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趙東俞率軍成功衝破靳商鈺的防線,而此時的靳商鈺已然與馬天河兩軍會合到一處。
“老大,你,你怎麼放他們走了!再有一會兒,末將就到了,只要咱們兩軍合擊,即便是他的人數多,也必然是咱們的手下敗將!”
“好啦!有些事兒,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走吧!咱們現在已然合兵一處,可以繼續追擊了!”
“這,這個!算啦,聽老大的!出發!”本想再追問幾句,但看到靳商鈺已然拍馬而去,最終馬天河也是隻好下令全軍出擊。
就這樣,隨着時間的一點點滑過,靳軍約有五萬兵馬已然從平陽軍的身後掩殺而去。
這邊靳商鈺與馬天河緊追不捨,而此時的平陽郡守趙東俞卻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因爲就在某一刻裡,一座巨大的在城郭也是出現其視野之中。
“大人,愉快看,平陽城到了!只要咱們能夠平安入城,想那靳商鈺也必須回兵靳城!到那時,咱們就可以重新整備兵馬!”
“好啦!告訴兄弟們,要留下一萬兵馬拖後,其餘兵馬隨本城主入城!”
“末將得令!全軍聽令,按照原計劃入城!你們幾個要聽好了!必須做好掩護!只有這樣,咱們才能夠成功回城!”
“末將領命!”感受到生的希望,原本士氣不高的平陽軍也是心情大好起來。畢竟眼前的平陽城就是他們的藏身之地。
某一刻,就在一萬兵馬的掩護下,平陽郡守趙東俞終於是站在了平陽城下!
“城上的兄弟們,你們快開城!本官回來了!”
“回來了!這麼快啊!本將可是剛剛纔上得城頭!”
“你,你是誰!爲何你會站在城頭之上!”
“你問本將啊!本將金不羽!對不起了!趙大人,你還是下馬受降吧!否則,死!弓箭手準備!如果他們想攻城,直接射殺!”
“你,你,真是氣死人也!”某一刻,就在那平陽郡守準備扣開城門之時,一個有些陌生的身影也是緩緩的出現在平陽城城頭之上。
面對北營軍的捷足先登,趙東俞也是急火攻心,一口老血直接噴散而出。
然而,就在此時,靳商鈺率領的大軍也是掩殺而至。
“趙東俞,你現在應該知道本公子爲何放你歸城了!”
“靳商鈺!你,你真不是人!”
“哈哈哈,不是人的是你!這些年來,你在平陽城作惡多端!更有甚者,你爲了試探北營軍的大本營,竟然不顧老百姓的死活,非要讓他們當試探的石子!現在你看到真正的北營軍,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靳商鈺!你,你不要高興的早了!畢竟站在城頭之上的是北營軍,他們佔了本官的城!本官大可不要這座城!金不羽,你難道真的要趕盡殺絕嗎!再說了,這麼多年裡,咱們兩軍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大聲的將趙東俞的惡行公佈於衆的時候,對方也是在盡力的拉攏着城頭上的金不羽。
畢竟正如趙東俞所說的,北營軍還真是一個特殊的力量。
然而,這一回,讓趙東俞失望了。
“趙東俞,對不住了!本將知道你的心思,更知道你多年來對北營軍的試探!這一回,你必死,因爲靳商鈺手中有兵符!見兵符者必從之,這是北營軍不能夠抗拒的!”
“金不羽!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要知道現在的天下,已然在賈謐大人的掌控之下!你們北營軍早晚都是朝廷的力量!而那靳商鈺是什麼人!先不說他手中兵符的真假程度,就算是真的,難道你們還要爲一個背叛朝廷的人效力嗎!”
“這,這個就不是本將考慮的事情!本將會向大將軍稟報一切的!當然了,在你死之後,本將也不會將平陽城交給靳商鈺!”
“孃的,好你個趙東俞,都快滅亡了,還這麼壞!到是這個金不羽挺讓人不好琢磨的!竟然準備不交平陽城!這,這是什麼情況啊!”某一刻,就在城頭之上的金不羽與曾經的平陽之主對話之時,靳某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然而,就在這雙方的一問一答間,馬天河也是率先發起了攻擊。
一時間,整個靳軍也是快速的向前壓迫着。而那平陽軍面對快速奔襲而來的靳軍,根本不是一合之將。
沒過一會兒,也是有上萬軍士被擊殺於平陽城下。
“靳商鈺,你不得好死!賈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你放心,就算本官死在這裡,老子那七萬平陽軍也是會攻向靳城的!”
“哈哈哈,看來你真是死到臨頭了,連自己的情況都不瞭解!實話告訴你吧!你的七萬平陽軍,是很厲害,也確實將莫驚天將軍逼得走投無路!可,可你們的運氣差了點!因爲他們早早的就碰到了靳軍主力!現在應該已然全軍覆沒!”
“什麼,你,你真是太狡猾了!”這一刻,那趙東俞早就失去了理智,因爲他最後的希望也被靳商鈺擊的粉碎。
當然了,靳商鈺此時也是下達了必殺令。
“諸將聽令!凡不放下武器者,殺無赦!”話音未落間,城頭之上的金不羽也對着那些涌向城牆下的平陽軍亂箭齊發。
可憐這些曾經的平陽騎兵軍團,竟然是破滅於自己的城牆之下。
“孃的!老子已然穿越了!既然不是現代人,就不講那些個民主不民主了!殺!”心中拿室主意的同時,靳商鈺也是身形一動,下一刻已然出現在平陽郡守趙東俞的身前。
“靳商鈺,你,你終於準備出手了!”
“怎麼,你害怕了!早知道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像你這樣的小人,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只不過是早一些來,還是晚一些來的事情!”
“你,你竟然這樣的自信!你就不怕這個平陽城得而失之嗎!”
“屁話!一座小城而已!本公子想要就要,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不過,你趙東俞卻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說話間,靳商鈺也是身形稍稍的一展,下一刻,端坐於高頭大馬之上的趙東俞也是露出了不甘的眼神。
然而,待到平陽軍士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然晚矣。因爲一切都已然結束了!畢竟靳某人出手,怎麼可能還有活口。
那趙東俞的身體已然落於地上。只不過他的胸口處多了一柄短劍。當殷紅的鮮血肆意的在草地上流淌時,一個曾經掌控着無數平陽軍士生死大權的人物,也將永遠的留下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