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逢洛雲的話後,文碩老爺子也是有些疑惑,開口說話的同時,一雙眸子也是落在了靳商鈺的身上。
“商鈺,不會是真的還有後話吧!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就直說,老頭子我不論到了什麼時候,都會以靳軍爲主的!”
“那個,當然有了!您不是願意帶兵嗎!今兒,本公子就求老人家幫忙做一件事!當然了,這件事情一定是文老能夠完成的!”
“商鈺,你是靳軍之主!別說是做一件,就算是要了老夫的老命也是可以的!說吧!老夫定能完成!”
“文老言重了!其實商鈺想讓文老對照這套功法爲靳軍訓練一百名教官!”
“教官!什麼意思!爲何老夫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詞兒!”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提到“教官”二字時,包括逢洛雲在內的兩人也是愣在了當場。
“孃的,這是什麼情況啊!怎麼直接就說成‘教官’了呢!真是言多有失啊!”這一回,看到二人的表情有些誇張,靳商鈺也是知道了自己犯了一些不該犯的錯誤。
“老大,這,這個教官是什麼意思!不會你靳大公子也不知道吧!”
“臭小子,你就貧吧!其實這個教官,就是用來訓練軍士的小頭目!這個說法,二位還能夠理解吧!”
“商鈺啊!原來是這個意思啊!不過這聽起來怎麼有些怪怪的!”
“那個,老爺子,以後這個詞兒用多了,就不怪了!”說到最後,就連靳商鈺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這樣的解釋也是有些蒼白無力。不過,幸好人家文碩老爺子也沒有再過於追根問底。
“好,教官就教官!說說吧,怎麼教,在哪裡教!”
“看來文老是接下了這個任務!當然了,怎麼教是您老的事兒,在哪裡教也是您老自己說了算!總之,你可以到靳軍軍營裡挑選百人進行調教!”
“這,這個,好吧!這個任務,小老兒領下了!”某一刻,就在靳商鈺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那文碩老爺子也是接過了一疊長紙,也就是那部真正意義上的功法。
“孃的,還是接受了!這是好事兒,這次回來,老子總覺得文老有些體弱!看來得讓他有些事情做!”感受到文碩老爺子的情緒變化後,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就這樣,三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甚至逢洛雲還幫着文碩老爺子講起了功法的具體內容。
“洛雲!其實,其實這個差事交給你是最合適的!畢竟老夫也不會這些內功什麼的!”
“老人家多想了!其實您的任務就是督促他們練功!至於他們誰能夠成爲將才,誰能夠把內功練好,便是他們自己的造化啦!”
“原來是這樣啊!好!那,那老頭子我就試試吧!”
“老人家能夠有這樣的心態,一切事情都能夠辦好!您說是吧,老大!”
“臭小子,什麼好聽的話都被你小子說了,本公子還能說什麼!不過,這小子說的到是實話,以後文老的擔子可就重了許多!”說話間,靳商鈺也是知道外面來了一人。
“洛雲過來了!”
“見過九鳳姐!”
“好啦,都是一家人不要這樣外道!文老,是不是可以開餐了!”
“當然可以了!你沒見他們兩個都有些餓了!”說話間,那文碩老爺子也哈哈大笑起來。
也許這一刻,因爲受領了任務的原故,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
就這樣,因爲甄九鳳的出現,靳府的晚宴也是如期而至。
這一回,除了原本的靳府之人,剩下的就是逢洛雲了。至於呼碧兒,人家本來就是靳府之人。
“來來來,謝謝各位美女!辛苦了!我們兄弟能夠吃上這麼好的飯菜!真是你們的功勞啊!”
“臭小子,什麼時候,你靳大公子也會說這麼肉麻的話了!”
“九鳳姐,這,這不是拿起酒杯了嗎!總不能一句話不說就幹了吧!”
“好好好!說的好!就爲你這句話,咱們舉杯!”說話間,衆人也是各自舉起了身前的酒杯,也不知道哪個杯子裡是酒,哪個裡面是水,總之靳府的晚宴氣氛還是空前的和諧與高漲。
“商鈺啊!今兒走了一整天,應該是有所收穫吧!是不是看到了魏宇那小子!”
“文老,這,這個到還真的沒有看到!”
“哦,你,你不會是一整天都待在作戰指揮中心吧!”
“算是吧!當然了,在那裡還真是有些事兒!雲煙,大哥派人過來報平安了!”某一刻,就在那文碩老爺子尋問今天的一些事情時,靳商鈺也是藉機將莫爾來訪的事兒道了出來。
當然了,在聽到北方有訊息傳來後,段雲煙與呼碧兒也是神色一動。不過聽到“平安”兩字後,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孃的,老子也是沒有辦法啊!總不能說我大哥有危險吧!算了,就當是善意的謊言吧!”喃喃自語間,靳商鈺也是觀察着段雲煙與呼碧兒的反應。
“鈺哥,怎麼不說話了!不會就說了一句平安無事就回了吧!”
“那,那到不是!其實莫爾將軍還把段部的一些新情況通報了一下,比如說他們成功的收穫了一茬糧食,還與北方諸多部落修好了啊!總之,還有很多小事兒!你放心,都是好事兒!”
“這樣啊!真是太好了!大哥,小妹真是想您啊!不是,那個,鈺哥,現在莫爾在哪裡!可不可以讓我見上一見!”
“丫頭,這個嗎!對不住了,因爲要把咱們靳軍的情報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北方,所以,所以讓他先走了!”
“走了,真的走了!算了,走就走吧!大哥,小妹希望你能夠好好的保重身體!要是有時間了,就到靳城來看看妹子!”
“丫頭,沒事兒,等有時間了,哥陪你一起回北方看看!再說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親人!”某一刻,感受到了段雲煙的情緒變化很大後,靳某人也是及時的出言安慰着。
當然了,就在靳商鈺與段雲煙一問一答間,晚宴上的衆人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此時此刻,他們都知道段雲煙的心情一定是很激動的,甚至是比較複雜的。
一方面,她一個女兒家,遠離家鄉來到靳城,本身就是一種遠行。而另一方面,段匹磾的性子比較強悍,多年來樹敵衆多,可能每到夜深人靜時,她都會爲自己的哥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