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靳商鈺剛剛的對話就是在挖苦他,而面對靳商鈺這樣的強大對手,也許他還真不敢把專用的殺人利器派出去。
“孃的,你個丫丫的,這也太險了吧!真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在盤山路盡頭出言相阻的老者!既然他這麼厲害,那他應該是誰呢!”激烈的言語對抗後,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快速的思索着。
而此刻的滿牙子早就嚇得不行,整個人更是藏在了一棵古樹之後。
反觀那黑衣人,雖然沒有急着發動攻擊,但他肩頭上的小傢伙卻是顯得異常的興奮。
“姓商的,本尊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說吧,你是誰,從哪裡來的!之前我們派出去的送信人是不是你幹掉的!”
“你問的有些多啊!本公子雖然是一個大人物,但也不一定有你們厲害!”
“看來你是不準備說實話了!既然如此,你也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
“實話!老子什麼時候說得都是實話!只是你個丫丫的不信!”說話間,其實此刻的靳商鈺已然進入到了十分亢奮的狀態。
不僅將強大的感知力外放出去,而且還用眼角的餘光盯着那個被稱做“飛雲貂”的傢伙。而時間也在這樣的氣氛中一點點的滑過。
某一刻,就在滿牙子透過前方的灌木,關注着緊張的局勢時,那黑衣人終於下達了戰鬥的口令。
“貂兒,這個傢伙交給本尊,你只要將那個小子弄死便好!”
“商鈺老弟,他,他把怪物派到了我這裡,這可怎麼辦啊!”
“老哥,不要着急,他雖然派了,可也不一定能夠成功!”
“你,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貂兒,上!”說話間,就見那剛剛還趴在黑衣人肩頭之上的小傢伙,竟然一個閃爍就不見了蹤影!
“想過去是吧!現在不行,滾回去!”
“嗚嗚……”
“你的手段竟然這樣厲害!看來是本尊小瞧於你了!貂兒,不要怕,今天就是拼掉性命也要將他拿下!”
“嗚嗚……”某一刻,就在那個被稱爲飛雲貂的傢伙被靳某人一顆飛石擊退後,黑衣人也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自己的移動殺人工具,竟然也有失手的時候。
“貂兒,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遇到了強人!可他只是發出一顆石子而已!你不要怕,只要你把自己的速度發揮到極致,姓商的根本沒有辦法擋住你!”
“老小子,你應該知道,這種小動物是很有靈性的!說句難聽的話,就算是它強行出擊,連它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說,你還是自己動手吧!”
“罷了,看來今日是遇到了對手!既然如此,那,那你就走吧!”
“走!你,你竟然讓我們走!看來你真是一個高深莫測之人!本公子領你的情!不過,他日再相遇,你應該知道本公子不會手下留情的!”
“怎麼,你感覺到很奇怪嗎!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外人!記住本尊一句話,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多厲害,都不要干涉我們的內部事情!否則到時候你必死!”說話間,其實那黑衣人已然幾個閃爍,便消失在林地間。
本是一場絕世大戰,卻在三言兩語間歸於平淡。這樣的結果也是出乎靳商鈺的意料。
“商鈺老弟,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何他們走了!”
“老哥,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再說了,剛剛你不是也在看着嗎!”
“不是,我說兄弟啊!你可不能這樣說啊!剛剛雖然老哥我嚇的不行,可還是聽清楚了,好像那個黑衣人怕了你吧!”
“怕我,怎麼可能呢!其實那傢伙之所以離開這裡,恐怕是沒把咱們兩個小雜役當回事兒吧!”說話間,此刻的靳商鈺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畢竟不到萬不得以的情況下,靳某人是不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講出來的。
當然了,這樣的說辭,人家滿牙子也是不會相信的。
“商鈺老弟,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你這個朋友,我滿牙子是交定了!”
“行啦,別說那些沒用的了!還是尋思一下如何解決這裡的亂攤子吧!再怎麼說,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了!”
“是啊!他們都死了,而且還死的那麼慘!不對啊!咱們現在在這裡停留,那,那個黑衣人會不會找人過來收拾咱們啊!”
“哥哥還是想多了,以他的能力不會調兵來圍攻咱們的!當然了,這裡死了一個將軍和十個軍士,也不是小事件,相信上面會追查的!當務之急,咱們就是早些離開這裡!”說話間,此刻的靳商鈺也不在採摘什麼草藥,整個人也是提高了行走的速度。
面對這樣的靳商鈺,那滿牙子也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商鈺,咱們怎麼走!要知道,唯一的盤山路已經被他們封住了!而且時間久了,他們也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滿大哥,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兄弟我會一種輕身之法,可以挑戰一下極限!要不咱們過去試試!”
“挑戰極限!你,你不會是準備從絕崖上跳下去吧!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在這上面當雜役了!”
“滿大哥,我不是在開玩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條路!另外,咱們下得山頂之後還要永遠的離開這裡,否則根本沒有活路!”
“永遠離開!你,你是說,我滿牙子以後必須要在中原區域生活了!”
“差不太多吧!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可留下來的後果可能就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像那個圖姓將軍,也許他只是發現了那黑衣人的一些小秘密,可結果是什麼樣子的,你也是看到了!”說話間,其實二人已然走出了森林。
這邊靳商鈺帶着驚魂未定的滿牙子從森林中走出,而山洞前的那片平坦之地上卻是人頭傳動着。
“你們幾個再去問問,不是說一天要喝三次藥汁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爲什麼還沒有準備好!”
“說的是!我們現在可是幹體力活兒,要是再沒有藥汁兒喝,兄弟們不幹了!”
“你們敢!真是反天了,小小雜役還敢如此造次!來人啊!如果誰再敢亂動,殺無赦!”
“幾位軍爺,你們可不能夠這麼幹啊!要知道,爲我等治病可是圖將軍親口所說的!”
“閉嘴!現在將軍外出未歸,一切由我等做主!再不退去,只有死路一條!”某一刻,就在大量的雜役在衝擊着靳商鈺曾居住過的營帳時,幾十名羯人軍士已然抽出了圓月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