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很是享受的,品嚐着古代美女特地爲他做的“六味飛花湯”時,思緒也是不經意間的飛回到了華夏現代社會。
“媽的,真是世事難料啊!想我靳商鈺雖然不是什麼人中之龍,更不是什麼英雄人物,但最起碼也能夠享受現代社會帶來的便利啊!飛機、手機、電腦和遊戲,老子現在只能偷偷的想一想!真是悲哀啊!”
屋中的燭光,不時吞吐着小小的火舌,宛如淘氣的孩子一般可愛。而在八仙桌的一側,靳商鈺表情呆滯的一口接着一口喝湯,而另一側的冉玉媃,則是玉手托起香腮,一雙美眸更是在一張一合間,透着少女獨有的韻味,時間在這一刻彷彿也變的羞澀起來,不忍破壞這般祥和的氣氛。
“丫頭,你是幾歲進宮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鈺哥!其實,其實我的印象也不太清晰了,應該是十一、二歲的樣子吧!至於親人,有個弟弟,但也許已經不在了!”悠然間,聽到靳商鈺這樣的問道,玉媃也是壓低了聲音,緩緩的說道。
而靳商鈺看到對面的小美女竟然越說越傷心,心裡也是很後悔問了這句話。不過他還是接着說道:“世事無常,世事也難料!也許他現在還活着,甚至活的非常精彩,也未可知啊!”
“希望如此吧!我知道鈺哥是在安慰我!放心,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好多年了!我會平復好心境的。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講的。我們的父母早亡,聽說是死於戰亂。而我也是帶着只有幾歲大的弟弟到處乞討!”
聽了這樣一則悲情故事,靳商鈺哪還能夠穩坐,早就站起身形,輕輕的撫摸着少女的青絲,口中更是柔柔的說道:“原來你的身事這麼悲苦!放心,今後不會這樣了,有鈺哥我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鈺哥,你是第一個聽我講故事的人!你知道嗎!他還那麼小,蹦蹦跳跳的,一雙小手,總是抓住我的衣襟不放,那雙渴望的眼神,我永遠都不能夠忘記!”說到最後,少女冉玉媃已然泣不成聲,而靳商鈺高大的身軀也是暫時的成爲少女傾情的港灣。
“哭吧,哭吧!哥知道你有太多的苦痛!哭出來就好了,以後有哥在,你不用再哭了!”一邊懷抱着如同受傷的小羊,靳商鈺一邊在心中堅定的自語着。
那一刻,靳商鈺明顯感覺到自己成長了許多,彷彿就在那一刻,他再也不是那個只知道遊戲天堂的理工男了。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當靳商鈺照舊用那難聞的粉末刷完了牙後,依舊清麗脫俗的少女玉媃也是樂呵呵的站在他的身前,還不時的指揮着什麼。
“鈺哥,你以前真的沒有刷過牙嗎!怎麼動作笨笨的!還是說你以前都是像萬歲爺那樣,是別人代勞的!”
“丫頭,又來了,就事兒,你都教育哥多少遍了!第一,老子是刷過牙的,第二,這牙粉真心的難聞啊!”
“難聞!我們都用了多少年了,沒感覺到啊!再說了,就這種牙粉還是好的呢!難聞的你恐怕還沒有用過吧!”
“美女,你贏了!哥今天要出趟門兒,可能晚上回來的會很晚,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對啦,今天就不用做宵夜了!”
“鈺哥,難道玉媃做的‘六味飛花湯’不好喝嗎!”
“不不,不是!只是今天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怕你累着了嗎!好啦!我走了!”說到最後,靳商鈺已然身着一席白色的長衫快步的走出了小屋,只留下一臉無奈的冉玉媃,不知所措。
“是,是我的湯不好喝,還是他真的怕我累!唉,冉玉媃啊,冉玉媃,你今天是怎麼了!胡思亂想什麼!”就在靳商鈺的身影消失後的一瞬間裡,少女自言自語的聲音也是慢慢的傳了出來。
說來,靳商鈺今天還真就有重要的事兒要做,那就是替當今的萬歲爺走上一遭。而目的地就是靳某人做夢都想去的地方——金谷園。
因爲之前已經向皇帝司馬衷報告過了,所以靳商鈺這一次沒有再去真龍殿,而是一個人獨自的走出了皇宮。
“這位大人是!”
“我名靳商鈺!奉皇上口諭前去金谷園!”
“哦,原來是靳大人啊!您請便!”
“媽的,司馬衷這小子不是說必須要用到令牌嗎!老子也沒有出示啊,怎麼就放行了!”一邊在洛陽城中行走着,靳商鈺一邊在心裡嘀咕着。
然而,這就是靳某人不知了。人家皇帝司馬衷是說過這樣的話,只不過,那是進宮時用。其實在大晉朝的皇宮裡,出宮容易,進宮難。當然了,在之後的日子裡,靳商鈺也就一點點都知道了。
“媽的,這洛陽城也真是大啊!老子還以爲只是一些城牆圍着的大鎮子呢!”穿行於人羣之中,靳商鈺的眼神也是開始不夠用了。
叫賣聲,嘻嘻聲,在夾雜着各種動物的嘶鳴聲,整個洛陽城顯的一片繁華。但走了幾里路,靳商鈺就發現了問題。
因爲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拔兒緊接着一拔的乞討者,隨處可見。經常會有一些商戶派出家丁毆打驅趕着他們。這給繁華的洛陽帝都造成了巨大的反差。
“媽的,兩極分化的也太嚴重了啊!司馬衷啊司馬衷,你的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了,怎麼可能擁護你這個皇帝老子呢!”心裡喃喃自語的同時,靳商鈺已經按照之前石崇說的路線前進着。
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現代人啊!就算是人家說出了路線,但靳商鈺最終還是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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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就在靳商鈺在一片很是繁華的富人區左轉轉,右走走的時候,前方突然間出現了五條特大型號的狼狗!
“汪汪汪”的嘶吼聲由遠及近,到得最後,靳某人只有逃跑的份兒。但他再怎麼能跑也跑不過那些晉朝大獵手啊!
“媽的,這是誰家的惡狗!還不出來看看,要傷人啦!他媽的,再不出來,老子就放倒他幾個!”之所以這樣喊到,那是因爲靳商鈺已然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