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六人,因爲早早的沿着一個方向前進,所以也是後續登頂人中行動最快的一組。
“那個,我說幾位,咱們難不成就這樣的一直走,這,這恐怕不太對勁兒吧!爲何連一點寶藏的跡象也沒有!”
“寶藏!這纔剛剛開始,你們就想着寶藏的事兒!再說了,就算是有寶藏,羯人在前,咱們還能夠趕上嗎!老子到是認爲,這寶藏不好找,甚至就算是誰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夠拿到手!”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既然有這樣的想法,爲何還要引導我們跟着你走!”
“笑話,是你們自己要跟着我們兄弟兩個走的!怎麼,這才走多遠的路就心裡長草了!若是沒有信心,你們自己走也可以!不過,老子可是把醜話說在前面,若是出現一些什麼事情,休怪老子沒有提醒過你們!”
“你,你們匈奴人其實與羯人也差不太多,根本不值得我們相信!幾位,你們到是說句話啊!”某一刻,就在一行六人來到那片相對平坦的沙地時,有四人也是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也許正如他們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們根本不可能真的相信眼前的匈奴人。
而那兩個帶隊的匈奴人卻是沒有在意四人的舉動,只是相視一笑,便繼續向着前方行去。
“兄弟,你們三個應該是成都王的屬下吧!”
“哦,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底細!”
“那個,就是猜的!其實咱們說多了也是無益,畢竟他們兩個是匈奴人,可是外族之人,而咱們纔是一家人嗎!”
“你,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其實,其實在下感覺咱們不能夠再跟着他們兩個了!要知道,咱們一上得高崖,便沒有看到其它人!也許咱們走的路線是錯誤的,也未可知啊!”
“哦,你竟然這樣想!那,那不知道兄臺有什麼高見!”某一刻,就在對方說出他們三人的身份後,三人中的老者也是緩緩的反問一句。
面對成都王派出來的三人戰隊,那中年男子也是再度露出一抹十分詭異的笑意。
“大哥,他,他不說話,笑什麼!難不成,他纔是真正的大惡人!”
“老三,不要亂來!這位兄臺!你既然不想跟着匈奴人!那,那爲何不自己獨自上路!”
“哈哈哈,老哥問的真是好啊!其實,其實在下真有此等想法!只不過尋找寶藏也不是一個人乾的活兒啊!誰叫我的兩個兄弟被羯人殺掉了呢!”
“這位兄臺,你,你好像還是沒有說出你的計劃!”知道對方也是一個心思多變之人,所以成都三人組中的老者也是繼續追問着。
然而,就在四人相互試探着,誰也不願意說出實話的時間,周圍的情景也是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不僅天空中的細沙變得急促起來,而且一股股莫名的響聲也是從四面八方徐徐而至。
伴着有些淒厲的響聲,緊接着就是數十支激射而來的弩箭。
“不好!別說了,咱們已然掉入到了機關陷井中!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三位兄臺,其實,其實現在咱們也很難走出去了!唉,就怪他們兩個傢伙,把咱們帶進了絕地!”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咱們走的路,真的是絕路!”
“這,這還用說嗎,你們看,他們兩個已然逃回來了!”說話間,四人也是在擡頭間看到了猖狂而逃的兩個匈奴人。
但見此時的兩大匈奴強者,根本沒有之前的豪氣沖天,有的是驚慌失措後的惶恐與無奈。
“你,你們竟然還在這裡!”
“兩位,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你們兩個引動的機關暗器!”剛剛對話幾句,四人便是知曉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過,現下的危機時刻,即便知道是眼前之人帶來的災禍,四人也是沒有了應對之策。
因爲就在六人再度聚集到一起的時候,漫天的箭羽已然如雨點般的激射而來。
剛剛的幾息間,六人還是能夠依靠強悍的防禦能力堪堪的抵擋着機關暗器的攻擊。但隨着時間的拉長,他們的抵擋也是顯得有些徒勞。
“啊!老大救我!快救救我啊!”
“老三,你,你要挺住啊!不好,老二,你,你怎麼了!”
“大哥,看來這一回咱們兄弟是要同年同月同日亡了!”
“匈奴惡賊,就是你們害了我們兄弟!拿命來!”雖然六人已然是大危之局,可親眼看到自己兩兄弟倒在血泊之中後,那個被稱爲老大的老者也是瞬間暴怒起來,整個人也如發狂的野獸一般,快速的衝向了一名匈奴人。
而對方此刻也是身中數箭,怎麼可能抵擋住那老者的搏命一擊。
“你,你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要偷襲者子!該死!”
“該死的人是你們兩個!”
“你,你們中原人就是嘴巴硬,明明是你們自己要跟着我們兄弟兩個,現在遇到大危之局就變了個嘴臉,真是氣死人也!啊!你,你不得好死!”雖然怒罵聲不斷,但此刻的一名中年匈奴男子已然被人一劍封喉。
一時間,各色沙地之上的凸起之物,不時的翻動着,而各色箭羽更是將六道身影死死的控制在一處。
約莫也就是半刻鐘的時間過後,六人中已然倒下四人,最後只剩下一名匈奴人,而另一人,就是成都王派出的三大強者之一。
至於之前還想法多多的中年男子,早就死的不有再死了。
某一刻,就在兩道身影終於在最後一躍中逃離了險境,可他們的身上也是多處中箭。
特別是那是那個匈奴男子,因爲之前最先被暗器攻擊,所以傷勢明顯更爲嚴重一些。
“咳,咳咳……你,你現在還有力氣殺老子嗎!剛剛若不是你主動攻擊老子,怎麼可能是現下的局面!”
“匈奴人是吧!你,你們明明可以不逞能,卻非要繼續向前行進,最終還引發了機關暗器!所以,你們就是殺我兄弟的兇手!”
“孃的,你們中原人真是無理三分理啊!明明是你們自己選擇上的失誤,現在卻把責任推到老子身上!也罷,你不是要戰嗎!那就接着打!老子若是退縮一步,便不是北方好男兒!”說話間,那身上多處受傷的匈奴男子也是踉蹌着站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對手,雖然此刻強打精神站立了起來,但無名老者也是知道一個事實,那便是此刻的他已然沒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