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初冬的寒意,某一日,靳商鈺與張千忍終於踏上了羯人控制的土地。
不過,即便是如此,這二人還是在相互調侃着。
“商鈺啊!雖然你是大人物,可這裡確實是一個複雜之地,還是先從小人物做起吧!這就是謀略!”
“老哥說的對,不過,兄弟我的能耐還是有的!你放心,跟着小弟走,沒有問題的!”
“你小子啊!就是太過輕敵了,不過誰叫你的能耐確實大呢!”
“不是,那個,老哥,別這麼說,要是這麼說,還真是有些讓人不太好意思!”某一刻,就在二人相互調侃之際,一片茂密的山林已然擋在他們的身前。
說來,這一回的帶路者還是靳商鈺,畢竟對於這個路線,靳某人還是比較熟悉的。
“商鈺,你說這片密林中會不會有什麼大高手存在!”
“應該沒有吧!這可是大白天的,就算是有也是在地底之下!怎麼可能讓咱們直接看到!”
“說的也對!不管怎麼樣,咱們都是要穿過去的!”
“怎麼,老哥不會是又有什麼感覺了吧!如果有,還是早點說出來,畢竟老哥的感覺還是比較準的!”說話間,靳商鈺也是不忘記調侃一下眼前的中年男子。
就這樣,因爲他們要穿越這片山林,所以也是徑直的鑽了進去。
擡眼看去,這片山林還是比較綿密的,除了各色的林木外,林下的灌木也是比較茂盛的。
“你小子,這一回還真是沒有白走,讓老夫學到了很多東西!”
“那個,老哥,咱們能不提這個事兒啊!”
“何事!不會是你小子又發現什麼了吧!”
“那到是沒有,只是老哥你一口一個老夫的,怎麼聽起來很不舒服!其實你的年齡好像也不是太大吧!”
“這,這個,就當是歲數大了吧!再說了,我家萬宇都快有咱們高了,難道我還不能夠有這樣的自稱!”
“孃的,明明就四十來歲,非要當老者,真是讓人想不開!算了,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畢竟那是你的嘴!呸呸呸,亂說什麼呢!”感受到張千忍的另類性格後,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當然了,就在這二人小聲的閒談之際,他們已然深入到密林之中。
不時飛起的羣島,在遠處難聽的獸吼聲映襯下,顯得很是不和諧。
“老哥,你也看到了,聽到了,這片林子真是不一般啊!竟然還有這麼難聽的獸吼之音!”
“靳大公子,你,你不會是不知道這種聲音是什麼東東發出來的吧!”
“這,這個,小弟還真是不知道!”
“其實,很簡單,這種東西名叫野豺,好像比狼小一些吧!它的叫聲就是這樣的,聽起來很不舒服!”
“孃的,還說老子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不就是豺嗎!不過未來芯上說,這個豺也不是這種叫聲啊!”某一刻,就在靳商鈺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心中也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當然了,人家張千忍是不知道靳某人的想法。要是知道靳商鈺的識海中還有一個叫做未來芯的寶貝,估計早就瘋掉了。
“商鈺,這都走了大半天了,你到底帶的路對不對啊!難道咱們迷路了!”
“老哥,別急,咱們走的路沒錯,怪就怪這座山林太過於綿長了!當然了,再有一個時辰應該可以走到山頂之上了!”
“不是,那個,你說什麼呢!再過一個時辰竟然只能到達山頂,那要是這麼說,咱們下山還有很長的時間!不走了,還是不走了!”說話間,此刻的張千忍也是一屁股坐在了林地間。
“老哥,不是吧,就這麼一會兒,便累了,要知道咱們的路還長着呢!”
“你小子,走路不是問題,可在這山林裡一直走就沒有什麼好心情!就這樣吧,反正咱們哥倆也餓了,不如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最好是解決一下最爲關鍵的問題!”
“老哥,你不會是想在這裡住一夜吧!要知道這裡可就是山半腰!”
“山半腰怎麼了!有什麼不可的,剛剛老夫也是看了,這裡的飛鳥挺多的,一會兒就打下來幾隻嚐嚐鮮!”說話間,此刻的張千忍已然伸手將靳某人拉住。
面對這樣的張千忍,靳某人想要再說什麼,也是無話可說了。
“怎麼,不高興,還是覺得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還是說你靳大公子有更好的休息之地!”
“這,這個,老哥,你說的對,本公子還真是有些累了,要不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不過,這個打獵的事兒就交給老哥了!別急,具體是燒啊,還是烤啊的,便是靳某人自己的任務!這總可以了吧!”
“算你小子識趣!罷了,誰讓你小子是華域之主!”
“別,別搞的這麼高深,在這裡只有兄弟,沒有什麼王不王的!到是老哥要多多的抓緊時間了,畢竟天黑之後,想要打到什麼飛鳥就難了!”某一刻,就在二人還在相互調侃的時候,靳某人也是說出了一個很是關鍵的問題。
其實靳商鈺說的還真對,特別是在這山林之間,雖說很多獵人也會追着飛鳥的巢穴進行抓捕,可畢竟這二位不是真正的獵人。
說白了,只能靠先發現,再擊落的方法。而這樣的方法,估計也只有像他們這種高來高去之人可以使用吧!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的提醒,沒過一會兒,那張千忍也是身形一動,便消失在山林之間。
“孃的,非要在這裡休息,不過也是一個好地方,甚至在短時間是不會有人過來打擾了!”就在張千忍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山林間的時候,靳某人也是再度啓動自己強大的感知力。
通過細緻的探測,靳商鈺發現整個山林間只有一些飛禽走獸之類的東東,至少在地面之上是沒有什麼暗哨。
“算啦,人家都去打獵了,老子也不能夠閒着啊!還是生火吧!”一邊快速的將一個區域收拾乾淨,靳商鈺一邊開始生火。
因爲已然入冬的原故,所以山中的乾材還是有很多的,隨手間,一堆乾材已然被搭砌在了一處。再過一會兒,熊熊的篝火已然蒸蒸日上。
而此刻的靳商鈺則是用手中匕首清理着周邊的灌木,之所以這樣做,就是他不想自己成了這裡的縱火者。
“孃的,也不知道這古人在不在乎這片林子,不管怎麼樣,它不能夠毀在老子的手中!”喃喃自語間,靳商鈺也是進入到了準備燻烤飛鳥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