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濟率領太傅府府兵,終於殺進鳳雲宮的時候,就在他以爲賈南風必死無疑的時候,靳商鈺卻堪堪趕到,解了鳳雲宮的必死之局。
然而,就在事情發生反轉的同時,一個新問題又產生了,那就是楊濟竟然直接說自己家中有先皇所賜的免死詔書!
“哈哈哈,賈南風,你想不到吧!弄到最後,還是拿老子沒辦法!估計現在我大哥已然拿着免死詔書在真龍殿之上了!”
“楊濟!休要張狂,本宮怎麼會聽你胡說八道,要是所有犯了死罪的人都說自己有先皇的免死令,難不成本宮還要一個個的查證!商鈺!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說到最後,那皇后賈南風也是把目光投向了靳商鈺。
“媽的,你真是好姐姐啊!連這都要拉老子下水!呸,老子能夠救你,就已經不容易了!殺,是要殺的,不過不是老子!”心裡想到這些後,靳商鈺也是不動聲色。
面對這樣詭異的局面,皇后賈南風也是很爲難。畢竟他可是知道靳商鈺的脾氣。天知道靳商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基於這樣的考量,那皇后賈南風也是微微一笑,口中柔柔的說道:“好好好!你不是有先皇的遺詔嗎!那你就在這裡等着吧!”
“你,你們不得好死!”看到賈南風根本就不想把他帶到真龍殿,而是困在鳳雲宮,那楊濟怎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想法。
當然了,站在一邊的靳商鈺也是知道了皇后賈南風的想法,那就是等過了這個事兒,再行殺伐。
就這樣,鳳雲宮前,隨着凌雲的全力反撲,再加上“靳軍”超強戰鬥力,沒過半個時辰,整個局勢已然穩定了下來。
“稟報大人!叛軍已然全部被殺,這些是扔下武器的!您看怎麼處置!”
看到凌雲小跑兒的過來向自己彙報,靳商鈺當時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裡最猛的人是人家皇后賈南風。不過,凌雲已然開口了,所以靳商鈺也只好緩緩的說道:“那個,淩統領辛苦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帝都洛陽城內現在應該也在進行着生死大戰!不如咱們就先行離宮吧!至於這裡的事兒,就交由皇后娘娘費心了!”
“是!末將領命!留下百人保護皇后娘娘,其餘人等跟隨大人出宮!”就在靳商鈺的話音未落之際,凌雲已然下達了命令。
而靳商鈺也不多說,簡單的向皇后賈南風施上一禮後,便帶着“靳軍”魚貫而出。
“大人,您,您說的是真的嗎!”剛剛離開鳳雲宮,凌雲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凌雲!我只是猜測!不過,我們要往最壞的地方想!怎麼樣,咱們的人有傷亡嗎!”
“大人,還好,‘靳軍’將士沒有大的傷亡,只有十二人負了輕傷。我已經把他們暫時的留在了鳳雲宮!”
“好!記住,咱們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一個都不能少!老子還指望他們落地生根呢!”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就在靳商鈺與凌雲溝通有無的時候,鳳雲宮中的那一位早就行了非常之手段。
“楊濟叛逆,竟敢攻擊皇宮,此等惡賊!一刻也不能夠留!來人啊!亂刀砍了!”
“是!”
“賈南風,你不得好死!你個妖女,竟敢禍亂後宮!你會得到報應的!啊!太后救我……”
然而,就在楊濟破口大罵的時候,早有軍士將他拉了出去,而幾息過後,這位曾經馳騁疆場的大將軍就這樣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后,什麼太后,在本宮的眼裡,她就是個婊子!來人,你們幾個過來,就把太后勾結楊家造反的消息給我傳到那個女人的耳朵裡!”
“是”見皇后賈南風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早有幾名宮人快速的向鳳雲宮外走去。
而凌雲留下的一百名禁軍則是在鳳雲宮外來回的巡邏着,只不過,他們沒有對這裡來往的宮人進行盤問。
這邊皇后賈南風把手伸向了太后楊芷,暫且不提,單說洛陽城內的大混戰。因爲太子府出兵的原故,就連楚王司馬瑋帶領的五千人馬也是被包圍在一片樓宇間。
“司馬瑋!你害死我了,誰知道你竟然帶了這麼一點兒兵來!早知道就不攪這個渾水了!真是害死本公了!”
“司馬繇!你別以爲輩份高,就可以胡言亂語,本王可不吃你那一套!有種你就自己衝出去!要是沒種!就別亂說亂講,擾我軍心!”
“司馬瑋,你!你!”本想再說點什麼,但看到楚王司馬瑋的眼神很是冷冽,到得最後,他也是沒有再度開口,而是一個人騎在馬上默默的跟在司馬瑋的後面。
也許,他心裡知道,現在只有這個楚王還可以保他一時的安全。畢竟,他帶進城的軍士都是精兵,雖然數量上不足,但也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然而,就在這兩人發牢騷的時候,遠處也策馬飛來一軍士,口中更是大聲的喊着“不好啦!”
“還不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回王爺的話!我們的前沿已然失守,再有一刻鐘,太子府的人就會殺到這裡!另外,還有更爲不利的消息!好像,又有一支軍隊向這裡奔來,可能也是他們的援軍!”
“媽的,賈南風,你不是說早就計劃好了嗎!現在到是好,不僅沒有撈到好處,還與太子府的人殺在了一起!這一回真是吃了大虧!告訴大家,一定要頂住!退後者,死!”
“是!”那人,答了一聲之後,便再度消失在樓宇間,只剩下楚王司馬瑋呆呆的立在當場。
“完了,這下子是真的完了!老子還以爲誅殺了楊駿那老傢伙,就可以立功呢!沒想到,現在連命都要保不住了!楚王,你可不要丟下我不管啊!我知道你有逃跑的辦法,到時候一定要帶上我啊!”
也許是看到司馬繇的兩面三刀,也或許,此時的楚王司馬瑋也是心情煩躁,總之,就在司馬繇還在苦苦哀求的時候,司馬瑋的戰馬早就急馳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