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箏恍若沒聽到,猶如活死人般,直挺挺的躺着,一動不動,眼神呆滯,目無焦距,心,亦如一灘死水,再沒有了活力。
原以爲,被迫嫁給不愛的男人,便是痛入骨髓,此刻想到她夢中的遙哥哥,才覺是生不如死,她把一個女子最寶貴的清白給弄丟了,她還有什麼臉繼續思念他?
雖然明日婚期,如果今晚的事不存在,她的清白也會被她的丈夫奪去,但起碼她的清譽未毀,她心中沒有負罪感,如今……
“哎,快動手啊,磨蹭什麼!”葉跡翎擦完自己的身下,一扭頭,見身旁的女人不動彈,不禁出聲催促道。
“你叫什麼名字?”傅箏輕輕蠕動着脣,發出空洞的聲音。
葉跡翎先是一楞,繼而腦中驀地想到了什麼,嘴角不禁噙起戲謔的笑,配合的答道:“任楠倪!”
傅箏聽進耳朵,再沒了言語,仍舊一動不動。
葉跡翎斂了笑意,身子斜趴過來,不悅的蹙眉道:“你是等什麼呢?你要不要回驛館了,還是你想一絲不掛的讓我扛你出門?”
話音才落,傅箏卻出其不意的一巴掌甩向葉跡翎,然,他的警惕性卻極高,在她手臂才擡起的剎那,便猜到她意欲爲何,是以,在她巴掌到達他臉龐兩寸時,輕巧的猛一低頭,將她胸乳的粉紅蓓蕾含進嘴裡,使她的巴掌落了空,拍在了他背上,她正羞惱之時,聽到他含糊不清的笑,“呵呵……這個角度剛剛好,回味的感覺真不錯!”
“滾開!無恥的混蛋,滾開!”傅箏又羞又氣,雙手使勁的推着他,雙頰被染的通紅,他的吸吮啃咬,令她體內瞬間像流竄過了什麼,酥麻難言,情不自禁的發顫,推他不動,她便又發狠的抓他擰他,終逼得他意猶未盡的擡起頭來,從她身上一翻下來,撇撇嘴很無所謂的道:“滾就滾,你回頭可別偷偷想我就好,我這人也很有原則的,女人只吃一次,不是處子身的女人,再吃就沒意思了!”
“你——”傅箏一口氣沒提上來,擡起的頭重重的跌了下去,再次暈厥過去!
“喂,你——”葉跡翎不禁咂舌,這女人也太不經氣了吧?他不過就是邪惡了一下下,也沒用什麼下賤的詞羞辱她,至於這樣子麼?
想歸想,嘆口氣剛欲擡手掐她的人中,葉跡翎又猛的記起什麼,直接點了她的昏睡穴,然後下牀掀起簾帳走出,點燃了燭臺,扯過他的衣衫一件件穿戴整齊,再重新返回,掀開錦被,看着傅箏盈白如玉的嬌軀,及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身下某處又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不禁暗吞了下口水,拍拍額頭讓自己理智清醒些,然後捻起傅箏手中的錦帕,幫她輕輕擦拭了下私密之處的污濁,而後拾起她的衣裙,拿在手裡張望了半天,發現他還真不會給女人穿衣,一煩便真全部堆在她身上,然後拿起她寬大的外裙將她裹嚴實,往肩上一扛,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