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屋外靜悄悄的。
窗戶被移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其實聲音很輕,輕到不易讓人察覺,不過蘇夢一直在等待,等着南風瑾,他臨走時答應過她今晚再晚也會回來,所以她窩在被窩裡面一直沒有睡着。
所以很容易的就捕捉到了窗戶被移開的聲音。
她一下子從牀上做了起來,猶豫了片刻,便輕哼了一聲:“是誰啊?”
她的聲音很輕柔,就像是棉花糖一般,軟軟地,甜甜地,聽着很容易讓人軟下去……
好半響,屋內還是輕悄悄的,風從半開的窗沿內透了進來,吹起漫天的沙曼窗簾,月光順着窗縫隙透了進來,朦朦朧朧的。
雖然已過冬天,但夜晚的風還是帶着絲陰涼,穿着絲質睡衣的蘇夢打了個寒磣,掀開了被子,下了牀藉着窗外那淡淡的月光,走向了窗臺邊!
用力的推開窗戶,三層樓的小洋房,樓層不算高但也低不到哪裡去,窗外,只剩下風吹動樹梢的沙沙聲,並無半個人影,蘇夢不驚有些害怕,她用力的關上了窗戶,快速的窩到了被窩中,就像是烏龜遇到危險時,縮入自己龜殼中一般!
屋內外沒有一絲燈光,窗戶關上後,窗簾隔上了最後一絲月光,屋內黑漆漆的……
蘇夢很想起牀去把大燈打開,可總有種被人窺視着的感覺,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特別透亮的眸子緊盯着自己,她越發的害怕,人蜷縮在被子中,只露出一雙大眼睛,警惕的盯着屋內!
褚凌飛看着大牀上像個蠶寶寶一樣的女人,冷厲的眸子閃了閃,透出一絲柔光。他步子輕巧的走向前去,房內黑幽幽的,他似乎很習慣這種黑暗,彷彿自己便是置身在黑暗中的王者。
對於曾在特種部隊待過幾個年頭的他來說,南風家的小洋樓就像是幼兒園內小孩子堆得城堡一般,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身上敏捷的他幾下便翻了上去,若不是找蘇夢的房間花了點功夫,恐怕幾十秒之內便搞定了!
從出生到今天,倒是第一次像是做賊一般的,翻到女人的閨房裡,若是被車辰希那羣人知道,還不笑死!
蘇夢其實是個很敏感的女人,心思也十分細膩,很快她就察覺到了屋內似乎有人。
“瑾,是你回來了嗎?”
靜謐的房間中,揚起了她帶着期盼的聲音,褚凌飛沒有說話,僅是雙眸精準的鎖住了她……
黑暗中,兩眸相對,彼此都看不清對方,卻有一種**在空氣中升騰。
她笑了笑,確定了牀前確實有一人,蹭地一下從被窩中豎了起來。心中雖有些疑惑,但淡淡地喜悅沖淡了疑惑,她揪着自己的睡衣裙襬,無所適從的看着漆黑的房內。
“瑾,我知道是你!別嚇我了!”她調皮的笑了笑,柔和的語調仿若一股清泉,又似一道柔光打入褚凌飛的心間,令他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他揉了揉有些昏漲的腦袋,循着小女人的方向,大步走去,黑夜中,他就像是一隻發現獵物的猛獸般,一下子拽住蘇夢的胳膊,往牀上帶!
“瑾,你怎麼了,你喝酒了?”
他的動作很粗魯,就像是一隻發了狂的猛獸,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情。她措不及防,在完全沒理清楚情況之下,被他猛然的壓到了牀上。
一股濃烈的酒香味飄入蘇夢的鼻子中,蘇夢訝然,疑惑的摸了摸身上男子,堅挺的肌肉,壯實的胸膛,充滿野性魅力的身材……
與此同時,男子如黑夜中的獵狗,精準的找到蘇夢柔嫩的脣瓣,粗魯的吻着身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