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麼多,起牀吃早點,然後把莊嚴佈置的恐怖寒假作業做了!哦也!
而賈哲和夏丘倒是見了蘇培成,三人坐在一家餐廳裡聊了一會兒。
“我如今當然明白這道理。”蘇培成看上去很嚴肅。
“這樣就好。”賈哲有些冷淡。
“高中,我想就這樣好了,認真讀書吧。”蘇培成說完,就起身準備要走。
“……”夏丘很沉默。
“高中……”這名詞在賈哲心裡,很是起伏。
“不過,謝了你們兩個了。”蘇培成走的時候扔的話,倒是很真切。
“嗯。”夏丘應完,便依舊坐在那裡,想是看賈哲反應好了。
“沒事。也算抵消那次你給我的人情。”賈哲說完,把神情丟給沉默了,那次?想是賈哲問蘇培成尤櫟昱在哪的那次吧。
不管此時在想什麼,只覺算爲薊小娜再做點事吧,畢竟這是她的好朋友的事,哎。
薊小娜抖擻完精神,也把作業做得七七八八了,便套上外套,出去找寥櫻玩。
“啦啦啦啦……管它有多少阻礙……別怕被淘汰……大不了一切再重來……主要是踏好自己的節拍……”
薊小娜邊騎單車便哼歌的模樣甚是有些傻頭傻腦的,路人看她,都覺得自己認識了這瘋丫頭了吧,起碼見着她不少於三次!
薊小娜正在過馬路,突然,“誒?那個……哎!薊小娜是吧?”這叫喚出於隔一條轉角馬路的路中央上因紅燈而停下的車上。
“額?”薊小娜放眼望去,只覺那車特別眼熟。
“果然是!麻煩,開往那邊去。”那人說罷,就等紅燈一過,將車駛近薊小娜。
薊小娜還是一頭霧水,等車停在自己面前時,還在發呆。
等車上的人下來,纔有些被嚇到,“胡媽媽?”
是胡翎的媽媽,看她這次給人的感覺,沒那麼嚴肅,她帶笑的模樣,倒是有了幾分慈愛。
“嗯。”胡母輕輕地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就到一家咖啡廳裡,看上去滿是不錯。
“聽翎說,小娜昨天生日呢?”胡母笑着問着。
“嗯!嘿嘿。”薊小娜滿是尷尬。
“那先說晚到的生日快樂,再就嘛,有些對不住,上次失禮了。我想上次那小夥子讓我們想得很明白,想我們這些做父母太過苛刻了,呵呵,小娜是個不錯的朋友,翎是這樣說的。”胡母笑着。
“哦,傑哥強而已啦!”薊小娜倒不想把什麼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呵呵。他的優秀讓我們意識到,苛刻也並不管用,還
是需要孩子自己自覺,父母的支持只能是動力嘛!”胡母繼續說着。
“呵……”薊小娜滿是尷尬,畢竟和一個大人說話,自己有些小家子氣的,不過,傑哥能得到老胡老媽的誇獎,還真算奇蹟。
“他極力誇讚你呢,說你既懂音樂,學習又很好,我想,人真不能只從外表去評價,嗯!對於你在學校裡的那些流言,我也和你們校長說了,讓他磨削了那些犀利的話。”胡母這一說,讓薊小娜特別迷茫。
“額!呵呵……”薊小娜還是很傻的,畢竟練子傑會誇自己就很稀奇,因爲和他也不算熟,倒是被極力誇讚,也太誇張了!
隨後胡母說的,便是一些感觸的話,只是說學生讀書要緊,而上次自己過於激動沒能好好說,要是讓薊小娜誤會則不好什麼的,薊小娜沒心去應付,只是突然想到賈哲,不知道是什麼情緒讓她發呆。
冷掉的奶茶,就是感覺不到它給冬天的暖和。
“爲你彈奏蕭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薊小娜開始走在回程的路上,取消了去寥櫻家玩的計劃,那種怪異的感覺,滋生起來。
“我是覺得,等大學之後談戀愛不是很好嗎?”這句胡母剛說的話也在薊小娜腦海裡打轉着。
那個人,覺得,不像是練子傑,倒像是……
哼唱着曾一起哼唱過的歌,就是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