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統領着大軍行至雁門關之時,朱武尋思“我等數月就降服了遼邦,聖上自會親自出城犒軍,若林教頭師兄弟,要遲得個一天半日,自是難逃這欺君大罪,我等兄弟生死一處,死就死了,卻不能白白連累了陳太尉,不行我得爲林教頭他們拖上一拖!”
朱武急忙尋得陳宗善“陳太尉,朱武有一事要與太尉商量?”
陳宗善問道“大軍軍師自是先生,這行軍之事,先生只管發下號令便是,就連陳宗善也要聽命,難道先生是有朝中之事要同陳宗善商量?”
朱武說道“若是行軍之事,朱武自可發號施令,但此雖非朝廷之事,但的確事關重大,太尉既然身爲欽差大臣,自然要與太尉商量!”
陳宗善說道“既然如此,先生不妨說來聽聽!”
朱武說道“我等離開燕京之時,遼主曾贈遼國一半的錢糧與我等,這糧草大軍一路上自要吃飯,但這錢財朱武等人要了卻也無用,宋遼已相爭了數百年,如今纔算告一段落,雁門關之內的百姓飽受戰火之亂多年,朱武想將這些錢財全部散發給雁門關內所有的百姓,還望太尉恩准!”
陳宗善自然知道朱武是怕林沖師兄弟不能如期趕回,纔會說出此言,但又要掩人耳目,便順水推舟的說道“先生,有句話叫作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先生自可自行定奪,不過此乃先生替聖上體恤百姓,陳宗善相信就算聖上得知後,不但不會怪罪,反而還會嘉賞!”
陳宗善多能聽出朱武的意思,朱武又豈能聽不出陳宗善之意,急忙說道“既然太尉大人,這般說,那朱武就擅自定奪了,若聖上要怪罪的話,朱武一人承擔便是了!”
陳宗善笑着說道“先生要是將那些錢財散給百姓,自是可以,但切不可自己趁機中飽私囊,若讓陳宗善發覺,自會到聖上面前參你一本的!”
朱武聽後,也笑着說道“本來朱武也想中飽私囊的,但經陳太尉這麼一說,就是給朱武十個膽子,朱武也不敢了!”
陳宗善說道“神機軍師就是神機軍師,既然如此,那先生還不快快傳令!”
朱武聽話急忙對心腹軍士說道“來人,傳下命令,大軍暫駐雁門關,寫下告示,皇恩浩蕩,聖上體恤百姓飽受戰亂之苦,特令朱武前來撫卹城中百姓,凡城中百姓經過戰亂之苦的,皆可於三日內前來朱武之處領取銀兩!”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四人,一路疾行,終於在周老英雄九十大壽之日趕了回來,嶽武穆當先推開大門,大叫道“師父,飛兒如期趕回來給你老人家祝壽了!”
周侗嘴上說道“你這小兔崽子居然還知道趕回來給爲師祝壽!本來師父以爲這次九十大壽又要一個人過了!”腳下卻急忙走出院來,一看嶽武穆身後跟着三人,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徒弟豹子頭林沖,玉麒麟盧俊義,畫戟將史文恭。
不等周侗開口,嶽武穆就說道“師父你看還有誰跟徒兒一起回來了!”
“衝兒,義兒,恭兒!”周侗喜出望外的大呼道。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急忙拜倒“師父在上,徒兒不孝,以往師父壽辰徒兒皆不在師父身邊陪伴,如今徒兒回來給師父你老人家祝壽了,祝師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多有今日,歲歲多有今朝!”
周侗急忙跑上前扶起林沖,盧俊義,史文恭三人“起來,快起來!師父沒想到今天你們兄弟四人能一起來爲師父祝壽,師父真是太高興了!”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三人起身後,史文恭說道“今日是師父九十大壽,爲何不見一個賓客?”
周侗說道“師父老了,也厭倦了,你們出師以後,但凡壽辰之日,絕不讓人打擾,以後師父的壽辰多是一個人過的,直到收飛兒入門以後,才與飛兒兩人過的!”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嶽武穆聽後,急忙拜倒在地“徒兒不孝,竟然不能在師父身邊相伴!”
周侗急忙拉去四人“快起來,只要你們能有出息,師父就心滿意足了,如今你們兄弟四人的大名,江湖上誰人不知道,江湖上提起你們,人人皆知道是我周侗的徒弟,師父別提有多高興了!飛兒,師父讓你去剷除任原那廝,爲民除害,你曾是辦妥?”
嶽武穆說道“徒兒趕到任原那廝的住處時,任原那廝已經被林師兄給剷除了!”
周侗說道“我就說嘛,我周侗的徒弟怎麼會見惡不除呢,我想若不如此,你們師兄弟也不會相遇的!”
林沖說道“我們師兄弟自幼蒙師父教導,碰到任原那廝之事,又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周侗說道“衝兒,義兒,恭兒,爲師聽你們的嶽師弟在長白山歸來之際所說,你們已奉旨征討遼邦了,又怎會有時間來此爲爲師祝壽呢?”
盧俊義說道“嶽師弟走後不久,我們就降服了遼邦,我等心想朝廷詔書到來自需一段時間,而師父的九十大壽將至,我們師兄弟又多年不曾拜見師父了,故讓軍師朱武暫領大軍,我們師兄弟就趕來爲師父祝壽了!”
周侗說道“你們所說的朱武,可是先前陝西地界少華山的那個朱武,江湖人稱神機軍師的!”
林沖說道“正是此人!”
周侗說道“這個朱武可是個人才啊!”
盧俊義說道“朱武兄弟雖然是個人才,但跟師父你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沒想到朱武兄弟竟能得師父如此讚賞!”
周侗說道“爲師只是對事不對人!你們快快隨爲師進屋,將你們征討遼邦之事跟爲師好好的說一說!”
林沖,盧俊義,史文恭剛要跟周侗進屋,嶽武穆猛地跪倒在地,周侗見狀大驚道“飛兒,你這是何故?”
嶽武穆說道“徒兒不孝,擅自使用了爲師父祝壽的長白山千年人蔘!”
史文恭聞言,急忙跪倒在地“師父,此事皆因徒兒而起,師父要怪罪就怪罪徒兒吧,卻與嶽師弟無關!”
“師父,徒兒身爲大師兄,他們皆聽命徒兒,師父要怪罪就怪罪我吧,卻與他們兩人無關!”盧俊義怕周侗怪罪嶽武穆,史文恭;兩人,也急忙跪倒在地,自告奮勇的將此事攬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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