終於獲得了安靜,在黑暗中閉上眼睛,帶着羞愧內疚的心情睡去……
我想回報扎圖魯對我的尊敬,對我真摯的情誼,和對我的期望。
我想幫他做點事情,哪怕只是幫助他們‘弄’到食物。
我也想幫他們走出‘迷’茫,可是我知道自己不是智者,沒有足夠的智慧。我自己也想找到智者,爲我指點‘迷’津。
‘迷’茫之中,**行走,我幫不了扎圖魯太多,是因爲我自己也很‘迷’茫,我不知道到底如何離開這裡,即使‘精’靈王子伊森,他也不知道離開這裡的方法。
漸漸走入了沙漠,金‘色’的細沙在我腳下流淌,我像是進入了一片沙海,一望無際,無邊無垠。
在沙海的上空,漂浮着一顆巨大的金沙的球,它在我上方緩緩旋轉,如同這個世界的核心。
我站在了它的身下,身體漸漸失去了重力,慢慢漂浮起來,朝那金‘色’的沙球而去。
我伸出右手,‘摸’到了它的外殼,它溫柔地在我手心裡轉過,我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伊森的影像。
“難道你就是他的‘精’元?”
金球自然沒有迴應,依舊在空中慢慢旋轉,我像是托起了一個巨大的天體。
“我到底該怎樣把你還給他?”我收回了手,卻從金球的身上帶出了一縷金沙,它如同金線盤繞在我的掌心,一點點在我的手心裡融化,沁入我的皮膚,在我的皮膚下化作點點金光,最後消散。
它消失了,我疑‘惑’地看了一會兒自己的手心,它像是去了別的地方,它去了哪兒……
整個人越睡越熱,而且越睡越擠,手腳被什麼限制住,無法伸展,而且,好像有很沉的東西壓在我腰上,很難受。
我不舒服地醒來,看到了一條手臂,那條雪白的手臂,皮膚如同白百合一樣地雪亮,而那隻手也是手指修長,漂亮的手型如同‘精’雕細啄的白‘玉’之手。那條手臂被我枕在脖子下,柔軟中還帶着熟悉的‘花’香,其實還是‘挺’舒服的。當我看到那眼熟的淡金‘色’的袖子時,我徹底地懵了!
如果他的手臂長大了,那壓在我腰上的難道是……
我僵硬地往下看去,可不是某人修長光潔的大‘腿’嗎!
如‘玉’的大‘腿’和赤‘裸’的同樣如‘玉’的腳美得讓人無法想象這是男人的‘腿’!而那條‘腿’正因爲‘牀’小壓過我的身體懸掛在‘牀’沿外側,金‘色’紗衣的衣襬撩人地掀起,‘露’出了‘玉’‘腿’的‘腿’根。‘性’感的美‘腿’讓‘女’人足以羨慕地撞牆!
“伊森!”我登時驚叫起來,想甩手打他時,卻發現自己右手正被他握在手中!我是朝左側睡,他一向睡在我身後靠牆的軟墊上,所以此刻他從後面圈抱我,他的右手正好握在我的右手上,手肘還壓在我受傷的部位,壓得有點痠疼。
啊啊啊啊!!!!這隻好‘色’的‘精’靈,還說自己是聖潔的,是不下流的!
“恩……”身後傳來一聲有些沙啞,有些低哽,還有些撩人的慵懶和不滿的嬰‘吟’,‘裸’‘露’的大‘腿’在我的‘腿’上蹭了蹭,忽然後腰頂上了可疑的硬物。我登時臉炸紅,直接用我基本康復的右手的手肘狠狠往後一撞,立刻後面的人收回手哼哼起來:“痛……”
我從他的手腳下離開,轉身就罵他:“你這隻好‘色’的‘精’靈!”
他側躺在狹窄的石‘牀’上,金髮鋪開,‘玉’‘腿’橫陳,淡金的紗衣貼合他的身形讓他從腰線到‘臀’線凹凸有致,足以讓人‘欲’血沸騰。
“你怎麼……又打我……我哪裡好‘色’了……”他擰眉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胃部,痛到哽啞地說,即使變大但依然是巴掌大小的小臉完全擰到了一處,雙眼更是痛苦地緊閉。
我憤懣到雙頰發燙:“你不好‘色’你抱我抱那麼緊幹嘛……你還……你還!”我簡直難以啓齒!都不好意思去看他那薄薄的紗衣根本遮不住的帳篷!
“我抱你……我那麼小……你那麼大……我怎麼抱……”他話音忽然頓住,眨了眨眼睛,再‘揉’了‘揉’眼睛,一下子坐起驚喜地看自己的雙手,“我變大了!我變大了!瘋‘女’人!你快看,我變大了!”他欣喜地朝我看來,如‘玉’一般通透的臉上是孩子般純真爛漫的笑容,看到他那副天然呆樣,我無法再去追究他下面的事,因爲,顯然這呆子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的生理反應。
我咬咬‘脣’,算了,男人早晨都會那樣。算我倒黴。
“咦?你臉怎麼那麼紅?”他跪立起來,伸手戳我的臉,我立刻拍開,心裡面的憤懣一下子發了出來:“你不要忽然變大好不好?!這‘牀’很小的!”我指向我們睡的石‘牀’,小的像我們那裡的兒童‘牀’,只能睡一個‘女’人,男人睡非常勉強,就像伊森,他的腳就超出了‘牀’尾。
伊森愣愣地抓了抓金‘色’的長髮,大大的金瞳裡也是滿滿的‘迷’‘惑’,微翹的嫩‘脣’開啓,傳來了他動聽悅耳的男音:“奇怪,我怎麼突然變大了?”
我繼續指他:“你還擠到我,壓到了我受傷的手!”我舉起我一直在裝殘廢的右手,他不好意思地低下臉:“對不起啊……”
“你到底怎麼回事?”
他看看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啊,以前從沒發生過這種情況,會不會是我的‘精’靈之元回來了?”他眨眨眼,閉上眼睛開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