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們不自覺的都在爲靳商鈺鳴不平的時候,那個被稱爲莊家的老者也是再度開口說道:“肅靜!你們都給我住嘴!老夫說他抽老千,就是抽老千!難道,難道你們都甘心把自己的錢輸給這毛頭小子嗎!”
“這,那個!也對啊!”就在那名老者再度開口後,整個人羣也是變的安靜起來,人們也被這老者的話吸引住了。
其實,這些人都是大商人,大富豪,哪一個都沒有少輸,所以那老者的話剛剛說出,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
畢竟,任誰也不想自己的錢白白的輸掉吧!
“媽的,我說這石崇怎麼這麼有錢!原來這門道都出在這裡啊!看來老子是低估你了!不過,你今天遇到的是老子,註定你要輸的精光!老子別的不行,感知力還是有的!未來芯,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其實,就在剛剛開盤的一瞬間,靳商鈺是真心的抽千了。
說起來,以靳商鈺的感知力,想看透這個小圓桶,那實在是太容易了。不過想要改變裡面的骰子,靳商鈺可從來都沒有試過!
但這一回,靳商鈺是真心的想贏錢,所以也是在腦海深處快速的提高意念之力。
某一刻,就在靳商鈺感知到骰子的大小是大的時候,他的腦海深處的未來芯終於動了一下,緊接着,在靳某人的意念支配之下,那已然落定的骰子,竟然奇蹟般的又動了下,最終定格在三點之上。
因爲數額太過巨大,所以此時的場面也是變的詭異起來,不僅莊家老者很是着急,就是站在旁邊的李肇也早就渾身是汗了。
“美女,難不成你們這兒的賭局,只能輸,不能贏嗎!”
“這,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知道服侍好各位客人!請大人見諒!”
“逗你玩兒呢!美女別當真!老子只是想緩解一下氣氛而已!那個,老頭,願賭服輸的道理,想必你們是懂得吧!”
“這,可,可真的抽了老千!這錢,你不能拿走!”
“屁話,我看你個丫丫的,是在逼人太堪啊!老子不發威,你還真以爲是病貓啊!最後說一句,丫頭,收錢!誰要敢擋,老子讓他活不過今天!”說到最後,靳商鈺的雙眼也是瞬間射出一道寒光,那是帶着死亡氣息的威壓。
“你,你竟敢在這裡放肆!今天的事兒不能就這樣了!來人啊!就說有人砸場子!”
“誰敢砸子啊!也讓我石某人看一看!”
“主人,您來的正好!這個年輕人太狂了,不僅在這裡抽千,而且還要殺人!您說該如何處置他!”
“處置!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來人啊,帶他下去,永遠不得進入我金谷園!商鈺啊,不會嚇到你吧!”
“那個,你看兄弟我像是被嚇大的嗎!”看到在最爲關鍵的時刻,金谷園的主人竟然出現在當場,還順手打發了自己的人,靳商鈺也是從心裡的通快,畢竟剛纔的事兒,他還真就沒有什麼責任。
當然了,他靳商鈺從本質上來說是抽千了,可這種抽千是沒有人能夠控制住的。
“什麼,這人竟然與石大人有聯繫!怪不得他有恃無恐!”
“商鈺!咱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這是什麼大人物啊!連高高在上的金谷園主人都要低聲細語!”
“是啊!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看來,咱們今天的點子也太背了,不僅輸了錢,還失了身份!”就在大富豪石崇出現的時候,人羣中也是發出各種各樣的議論之音。
當然了,此時靳商鈺的跟班美女早就將桌子上的銀幣全部收了起來。而石崇則拉着靳商鈺的手一起向別處走去,只留下人們目瞪口呆的立在當場,不知所措。
“讓兄弟受驚了!這都怪哥哥我沒有安排好!丫頭,你今天的罪責不小!你知道嗎!”
“奴婢知罪!請主人饒命!”
“還想活命!讓貴人差一點就受辱!你說,想怎麼個死法!”
“媽的,不會吧!就這麼一點事兒,便讓人家大美女選個死法,這也太沒有人道了吧!”就在那名跟班美女跪倒在地的時候,靳商鈺也是在心裡喃喃自語着。
“主人,求求您啦!別人奴婢死!奴婢願意永遠不出金谷園!”
“這算什麼,你當石某人的話是白說的嗎!如果你不選,我就是替你選一個死法!”
“大哥,你這是在怪小弟了唄!”
“商鈺這是何意!此婢差點誤了你的大事兒,不死不足以正法規!”
“我說哥哥!她的所作所爲都是老子我安排的!難不成你是想做給老子看嗎!”說到最後,靳商鈺真有點火了!
畢竟這丫頭還真是因爲靳商鈺而受責,他靳某人說什麼也不能讓件這種事兒發生。
也許是看到靳商鈺有些動怒,那石崇的眼神狠狠的掃了一下跪趴在地上的美女,口中更是緩緩的說道:“也罷,今天是兄弟的好日子,怎麼能夠提殺人的事兒呢!就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饒你死罪!起來吧!”
“謝主人不殺之恩!謝大人不殺之恩!”
“行啦!起來吧!老子可受不了這個!那個,石大哥讓您見笑了!不過,小弟還有一事相求!”
“哦,兄弟你還有事兒求我!不能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再過幾日,小弟就要搬家了,這也真是缺少人手,您大人有大量,就把這美女賞給兄弟吧!”
“哦,原來是看上她了!好說,丫頭,你聽到沒有,從此以後,你不在是金谷園的人!靳商鈺大人就是你的新主人!明白嗎!”
“是是是!奴婢明白!奴婢見過主人!”
“什麼主人不主人的!起來吧!把錢給老子看好了!這裡還真是個好玩之地啊!沒想到,小弟借哥哥的氣運,不到兩個時辰就有了十幾萬兩的銀子!”
“哈哈哈,這都是兄弟你的運氣好!不如咱們哥倆也賭上一把,一來助助興,二來也看看各自的運氣!”
“媽的,竟然想與老子賭!原來你是心疼這十幾萬兩銀子啊!好!老子就陪你賭上一局!”心裡有了定數後,靳商鈺也是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但他卻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