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滑過,朝陽灑下,經過一夜的對抗,靳商鈺與逢洛雲終於可以好好的喘口氣。
畢竟之前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一次結伴旅行。
“老大,你太不地道了!竟然看兄弟我的笑話!”
“臭小子,本公子也沒有想看你的笑話啊!誰讓你對那個什麼功法的,有那麼大的興趣!”
“不是,那個,你,你不會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吧!”
“瞧瞧,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什麼叫過目不忘,你給本公子解釋一下!說白了,就是強行記了下來!當然了,你小子如果說你哥我的記性好,也是可以的!”
“還說呢,這個如果還不是過目不忘,鬼才知道是什麼呢!”某一刻,就在二人並肩而行的時候,那逢洛雲也是小聲嘀咕着。
“孃的,看來有些事情,就算是真的想要保守下去,也是難事兒啊!畢竟老子現在也像個大晉之人了!”喃喃自語的同時,靳商鈺也是望了望眼前的草原之色。
說來,此刻正是朝陽最爲火紅之際,雖然經歷了一個不算和諧的暗夜,但對於這個清晨,靳某人還是比較滿意的。
“老大,你說那些死士會不會對老婦人下手啊!”
“不會,畢竟他的丈夫之前也是他們的頭兒!再說了,他們也不知道這三人是怎麼死的!”
“也對,不過,你爲什麼還要安葬他們!要知道他們處處想制咱們兄弟於死地!”
“洛雲!其實他們只是跟錯了人,或者說是有自己的私利而已!人死爲大,就不要與之計較了!”
“老大,有些時候,你太過於善良了,這樣下去,容易吃虧!”說到最後,那逢洛雲也是刻意的將眼光投向遠方。
“臭小子,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深沉了!難道對於這一次的行動不滿意!還是說你小子沒有大展身手,有些憋得慌!”
“沒,沒什麼,只是想想有些可惜!要知道,這一回咱們可能真的打疼他們了!就拿咱們兄弟來說吧,不僅知道了他們的總體方略,也是對於他們的暗手力量有了新的瞭解!”
“你小子能夠想到這些,就不要在這裡患得患失了!走吧,咱們兄弟要做的事兒多了!總不能一直與匈奴人對抗吧!”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徑直的向前走去。
說來,因爲回程的途中比較順便,所以靳商鈺與逢洛雲也是沒有太過於着急!
就這樣,經過幾個日出與日落,某一刻,就在靳商鈺與逢洛雲還在閒談的時候,遠處也是飛馳而來一哨人馬。
“老大,好像有兵馬過來!”
“放心,是自己人!看樣子是大勝而歸!否則這些傢伙不會笑顏大開!”
“老大,你這個特異功能真是太厲害了!好吧,既然是這樣,那就站在這裡等他們吧!”說話間,那逢洛雲也是緩緩的停下了腳步。
約莫也就是幾息間,前方也是戰馬奔鳴,緊接着就是一哨騎兵呼嘯而至。
“快看,是主公!竟然是主公!還有逢大將軍!”
“老大,他們竟然認出我們了!”
“廢話,怎麼可能認不出來,你沒看是誰來了!”
“馬天河!竟然是這小子!”
“末將馬天河見過主公,見過逢大將軍!”說話間,還沒等靳商鈺與逢洛雲把話說完,那馬天河已然翻身下馬急急的施禮。
“天河,怎麼是你!這,這是做什麼!不會是還有軍事行動沒有結束!”
“回主公的話!這,這到是沒有!其實咱們的戰事早就結束了!末將也是奉葛風老將軍之令過來接應您!沒想到,還真讓我們接應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好好!不過,咱們兄弟可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了,爲何變了稱呼!放心,不論到了什麼時候,咱們都是好兄弟!”某一刻,就在那馬天河很是恭敬的向其彙報着軍情時,靳商鈺也是道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那馬天河也是稍稍的怔了怔神色,爾後很是嚴肅的說道:“主公,您,您不能這樣,畢竟現在靳軍已然形成規模,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稱呼您!否則不利於軍事管理!”
“不利於軍事管理!這是誰說的,是不是葛風老將軍說的!”
“您,您怎麼知道的!”
“還真是老將軍說的!真是的,這樣的稱呼怎麼了!難道非要有等級,非要分出一個高下左右嗎!老觀念就是老觀念!”
“老大,其實,其實有些時候,我們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所以沒有那麼正規的稱呼你而已!”
“臭小子,什麼時候,連你也這樣說了!放心,天河,咱們還是好兄弟!至於葛風老將軍,他們只是想更加的尊重於我而已!”說到最後,靳商鈺也是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表情。
畢竟誰都知道人家葛風的心思,那就是想提高靳商鈺的地位,說白了,一支軍事力量,要有自己的王!
就這樣,剛剛碰面,衆人就因爲馬天河的稱呼發生了一些小情況。
當然了,最後在靳某人的強烈要求之下,最後那馬天河還是迴歸到了以兄弟相稱的隊列之中。
“大哥,其實兄弟們都對這一次的軍事行動很滿意!不過,也有一些軍士提出要全面進攻!”
“天河,這個事兒,別說是普通的軍士,就連莫大將軍他們都有些想法!算啦,有些事情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再怎麼說,咱們畢竟還是勝了一回!說說吧,你們近段時間都做些什麼!”
“大哥,就在前些時日裡,咱們的幾大軍團成功會師,最後,也是葛風老將軍拿出了大哥的主令箭!”
“這就對了嗎!有些時候就是需要老將軍的威信!”
“大哥,自從會師之後,按照您的安排,我們也是退回到了平陽城!經探馬來報,現在匈奴人好像還沒有派兵過來!對於這件事,凌雲、追風等主要將領也是很着急!畢竟他們越是不動,咱們就越着急!”說到最後,那馬天河也是有些無奈!
可能,到現在爲止,他們還是不清楚匈奴人爲何不重新取得那些軍事據點。
“孃的,這有什麼着急的!他們不來,一定是怕了,或者是猜不透老子的心裡!再者說,他們的兩大將軍已然兵敗如斯,估計現在早就被匈奴人圍攻着!哪還有時間採取軍事行動!”感受到馬天河的情緒變化,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