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像這樣的三人組,在大漠深處還真是有一些,甚至有一些人已然走在了華域三人組的前面。
當然了,不管誰走到哪裡,此刻的靳商鈺還是不太關注的,畢竟就算是找到了綠洲,也不一定能夠順利的打開寶藏。
“主公,你,你就不怕咱們去晚了!再說了,這種事情,還是宜早不宜晚啊!”
“老哥,你怎麼還是抱着這種心態,其實你們兩個傢伙可能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大漠之匙。你們想啊!爲什麼有人會把寶藏的地點隱隱的透露出去,說句大實話,那就是想引起各方勢力在這裡直接碰撞,而對於幕後的幾大勢力來說,可能還沒有什麼風險!”
“這,這個到是事實!畢竟那大漢開國皇帝的寶藏,怎麼可能輕鬆的打開!不對啊,主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爲何要來到這裡!再怎麼說,咱們身上也沒有大漠之匙啊!”一時間,雖然靳商鈺等三人擠在一個小帳篷內休息,但他們還是講到了正事兒。
這一回,因爲是伊劍子最先提出來的,所以他也是突然間坐了起來,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大事一般。
“老哥,你,你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再說了,你沒看見小傢伙都睡着了嗎!”
“主公,老夫說的是正事兒啊!若是真的沒有大漠之匙,那咱們就是白來了一趟!況且,那‘古漠英雄戰’的勝利者也不知道會什麼時候過來取寶啊!”
“老哥,你是我親哥還不行嗎!之前不是與你說過了嗎,咱們這一回就是要碰碰運氣!再說了,一旦咱們運氣好,也是有可能的!”
“運氣!不會主公真的單單想靠運氣吧!”知道此刻靳商鈺的心思後,那伊劍子也是有些失望。
畢竟在他的心裡,就算是這一回冒了很大的風險來到了大漠深處,但只要是能夠找到傳說中的綠洲,進而取得寶藏,便是不白走一回,可現在從靳某人的口中,他也是知道了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真的白走了趟!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靳商鈺早就有所打算,只是不能夠告訴伊劍子而已。
“孃的,你個丫丫的,這種事情,你叫老子怎麼說,難道老子直接告訴你們可以通過未來芯打開寶藏的入口!如果真是這樣的結果,你們以後還不真的把老子當成了神仙!”一時間,感受到伊劍子的情緒波動後,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就這樣,因爲靳商鈺的刻意迴避,最終,伊劍子還是帶着諸多的疑問緩緩睡去。
到是今夜,那張萬宇沒有再打座修煉,一個人早早的就睡下了。
“罷了,看來現在距離那傳說中的綠洲也就不足半日的路程!老天爺,你可要幫幫本公子,說什麼也要把寶藏弄到手!”一邊暗暗的祈禱着,靳某人一邊在尋思着一些事情。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的大漠依舊很是沉靜,除了那輪紅日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引起三人注意的。
“主公,咱們這一回走的有些慢吧!”
“老哥,不必着急!如果本公子猜的不錯,再有小半日,咱們就能夠看見綠洲!而在那裡,將有一番真正的較量!”
“哦,你是說有人真的趕在了咱們的前面!”
“這是正常的!畢竟在這大漠深處行走,誰也不能夠說自己走的就是最快的那一組!另外,你們兩個也要記住,進入綠洲之後,儘可能的不要與其他人發生衝突!如果真的遇到了不可避免的衝突,也要由我來解決!”
“是!請主公放心,進入綠洲,我們一切全憑主公安排!”感受到靳商鈺的嚴肅之氣後,伊劍子與張萬宇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就這樣,踏着火紅的朝陽,華域三人組也是乘坐着兩匹駱駝緩緩的上路了。
當然了,這一回,三人也是知道,應該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抵達綠洲。
這邊,華域三人組已經越發的接近目的地,而此刻的大漠之中卻是有着一些很是難受的人,他們便是同樣遭遇沙暴襲擊的匈奴人。雖然只剩下了兩人,可他們還是決定繼續尋找綠洲,因爲他們兩人都知道,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後退之路。
“大人,咱們是不是要死了!如果我劉良真的死在這大漠深處,可是有萬般的不甘啊!”
“劉良,你,你也不必叫我大人了,咱們說白了,就是兄弟!這些年,每每出擊,都是咱們三人,你們哥倆也付出不少!誰能夠想到,這一回,竟然就是最後一回!”
“不行,大人,你不能夠放棄!也許咱們再走一會兒便可以看到綠洲!”一時間,因爲長時間沒有補充水份,此刻的二人早就有些虛脫的症狀。
若不是心裡都有着強大的求生慾望,恐怕現在早就倒地不起了!然而,大自然還是殘酷的,沒有像他們所說的那樣,遇到綠洲;而白茫茫的沙海卻像死亡的樂意,早就將他們二人包裹在其中。
“劉良,劉良,你,你快起來,不能倒下,只要倒下了,就再也起不來了!”
“大人,你,你自己走吧!不要管我了!現在已然是上午十分,半個時辰後,太陽光就會變得更加炙熱!你如果停下來,就真的沒有機會了!要,要知道,咱們連一匹駱駝也沒有了!”
“別說了,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我齊烈雖然不是一個什麼善人,但對於你們哥倆還是有些感情的!走吧!再不走恐怕真的沒有生還的機會了!”一邊艱難的伸手拉扯着那個叫做劉良的中年人,自稱齊烈的中年男子也是在口中嘀咕着什麼。
也許是因爲體能的下降,也許是因爲缺水的原故,總之二人的對話已然是十分的弱小。
某一刻,就在大漠中的氣溫變得越發炙熱之時,剛剛還想着尋找綠洲的匈奴二人組已然雙雙的倒在了沙地之上。
“我,我們是不是快要死了!如果這是最後的告別,那,那就這樣吧!”
“劉良,你,你不要說了!原來咱們三個真的是要同年同月死了!”說到最後,二人的對話之音已然越發的變得虛弱起來。
這邊,匈奴二人組已然沒有了生的希望,而此刻的靳商鈺等人卻還在大漠中緩緩前行着。
因爲知道再有小半日就會到達目的地,所以張萬宇也是出奇的心情大好。某一刻,甚至還哼起了小調。
“那個,我說小萬宇啊,你哼的是什麼曲子!”
“怎麼,是不是很好聽!要不,我教你們!要知道這可是我父親以前教給我的!”
“這樣啊!原來是張大哥的小調啊!唉,也不知道老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本想調侃一下張萬宇,可一提到張千忍後,靳商鈺與伊劍子也是有些傷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