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Ⅰ】之獵愛殘情 睿哲,你的情敵太多!
黛藺朝視頻瞟了一眼,然後拿着文件轉身走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辦公室的其他同事則紛紛朝她湊過來,沒有一個人相信黛藺會做這種事,反而,更加相信花朵朵心術不正,又在辦公室裡整人了!?
所以大家聊了一兩句之後,紛紛散開,各自做自己的工作,黛藺則等待肖祈總裁過來,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辦公桌。?
很明顯,這是一個圈套,早在這些圖稿被送來這裡之前,圖稿就已經泄露到競爭對手手裡了!花朵朵能這樣鎮定的面對這件事,應該是先前早已知道對方是誰,知道公司裡有奸細將這些設計賣給了敵人!?
而這個奸細,還極有可能是花朵朵本人!畢竟花朵朵是抄襲借人上位的!?
於是想了想,黛藺借用送文件去設計部的方便,找到了當初那位被花朵朵抄襲的首席設計師Matilda姐。Matilda姐是位智慧大度的女人,在公司頗有名氣,沒有負面新聞,聽黛藺講明來意,她示意黛藺坐,自己則端着咖啡杯優雅喝了一口,放下,將花朵朵的一些私人恩怨徐徐道來:“蘇小姐,與你有眼緣,所以我不妨直說。”?
她大方笑着,將目光移開,“當初發生這樣的事,我選擇繼續留在創E,是因爲創e是我起步的地方,有深厚的感情,我在等待創e調來一位睿智的新老闆,能讓創E恢復以前的榮耀,但蘇小姐你現在也看到了,新上任的肖總裁似乎對創新沒有興趣,只對擴展業務、提高效益有興趣。”?
“所以Matilda姐你打算辭職?”黛藺皺眉,非常贊同這種對肖祈的評價——利慾薰心、急功近利!並且喜歡玩女人!?
“我準備升美國總部,不會辭職。”Matilda姐淡淡一笑,示意黛藺喝咖啡,自己則就着精緻的瓷杯沿喝了一口,擡眸,“蘇小姐,你是不是想知道花朵朵與什麼人有業務上的來往?”?
黛藺點點頭,坐直身子,期待的看着這位溫婉的Matilda姐:“滕氏企業市場部的市場經理,也就是這次做中間人,幫他人拿到合作案的Arno,是不是與花主管私下認識?”?
“嗯,表面上不認識,私底下認識,Arno曾追過花朵朵。”Matilda姐給予她肯定的答案,並給了她另一個消息,“與花朵朵合作的這種男人很多,一般他們分工分贓,專門盜取公司機密賺錢,並且你未婚夫的滕氏大企業內部還有她認識的人,滕氏內部其實已經被腐蝕了。但你若想抓到他們交易的證據,那就有一點難了。”?
“我知道了,謝謝Matilda姐。”黛藺笑着起身,準備告辭,“我有辦法抓出她的狐狸尾巴。”只要花朵朵敢再做,她就敢抓!?
告辭設計部門以後,她給龍厲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派人鎖定Arno等幾個這次拿到合作案的業務經理,將他們與花朵朵秘密見面的行蹤告知於她!?
但她沒有說是什麼事,因爲一旦龍厲知道,滕睿哲就會知道這件事,她不想讓睿哲直接給她把花朵朵開除了!這樣沒意思!?
就這樣折騰了一段時間,然後肖祈過來找她算賬了,肖祈是個精蟲衝腦的好色男人,又是個利慾薰心的商人,所以他一半站花朵朵那邊,一半站在她這邊,開始給黛藺講條件:“如果你肯說服滕市長將創E後面的那塊黃金地皮批給公司,公司可以考慮不開除蘇小姐你,並且讓你升職!”?
“開除我的理由是什麼?”黛藺不冷不熱一笑,從沙發上站起,“目前,並沒有任何有力證據證明是我出賣公司!這件事涉及到商業刑事案件,應該交由商業刑事科去調查處理!”?
肖祈聽說要移交給警方處理,臉色立即一沉,“蘇小姐,不要忘了這些設計圖稿是你在手上被泄露出去!你負有最直接的責任!”?
“但公司也沒有證據是我泄露出去!競爭公司並沒有指證是我!”面對肖總的咄咄逼人,黛藺的聲線也拔高了起來,眸子裡帶着一絲冷笑,“等找到實質證據,肖總再來與我講這些條件!若到時候查出來不是我,而是被花朵朵反咬一口,也請肖總到時候爲我們主持公道,該開除誰就開除誰!”?
她亦動了怒,毫不客氣對這精蟲衝腦的商人發了飆,然後在肖祈的怔愣之下,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在外面深吸了一口氣,是以平息心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瞧瞧公司現在是什麼環境,小人猖獗,領導包庇,其餘所有人都悶不吭聲,只求自保!?
現在花朵朵整她,肖祈就以此來要挾她,一個個瘋了!?
“黛藺你彆氣,花朵朵本來就打算爬肖總的牀,肖總有時候會站在她那邊。”同事小柳給她拂拂背,壓低聲音與她邊走邊聊,望了望四周的同事們,“剛纔花朵朵故意召集我們在門口排上一排,就是打算將黛藺你出賣公司的事宣揚出去,讓大家一傳十十傳百,弄臭你的名聲。你現在要沉住氣,千萬不要衝動!”?
兩人往員工餐廳走去,夾了一些清淡的菜,拿了杯冰飲,坐在窗邊,正打算吃,龍厲給黛藺打來電話了,“蘇小姐,查到那位Arno了,現在他正開車過來接花朵朵吃飯,銀色的現代車,一個窮酸的白領。花朵朵估計瞧不上,但這次她答應見面,應該是爲分贓。”?
黛藺放下手中的叉子,立即帶着小柳匆匆往樓下趕,電梯門開,剛好看到一身西紅柿的花朵朵挽着包包,戴着墨鏡走出公司。?
“黛藺,想不到她還真敢出去約會!”柳潔皺了皺眉,對這個偏愛西紅柿的女人佩服到五體投地!就這女人的長相,哪個男人敢約她?!?
果然,花朵朵開着自己的車出去了,開得很快,轉個彎就不見了車影。黛藺與柳潔坐出租車跟在後面,但黛藺定睛看了看,發現花朵朵並不與Arno見面,而是下車在某報箱裡拿了贓款就走,然後開車與另一個男子約會。?
她進入的是一家高級會所,歐式穹頂,復古的馬降龍碉樓的磚雕,馬燈,坐在裡面別有一番滋味。但花朵朵體會不出其中的味兒來,只覺這裡太過陳舊,古老,根本就不奢華!?
但沒關係,是威廉約她在這裡見面,說是時候見面了,他要給她一個驚喜!?
當然,花朵朵是霸佔了黛藺的電子郵箱之後,才與這個威廉聯繫上。所以她一直用的是黛藺的身份,以爲威廉是一個有錢的大客戶,對她有那麼一點意思,並不知道威廉認識黛藺,才故意逗她!?
此刻,她摘下墨鏡坐在臨窗沙發上,等待男人過來見她,並不知道黛藺與小柳也進來了,就坐在她隔壁。?
黛藺心裡疑惑,不明白爲什麼這裡一個客人也沒有?爲什麼牆壁上掛着很多幅小雛菊的油畫?於是當她看到壁爐上的那幅男生女生在花田裡騎單車的油畫時,她的心裡轟地一聲,頓時明白花朵朵即將約會的是什麼人!?
其實,古俊一直以威廉的名字存在她的電子郵箱裡,他們有互通email,但說實話,已是兩個孩子媽咪的她,現在是不想見古俊的!?
美少年古俊,存於她的記憶裡,腦海裡,永遠那麼美好,她不想破壞這份美好。?
所以當會所門口出現一抹修長、如冰雪一般的身姿,她連忙拉着小柳往後門方向走,剛好搶在會所熄燈點上浪漫蠟燭之前,閃身進了安全門。?
正推着大蛋糕車的服務生被她們倆嚇了一大跳,扭頭望望這兩女人,然後按照安排,推着大蛋糕車、抱着香檳,一步步走進會所,準備給座位上的女子一個大驚喜。?
然而這份驚喜,隨着男人在看清座位上的女人是花朵朵以後,嘎然而止!?
男人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如同上天鬼斧神工用白玉雕琢出來的一般漂亮到了極點。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脣,色淡如水。?
儘管,他肌膚如同雪一般白皙,一雙眼睛如同黑影中的秋水一般,深幽而又寧靜,帶着一股美麗妖冶,但在氣質和舉止上,都沒有一點脂粉氣息。此刻,他正冷冷盯着癡癡瞧着他的花朵朵,命令停止開香檳surprise,“你是誰?”?
花朵朵緩緩起身,欣喜得身子輕微一顫,“我……我是lucy啊,威廉你不記得了?”想不到,這一次她釣到了一個身家百億、俊美如謫仙的男子,真是走好運!?
——?
會所外面,黛藺與柳潔已經走出來了,黛藺讓柳潔先回公司,自己則走在一排白楊樹下,蹙眉看着樹下的一輛黑色小車。?
這是睿哲的私家車,車牌號碼全城獨一無二,價值幾百萬,但他來這裡做什麼??
難道是,龍厲調查花朵朵,所以跟蹤到了這裡,然後通知了睿哲——古俊會在這裡出現??
她快步朝這邊走來,果然看到滕睿哲坐在車裡,一臉的陰沉之色,深潭雙眸冰冷!?
“睿哲?”黛藺主動坐進車裡,看着男人的側臉,“你不相信我可以做到不與古俊單獨見面?”?
“你回來滕氏上班。”滕睿哲淡淡開口,冰冷的眸子裡流轉的是一抹厭煩,對那些糾纏黛藺的男人的厭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但我不相信這個毛頭小子會死心。當年,這毛頭小子在江北大學與我大打出手,胡攪蠻纏,便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
黛藺輕輕一笑,將頭輕靠在他厚實的肩頭,柔聲道:“難道,只要有男人追我,你就讓我躲進滕氏?”看來,男人是對自己沒信心呀。?
滕睿哲的黑眸微微一眯,擡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讓她看着他,“在他進入創E之後,你立即回來滕氏。你蘇黛藺是我滕睿哲的老婆,我不想看到你被一些不知分寸的男人糾纏!你現在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咪,他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黛藺聞着這一股股酸醋味、火藥味,仰頭輕笑:“只要睿哲你相信我,我和他之間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現在只要把花朵朵的事情解決,我便回來滕氏上班,絕不見他。”?
滕睿哲得到保證,飛揚的濃黑劍眉低緩,面色這才舒緩幾分,薄脣輕開,“下午我們去見薛寒紫,聽說你外婆重病在牀,沒多少時日了,你最後去見見她。”?
“可以嗎?”黛藺有些吃驚,繫好身側的安全帶,準備去見她的寒紫媽媽。這幾天正是滕韋馳和林雅靜行刑的日子,一旦槍決,這個世界就安寧了,所以舅舅一家纔敢回來。?
一個小時後,睿哲載她來到了距離蘇宅不遠的外婆家,也就是她小時候經常被寒紫媽媽帶來這裡,卻又被外婆罵的地方。寒紫媽媽由於當年是文藝兵,國家給她分了房子,所以薛家的條件還算優渥,很大的一個居室。?
但幾年前這套房子不是讓舅舅拿去還債了嗎??
“我幫他們贖了回來,讓你外婆最後安息。”睿哲將車停靠,銳眸看了看樓上,“薛寒紫下來迎接你了,你跟她好好溝通。贖回這套房子,就當是我這個外甥女婿給他們盡孝道,希望薛寒紫能良心發現,還黛藺你一個清白!”?
兩人正說着,薛寒紫已經給黛藺把車門打開了,一臉的皺紋與褐斑,直接對黛藺開門見山道:“黛藺,當年錦豐去世,你入獄,我將你生母慕清如的骨灰一氣之下砸破了。但並沒有將她的骨灰散去,而是用另一個罈子裝了,藏了起來,不允許她和錦豐合葬。?
但遇到薛兵以後,薛兵將這個骨灰罈偷去,高價賣給了林雅靜。當時林雅靜以鄒書記情婦的身份,一直在迫害你,將所有與你有關的人和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薛兵爲她賣命,順便讓她不要找我們薛家的麻煩,讓我們相安無事。?
後來林雅靜入獄,滕韋馳接手了她的爛攤子,拿走了骨灰盒。我們一家則顛沛流離,逃去了外省,過乞丐一般的日子。這一次若不是慕家揚言將慕清如與蘇錦豐合葬,讓我出面爲你們平反,滕韋馳也不會追殺我。”?
黛藺笑了一聲,走下車來,反問道:“那有沒有被追殺到?”?
當年寒紫媽媽轉走蘇家所有的錢,對監獄裡的她不管不問,怨恨父親,並且在她出獄以後,妄想獨佔蘇家的房子,與外婆一起羞辱她,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消氣??
被人追殺踐踏的生活都是難受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她從小被寒紫媽媽報復對待,十幾年了,難道這口氣還未消麼?想必,他們現在是體會到這種滋味了吧!?
“明天我會召開一次記者大會,薛寒紫你出席,講一講你與蘇家的故事!”滕睿哲高大魁偉的身影緩緩踱至黛藺身邊,表情威嚴,一雙俊目不怒而威,銳利深邃,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這些年,並不是蘇家欠你,而是你欠蘇家。現在只要你在公衆面前承認,黛藺不是私生女,讓她不要再被這些流言蜚語傷害,你與蘇家的這筆恩怨便一筆勾銷!然後我們會舉行蘇市長與慕清如的合葬禮,讓他們真正在一起。最後則是本少與黛藺的婚禮,到時候,本少會邀請你這個養母參加。”?
薛寒紫遲疑,放在身側的手悄然緊了一下。?
如果承認黛藺不是私生女,那不就是承認自己是第三者?當年她與蘇錦豐是軍婚,部隊批的,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是第三者!?
“現在你已與蘇市長離婚,可以承認當年蘇市長與慕清如相愛。”滕睿哲冷笑盯着她,薄脣輕勾,將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有些女人一定要用‘捉姦在牀’的戲碼,去逼男人娶她?後來鄒滕兩家告訴我,是權勢讓他們爲所欲爲,按照他們的意願來逼迫兒女聯姻,給了這些無恥女人栽贓陷害的機會!但你與蘇市長不同,你的名聲早在當年就壞了,雖然部隊給你批了軍婚,但你以爲,你身邊的人看不出其中的蹊蹺?”?
他朝薛寒紫走來,劍眉輕揚,“所以,即便你現在當衆承認你與蘇市長沒有感情,大家也不足爲怪。你昔日的戰友知道你當年是栽贓陷害蘇市長,錦城市的熟人,更加知道你與蘇市長沒有感情!你其實一直在自欺欺人!”?
薛寒紫聽着,乾裂的嘴脣嚅了嚅,“那……我明天同意出席記者會,一切,是該結束了。”她的雙手攥緊。?
滕睿哲冷眸一笑,神情淡漠迴應了薛寒紫,然後扭頭看着身側的黛藺,“我們現在上樓看看你外婆,見她最後一面,也算是你這個外孫女盡了孝道。”?
——?
第二日,所有的人,包括慕書記一家,薛寒紫一家,滕氏一家,穿着一身莊重的黑衣,站在蘇市長的墓碑前。?
經歷多年的風吹雨打,墓碑已經斑駁了,四周都是青色的草,鬱鬱蔥蔥,記者會就召開在這裡,所有的記者拿着相機圍成一個圈,瘋狂的對這邊拍照。?
而一座合葬新墓,正在不遠處動工,兩座開光鑲金石獅守衛在墓碑前,爲即將合葬的蘇市長與慕清如守護左右。一切,顯得那麼莊重、寧靜、哀痛,沒有人說話。?
“謝謝大家今天過來祭拜錦豐,我薛寒紫今天必須告訴大家一個消息……”祭拜過後,薛寒紫站在話筒前正要講話,下面的記者羣突然‘哇’的一聲騷動起來,蜂擁般的前擁後擠,陡然轉身往後面跑去。?
因爲靜悄悄的墓園,此刻來了一個人,男人身軀筆直偉岸,當真玉樹臨風,一身黑衣讓他顯得修長高瘦。?
劍削的長眉下,眸子如同星那樣亮爍,黑漆漆如點墨般。玉立般的鼻樑高聳,那筆直伸下來的弧度,如玉石雕刻般,剛直中不乏秀挺。?
休養數日,他的皮膚顏色恢復了,細膩,卻不失陽剛。此刻他紅潤鮮明的脣帶着壞壞的笑,一手插褲袋,瀟灑朝這邊走來。?
“慕少爺!”幾個記者朝他蜂擁過來,料不到他會回來參加蘇市長的合葬禮,紛紛抓住話題緊追不放,將他密密圍攏“前不久聽說慕少爺要與蘇小姐結婚,並且買了婚紗,爲什麼現在完全沒有消息?”?
“慕少爺上次帶蘇小姐度假三天,並且穿着婚紗進了教堂,爲什麼沒有下文了?慕少爺能不能解釋一下,那天你與蘇小姐的婚禮爲什麼沒有舉辦成功?是不是因爲滕市長?”記者始終改不了八卦的特性啊!因爲這是大新聞!?
慕夜澈只是笑着,彎彎的脣角,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一手瀟灑擦褲袋繼續往前行走,不語。?
而這邊,所有人都看過來了,氛圍凝重得壓抑,尤其是一身黑西裝的挺拔滕睿哲,完美的俊臉當即一沉,墨黑色的眸子變得犀利駭人!?
一身黑色長裙的黛藺同樣驚訝,但她更驚訝的是,夜澈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很明顯,夜澈早就已經來了,是在樹下給亡父祭拜,然後才瀟灑出現,但這位漂亮得不像話的威廉,也就是昔日的古俊,竟然開了一輛摩托車過來,威風凜凜直闖墓園禁地,目標明確的直接奔向她!?
由於她站在臺下,離外場最近,滕睿哲站在臺上,隔了一段距離,所以當古俊將摩托開得飛快,在草地上一個瀟灑的旋轉,突然一把將她拽上車,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但所有的保鏢都趕不上摩托車的速度,黛藺被那只有力的臂膀拽在摩托車上,只覺疾風在臉上刮,吹得睜不開眼睛,耳朵裡傳來睿哲和夜澈的嘶吼聲,她的人便已經被帶出了墓園!?
這是一種什麼情況?當年的古俊用單車載她,多年以後,竟然用摩托車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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