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一年(公元207年)四月上旬,在從漢中,新野得到必要兵力補充後,我與賈詡、徐庶、蔣琬、黃敘、關平、黃射、劉磐、馬雲綠率領3萬秘密向汝南方向進發,而在宛城方向,給人印象是正在積極調動大軍準備與東進的魏延、諸葛亮六萬大軍匯合攻取洛陽。
當我於四月中旬率領大軍到達汝南時,擅守的徐晃早已得到探馬報告,急忙緊閉城門,快馬急向許昌告急。
在安營紮寨之後,帶領賈詡、蔣琬、黃敘、黃射等人觀看了汝南城防,鑑於周倉戰死,我已經提拔黃射作爲我的親衛營將軍,不但因爲它是黃祖的兒子,且在前幾次作戰中勇猛,堪當大用。而劉磐我已經讓他掌管一軍,畢竟與劉琦爲堂兄弟,我可不想虧了他。
汝南城牆高1.5丈,甚是堅固,且一直作爲豫州洲治所在地,還有大將徐晃、夏侯德鎮守,看完後我們得出地結論是汝南極難攻取,但又是一個不得不啃的硬骨頭。要知我現在戰略是在攻下汝南、壽春之後,纔可能直接面對孫權所據守揚州,從而對孫權形成戰略包圍態勢,也對曹操形成戰略震撼。
第二天,我令黃敘、劉磐率領所部前去挑戰,但是徐晃與夏侯德都據城不出,雖然多番罵陣就是不出。看得出黃敘、劉磐有點憂傷。我想既然曹仁所鎮守的宛城就被攻破了,那麼徐晃所鎮守的汝南不可能不被攻破,於是命令劉磐、關平二人率領所部步兵各兵分爲兩部,用投石車,箭弩輪流攻城,而黃敘
則率領五千騎兵在後指揮,而我鎮守大營。
如此一來,對汝南展開輪流攻勢,只見箭矢漫天飛,經過改良後的巨型投石車與普通投石車將巨石砸入城內與城牆之上,由於我軍箭弩與投石車攻擊距離比曹軍要遠,雖在城牆下,但是並沒落在下風,且在最初十天,我軍沒有爬雲梯攻城,死傷人數要遠低於曹軍。
而許昌的曹操聽說我攻擊汝南以後,大是震撼,急召郭嘉、荀攸、滿寵等人商議。
郭嘉聽說我攻擊汝南後,竟然向曹操道喜,讓曹操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郭嘉道:“我在宛城撤退的的時候曾經懷疑劉琦有進攻汝南與壽春的意圖,如今已經明朗化了。想那劉琦必然是因長沙戰事吃緊,被迫放棄進攻我洛陽與許昌,轉而進攻汝南、壽春,從而對孫權形成戰略包圍態勢,而妄想吃掉孫權以後再與主公逐鹿於中原亦。”
滿寵提出疑問,既然劉琦想進攻汝南、壽春,緣何諸葛亮部、魏延部全力進攻我洛陽?認爲劉琦可能再轉而進攻譙城,從而三面圍攻許昌。
郭嘉反駁道:劉琦有多少兵馬,且現在長沙與江夏被周瑜、程普所統率的大軍圍攻,長沙城戰事又非常不利,他怎敢將二十多萬大軍分散在如此廣闊地帶,如此必然自取滅亡。且預言不出三日魏延、諸葛亮部必然退卻。
而正在這是,洛陽探馬來報,魏延、諸葛亮率領六萬大軍東進洛陽交戰不得,於十日前大將呂蒙率領大軍攻襲敖倉糧倉後,現正率領大軍離開洛陽西歸,而一部兩萬人由大將嚴顏、楊松率領,經長社往宛城方向撤退。
郭嘉說道:“如此,可證實劉琦已經將孫吳視爲心腹大患,而不是主公,要知道他幾次準備向主公用兵,皆因孫權在後進攻他荊州老巢,從而被迫罷兵。”
滿寵說道:“奉孝先生,你怎麼又知道劉琦是進攻壽春,而不是我們據守的譙城呢?”
郭嘉說道:“第一,長沙幾被周瑜攻破;第二,劉琦進攻汝南,第三,魏延、諸葛亮退兵於洛陽;第四,嚴顏大軍從洛陽南下宛城。最後也是最重要一點,荊州乃四戰之地,劉琦每次大兵原出,必被江東孫權側擊後路,已經引爲背上忙刺,不可不拔。”
且郭嘉建議,徐晃應該退出汝南,讓劉琦攻擊壽春,而曹軍可以以北方袁尚攻擊正力,要求孫權派出大軍援助壽春,要知道壽春若被劉琦攻破,孫權幾乎被劉琦包圍,孫權不可能不派出能夠派出的人馬前去增援,要知道孫權在最近幾次討伐荊州戰役中,根本沒有盡力,有大軍二十餘萬,每次僅派出八萬大軍,導致討伐荊州事業功敗垂成。現在是耗盡孫權勢力了。
而曹操可以趁劉琦攻擊壽春或者孫權的時候,派出大軍圍攻汝南,斷劉琦後路,或者派出大軍擊敗反覆的袁譚、袁尚,統一北方。
且預言,在劉琦徹底解決孫權之前,劉琦難以對我許都、洛陽發動攻擊。
滿寵嘲弄道:“奉孝先是建議放棄宛城,攻擊劉琦背後而沒有成功,現在居然讓主公放棄汝南,非大智者所爲。
曹操聽後,制止了滿寵,說宛城本來難以防守,宛城也將指日可下。而該計策敗在幾個小偵騎身上,誰知夜深時,竟然有十名偵騎遠在二十餘里的營地,否則劉琦必然兵敗。
而程昱、荀攸都認爲郭嘉此計可行,隨後問題是陰襲劉琦後路,還是在劉琦進攻壽春戰事正酣時,攻擊宛城或者汝南,或者攻擊北方的袁譚,袁尚部。
郭嘉建議還是應該攻擊袁尚、袁譚,一則容易攻取,二則劉琦必然安排大軍鎮守汝南、宛城,我軍若攻擊,倉促之間難下。但爲了不要劉琦這樣容易的攻破壽春,可以命令精銳騎兵在半道劫掠漢軍糧草。
曹操聽後稱善。於是命令夏侯敦率領五千騎兵回到譙城據守,若漢軍無進攻譙城意願,則半道劫掠漢軍糧草。
命令曹仁與、司馬懿、曹洪、耿紀、郝昭統率五萬大軍據守洛陽、虎牢關。
讓公子曹彰率領二萬大軍到達青州臨淄,協助藏霸平定袁譚叛亂與袁尚進攻,而曹操在確定劉琦將進攻壽春後,即率領大軍北進平定袁譚袁尚。
讓徐晃於攻城二十日後,撤出汝南,徐晃率領五千撤往壽春,而夏侯德率領餘部撤回譙城,以跟隨曹操征服北方。
在十天後,徐晃與夏侯德於深夜棄城逃走,在得到這個訊息後,我一直不敢相信,在派出百餘士兵爬牆上城牆,打開城門後,當劉磐率領所部佔領汝南後,我才知道汝南戰事結束了。
我滿是錯愕的進入城中,駐進汝南州牧府中,仍然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因害怕徐晃部去而復還,我特意留下兩萬人駐在城外,但三日後探馬來報:徐晃率領五千人進駐壽春,夏侯德率領六千人回到譙城後,才明白曹操已經放棄了汝南。
於是任命徐庶爲豫州牧,張繡爲豫州大都督,費?費文偉爲州牧府長史,治理豫州。州牧府設在汝南,張繡率領三萬大軍鎮守宛城,嚴顏、楊松率領兩萬大軍歸張繡節制而鎮守汝南,基於關羽、雷銅所彙編的益州、漢中二萬人馬,都到我帳下聽用。
五月中旬,我坐在豫州州牧府大廳,兩邊分列賈詡、張繡、徐庶、關羽等人,我們共同探討下一步軍事動作。
聽徐庶彙報,在我軍攻取汝南後,周瑜居然有兩天停止對長沙的猛攻,如此看來孫權已經感受到壓力了。
我想聽聽大家對大軍進攻壽春的看法。
徐庶、關羽等人認爲我們不應該拋棄袁尚,而全力攻擊孫權,而賈詡等人認爲在擊敗孫權與曹操之後,袁氏兄弟必然成爲我大軍的勁敵,可以放棄。並且我軍攻擊曹操盟友孫權,亦不算違背盟約,而是解決我大軍後顧之憂,從而早日進攻曹操。
最後,我還是決定派出董和出使冀州,告訴因長沙大敗,孫權已經嚴重威脅到我軍後路,我軍被迫拔除孫權這個芒刺,在這以後必將全力攻擊曹操。
另外,我建議他應該採取防守,若青州不可奪,固守冀州,如此不可讓曹操獨美。
之後,我與五月下旬,以關平、劉磐爲先鋒,各率領五千大軍在前開路,親與賈詡、蔣琬、黃敘、雷銅、黃射率領三萬大軍作爲中軍,關羽率領1萬大軍作爲後軍,而向寵負責押運糧草,殺向壽春。
我給張繡留下寥化與他五千騎兵,以策應汝南與宛城,進攻壽春僅包括1萬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