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坐下後,孫二孃請了幾杯,張青也請了幾杯,林沖回敬了幾杯,可孫二孃就坐在面前,林沖小鹿亂撞哪裡能安心吃酒。
林沖故意岔開話題“惡頭陀!是不是被你們麻翻做黃牛肉了?”
“惡頭陀?”孫二孃不解的說道“教頭之前的確來了個西域的頭陀被結果了!”
“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林沖嘆道“就是那頭陀了!我來之前與他大戰了二千餘回合多未見勝負!”
孫二孃和張青大驚失色,手中的酒杯皆掉入在地。孫二孃大爲不信“這個世界上居然能與林教頭大戰二千餘回合?”
“反正二千回合我是無法勝他,再打下去我也不知道勝負如何!失去了這樣的對手真是可惜!”林沖說着往地上灑了一杯酒。
張青說道“教頭這般說!那西域頭陀卻是一條好漢!不若祭奠下他,燒點紙錢給他,再將他的衣物燒還給他!”
林沖連忙制止道“你們要祭奠他可以!但是他所留我衣服,物品卻是動不得!”
孫二孃問道“他既然算一條好漢!是我們一時不察,才失手將他做翻了!若不將他身前之物燒還給他是不是有點對死者不敬!”
“你們大可多燒點紙錢與他!他所留的物品,我那武二兄弟日後會用到!”林沖說着又往地上灑了一杯酒。
“武二兄弟!又是何人?”張青問道。
林沖說道“便是景陽岡打虎武松!”
孫二孃呵呵笑了起來“教頭莫不是說笑了!武松自在陽谷縣做他的都頭!怎麼回來的這裡!這等英雄好漢我們就是天天燒高香也不會來的!”
林沖板着臉“誰跟你說笑了!你們只管留着便是!”
孫二孃與張青見林沖這般臉色不像是說笑“一切就依了教頭的!”
林沖站了起來,舉着酒杯“時候也不早了!我敬你們夫妻一杯!還請安排一間客房讓我休息一夜!我明日一早便走!”
林沖說完,滿飲了手中的酒杯。
“教頭既然來到了這裡!就當自己的家一樣!何不多留幾日!”張青說着也站了起來一飲而盡。
孫二孃也站了起來,只是呵呵的笑。
林沖問道“二孃何故發笑!”
孫二孃沒說什麼,只是一飲而盡。
林沖心裡狐疑,莫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話了,竟讓他如此發笑。我還是趕快去休息吧,孫二孃實在是太誘人,但畢竟和張青是夫妻,我怕再待下去必會出事,我雖然心中有想法,但決不能做出鳩佔鵲巢的事來。
“還請二位給我安排一間客房”林沖說道。
“既然如此!我帶教頭去!”張青對林沖說道“教頭!請!”
林沖跟着張青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哦!對了!我那師兄花和尚魯智深可曾來過這裡沒?”
“教頭問的可是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提轄!”孫二孃問道。
林沖說道“正是!二孃既然知道他的事!莫非他已經來過了!”
“沒有!就算魯提轄站在我們面前我們也不認識!”孫二孃說道。
林沖對孫二孃和張青,做了一揖“我那師兄現在是個和尚打扮!還請二位留個心眼!切不可傷了他和我武二兄弟的性命!”
張青應道“教頭放心吧!但凡日後過往之人我們打聽清楚後再下手!”
“那就多謝了!”林沖說完便跟張青進了客房。
張青走後,林沖關好門窗,只剩一條襯褲,準備吹滅蠟燭上牀歇息。
突然一陣敲門聲,林沖打開門,孫二孃撞了進來,看着林沖這般健壯的身材,孫二孃大吃了一驚。
林沖嚇得連忙用雙手掩住身體“二孃先請出去一下,待林沖穿好衣服再與二孃說話!”
孫二孃忙將房門關上,跑上來一把抱住林沖。
林沖心裡暗叫,我要死了,可這樣也太對不起張青了“二孃你不要這樣!要是讓張青兄弟撞見了怎麼辦!”
孫二孃帶着喘息聲說道“教頭哥哥!可知道剛纔在外面說敬我們夫妻一杯,奴家爲何發笑!”
“爲何!”林沖問道。
“我與張青對外只是掛名夫妻!這家店原本就姓孫,又不姓張,只是看那廝有點武藝,我爹纔將他留了下來,奴家多這般大的年紀了,怕外人說閒話!故與那病鬼對外以夫妻之稱!這麼多年來奴家一直飽受相思之苦!今天幸得教頭哥哥來此!教頭哥哥快救救奴家吧!”
林沖大喜“何不早說!既然張青那廝沒用,我就不客氣了!”
林沖說着不覺口乾舌燥連忙轉過身來,抱緊了孫二孃,兩人狂吻在一起。
兩人一夜,纏綿了好幾番。
第二日,林沖覺得即便張青如此,也有些對不起他,便要離去。
誰知道張青竟苦苦相留,孫二孃更是不放,林沖無奈只好有留了幾天。
林沖尋思不能再留了,再這樣下去即便張青無所謂,晁蓋也要去梁山泊了,這日夜裡林沖對孫二孃說道“二孃!明日我便動身,不然定會誤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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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二孃哪裡肯“教頭哥哥!人家第一次多給你了!你要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