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考慮後,靳某人也找了一些輕鬆的話題與自己的結拜大哥閒談着。
“我說商鈺啊!你說咱們可能擁有共同的祖先,到底是你自己編的,還是有什麼依據啊!”
“大哥!這一點還真很難跟你解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兄弟的話絕對靠譜!當然了,現在大哥可能還不能夠全部的理解,但您放心!早晚會懂的!”
“對啦兄弟,你說的朝局之勢,很有道理啊!不會是因爲你是皇帝身邊人這麼簡單吧!”
“那,那到不全是!主要是小弟我善於分析和總結!所以聽兄弟我的話沒有錯!”一邊回答着段匹磾的話,靳商鈺一邊在琢磨着,用什麼樣的方法纔可以消解這位少數民族頭領的種族分離心理。
不過,你還別說,有了靳商鈺的分析和講解,一點點的,段匹磾還真是有點觸動!就連坐在旁邊的美女段雲煙都受到了教育。
“鈺哥,你放心,不管你是什麼人,還是什麼族的,妹子我都不嫌棄你!”
“媽的,這叫什麼話啊!好像老子是沒人要的那種人啊!真是的,要不是爲了教育你們,多搞點民族大融合,老子還用費這麼多的脣舌嗎!”
某一刻,就在段雲煙說出這樣奇葩的話後,靳某人也是真的醉了。
就這樣,靳商鈺這個天朝使節也算是在鮮卑之地站穩了腳跟,不僅每日裡訓練着自己的“靳軍”將士,而且身邊還有個大美女陪着。
“大人,經過段王爺的指導,現在咱們的騎兵戰術更勝從前!真希望能有更多的士兵用於訓練!”
“那個,追風啊!這話也就是在這裡說一說,回朝後千萬不能夠表露出來,否則,士兵沒要來,咱們兄弟倆先被人家給辦了。”
“是!末將知道了!”
其實靳商鈺等人都知道,就這獨立組建一支“靳軍”的事情,如果被官方知曉,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至於什麼時候才能夠把這支隊伍的規模調一下,那就是後面的事兒了。
當然了,靳商鈺每天也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比如幫助自己的王爺大哥瞭解一些天文歷史,再陪段大美女做些家常小菜,總之,日子過得還算多彩。
這一日,就在靳商鈺爲段匹磾講解諸子百家的故事時,提到了《孫子兵法》。沒想到這位少數民族的將領,竟然對它起了興趣。沒辦法,靳某人只好冥思苦想的爲其大致的解答。
“兄弟,這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你已經講了兩篇了,還有沒有攻殺之類的!再說了,以前我也是聽說過這部兵書!只不過像你這樣的解讀!還是頭一人!”
“媽的,那還用說嗎!老子都是經過不知道多少的提煉才總結出來的,要說不行,都怪了!你也就是我大哥,換作別人,老子還不教呢!”看到段匹磾這樣癡迷這部兵書,靳商鈺也是絞盡腦汁的爲他講解。
這期間,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越是沒有思路的時候,大腦的深處越是能夠閃現出一些新奇的東西。
“媽的,不會這未來芯真的起作用了,那要是真的!老子不就是一臺超級智能計算機了!想要什麼知識點,就有什麼知識點嗎!”一想到這些天裡,自己大腦深處的變化,靳商鈺便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未來人,一定是經過改造了,要不然也不能夠那樣輕鬆的預判出敵人的進攻招數,更不能在極短的時間裡,體能強大到一種妖孽級別。
“大哥,其實這作戰中的虛與實。可以這樣來理解,力弱勢虛和力強勢實之間是有一定的辯證關係,而孫子十分重視對虛實這對範疇的研究和運用。所以說,用兵的法則像流動的水一樣,水流動起來是避開高處而流向低處,用兵的法則是避開敵人防守堅買的地方而攻擊其空虛薄弱的部位。大哥,你懂了多少!”
“那個,兄弟啊!你說的太過玄妙!讓我好好琢磨一下!不過,表面上是理解的!對了,那個,你製作的那個叫做兵棋推演的東西真是不錯啊,敵我雙方的態勢,就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
“媽的,那算什麼啊!你還沒有看到現代文明的光輝呢!老子要是告訴你,飛彈滿天飛,月亮上都有可能成爲戰場!估計你早就嚇傻了!”看到自己的結拜大哥這樣虛心學習,靳某人不僅沒有表揚幾句,心裡還一陣陣的腹黑起來。
就這樣,在半個月的時間時,幾乎每天靳商鈺都會有幾個時辰泡在軍營大帳中,弄的大美女段雲煙都不高興了。
不過,看到兩位大哥都這麼認真的研究學問,她也是沒有忍心打擾。還好能夠在一邊當個看客,也算是自我安慰吧。
某一日,就在兩男一女還在大帳中推演着兵棋的時候,突然間帳外走來一人,急切的說道:“王爺,不好了,據可靠情報,可能他們慕容部有人與楊駿勾結!中原怕是這些時日會發生大事情!”
“小子你慢點說!”一聽到是關於大晉朝的事情,靳商鈺哪還有心情研究兵法,早就追問着那人。
通過細細的瞭解,段匹磾與靳商鈺知道,原來受到楊駿的利益誘惑,再加上離殷的串聯,有一支慕容部鮮卑人已然站在了楊駿一方。
“大哥!看來小弟也要離開了!您也看到了,這楊駿一旦得到外力的加持,一定會有所行動!所以,所以我必須早點趕回去,也好關注一下事態的發展!”
“好,既如此,大哥我也不多留你!記住,一切以自身安全爲主!實在不可爲的時候,就來大哥這兒!”
“好!大哥!那我明天就起程!我走之後,你們也要小心,畢竟那個離殷也不是個好東西,一定會在你們鮮卑部族中進行分化和分裂!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兄弟,這一點,你就放心吧!”重重的拍了一下靳商鈺的肩頭,那左賢王段匹磾也是堅定的說道。
然而,此時最爲心酸的莫過於站在靳商鈺身後的段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