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王府中的一個小客廳中,就在太原王司馬輔聽說那鷹氏三雄竟然是被同樣的殺手擊殺掉後,他也是很是不解的問道:“不可能!他們可都是一頂一的高手!甚至說在咱們王府中都是好的殺手!怎麼可能就這樣的死去呢!”
“回王爺的話!底下的人查過了,兩人死於偷襲!而另一人,可能是被老百姓打死的!”
“什麼,竟然還有被老百姓打死的!再說了,那兩人就是殺人的主兒,今天怎麼被人家暗殺掉了!真是氣死人也!不對,既然是這樣的,那,那就說明他們三人不是與靳商鈺是一夥的!那,那左老他,也應該是清白的!”某一刻,就在那太原王司馬輔想通箇中原委的時候,他的屁股也是一下子坐在了王座之上。兩眼更是呆滯的望着座下的衆人。
這一刻,因爲來的太過突然,所以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了無比的震驚。
震驚歸震驚,但大家也都沒敢太張揚,畢竟此時的太原王已然是目光遊離。時間也在這一刻,變的特別的緩慢。衆人你看看我,我看你,彷彿每個人的臉上都寫着“尷尬”兩個字!
然而,就在衆人都不敢作聲的時候,從客廳的外面又快速的跑進來一人!只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府的大管家。
“王爺,王爺,靳,靳商鈺竟然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靳商鈺怎麼會來這裡!”
“王爺,老奴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來了!”
“好好好!來的正好!本王正沒有出氣的地方呢!來人啊!給我拿下!”
“那個,王爺,恐怕是拿不住他了!”就在那太原王怒氣上涌,指揮衆人準備捉拿靳商鈺的時候,那個王府大管家卻直接給予了否定的回答。一時間也是讓王座上的太原王不知所措。
“你說什麼,爲何不能拿他!”
“回王爺的話!這個靳商鈺只是遠遠的射來一隻信箭,現在人在哪裡,老奴也不敢說啊!”
“哦,竟然是這樣的!好好好,那,那快把那信件呈上來!”
見太原王很是關注靳商鈺射進王府的信件,那個自稱老奴的人也是三步並做兩步走,擡手遞上來一封書信。而那太原王也是急切的將信展開,從其嚴肅的表情上來看,信中一定沒有什麼好消息!
“靳商鈺,你竟敢如此欺本王,真是氣死人也!你放心,就算是你回到了帝都,本王也會將你碎屍萬段!”
“王爺息怒啊!這個靳商鈺之所以送信,就是要挑釁咱們王府!不過,他最大的願望,恐怕就是看到王爺您大動肝火啊!”
“是啊,王爺,如今咱們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當然了,您的決定也不是一點作用沒有起到!畢竟這左老還是做錯了事情!您可是千斤之軀,怎麼能夠與平常人一樣的生氣!”一時間,就在太原王很是生氣的時候,座下的衆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着。
然而,這樣的勸慰,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見那太原王司馬輔大聲的,甚至是有些發狂的說道:“靳商鈺,你必死!你們,你們也不要再勸本王了!本王與這個姓靳的傢伙勢不兩立!你們,你們不是都想看看他是怎麼說的嗎!拿去看吧!”某一刻,就在衆人很是不解的時候,那太原王司馬輔也是把那封信件扔了下去。
此時,早有人快速的將其拾了起來,爾後便有謀士與將軍爭着搶着看這封信。
一番傳閱,衆人也是知道信件上的內容,其實靳商鈺寫的也不多,也就是幾百字,原文是這樣寫的:“太原小王,見信如面,爾等枉法,草菅人命!不過,你們連自己人都殺,這可是一件笑死人的事情!想必你一定是想知道那五萬兩白銀在哪裡!其實很簡單,現在已然到了北方鮮卑之地!如果王爺真是條漢子,那就幹上他一架,也好讓我們這些漢人振奮一下精神!當然了,如果您要是裝成狗熊,只在家裡欺負自己的謀士!搞什麼烈酒送英雄的話,那老子可就是不管了!最後,老子想說的是,你可千萬別生氣啊!因爲靳某人還想在帝都見見你呢,要是就麼簡單的被氣死,也太不給本使的面子了!好啦,不說了,老子還等着你這個英雄,不對,也許是狗熊來追老子呢!”
“你們快看啊!這個靳商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這樣的瞧不起咱們王府!看來這一回說什麼也要追上他!”
“屁話!怎麼追,咱們都不知道他的人在哪裡!我看還是好好的整頓一下軍紀吧!”
“對對對,還是大將軍說的對!現在的當務這急就是提高軍士的戰鬥力!如果咱們的戰鬥力強,想那追風也不一定能夠把人全部帶走!”
“行啦,讓你們看信,不是讓你們議論正事兒的!好啦,本王累了,你們也散了吧!另外,告訴下面的人,要全力的搜捕靳商鈺!如果誰能夠抓到他,賞銀子五千兩!”
“好啦,王爺都說了,你們就先下去吧,有什麼事兒,老奴會通知你們的!”見那太原王司馬輔扔下一句話就朝自己的內室中走去,那個自稱老奴的人也是緩緩的說道。
看到太原王的心情很是不好,衆人也沒敢再多說什麼,一個個默默的注視着太原王走進內室後,便各自轉身離去了。
這邊包括太原王在內的王府中人,被靳商鈺的一封信氣的半死,而此時的靳商鈺卻還在晉陽城中閒逛着。
“媽的,也不知道這封信能不能把那個叫做什麼王爺的傢伙氣死!但願別把人家氣壞了,老子還準備以後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個王爺呢!”某一刻,就在靳商鈺隨着人流,漫無目的的行走着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在不停的喃喃自語着。
其實,那封信還真就是靳商鈺寫的,之所以沒有利用身法將它送進王府中,主要的目的,就是不想讓自己的能耐被更多的人知曉,畢竟這種扮豬吃象的遊戲,靳某人是最愛玩的。
就這樣,因爲大事已然辦的差不太多了,靳商鈺也是打消了之前的一個想法。
“媽的,算啦,這一回就到這裡吧!畢竟他是一方王爺,如果真的把他弄死了,對災民,對老子都是沒有任何的好處!這種沒有好處的買賣還是少做爲好!不過,是時候離開了,也不知道追風與雲煙他們現在走到哪裡啦!”就在靳商鈺來到晉陽城的西城門時,他的心裡也是有了下一步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