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舞是陳墨特意從高檔酒樓“借”過來的清倌人,才藝相貌都是絕佳,是陳墨用來吸引顧客的。
但畢竟是借來的人,陳墨總不可能總借,但酒樓又不能沒有吸引顧客的人,陳墨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去拋頭露面的,因此乾脆把青舞從青樓贖出來得了。
而且聽掌櫃的說,青舞的業務能力也挺強的,把她培養出來,還可以讓她去調教新人。
“嗯嗯。”
經過剛纔的事,寧菀的話已經不多了,玉頰一直微微泛着紅暈。
陳墨接着與寧菀說起了正事。
首先福澤火鍋酒樓,必須得開在五千人以上的縣城,若是低於這個數量,就不賺錢了。
陳墨如今掌管青、虞、麟三州,對各個縣的戶籍瞭如指掌,虞州能開個二十多家。
二月初。
第二家福澤火鍋酒樓,在嘉平縣開張了,爲了給酒樓造勢,陳墨特意派出一隊人,穿着喜慶的衣服,在嘉平縣的幾條主幹道上游走,每人舉着一個牌子,上面寫着福澤火鍋酒樓開張,新顧客進店消費辦將軍牌,衝多少送多少。
當天,嘉平縣縣令出席了福澤火鍋酒樓的剪綵,爲酒樓站臺。
火鍋憑藉着上佳的口味,新奇的吃法,加之酒樓吸引顧客的法子,第二家福澤火鍋酒樓,再次火爆全城。
一天後。
龍門縣,陳墨聽着手下人關於嘉平縣福澤火鍋酒樓的彙報,心中暗暗思索,若是開了每家酒樓就能有這種程度的火爆,他就有足夠的錢財擴建自己的武器作坊。
不出一年,他就能打造成一支五百人的重騎兵,神勇衛全員披甲。
就在這時,孫孟來報,川海南宮家家主南宮瑾之侄南宮聞前來投靠。
“南宮家?”陳墨一愣,恕他直言,南宮家是什麼大家族,七大名門望族可沒有南宮家。
他問孫孟知不知道南宮家。
孫孟表示不知,之所以前來彙報,是因爲來投之人衣着華麗,談吐不凡,加之介紹出身時,那副自信與傲然的模樣,讓孫孟覺得此人大有來歷。
侯爺本就在招賢納士,孫孟見狀便就來彙報了。
聽完孫孟的所說,陳墨挑了挑眉,爲了不在見此人時出糗,陳墨特意去找了夏芷晴,詢問一下這司海南宮家是什麼來歷。
夏芷晴作爲青州第一才女,自是名不虛傳,除了在詩詞歌賦上讓人眼前一亮,也見多識廣。
“我對川海南宮家瞭解的不多,但聽說過南宮家是靠海上起家,因經常奔赴海外經商,海上的海盜賊人多,爲此成立了一支水師,然後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裡,幾乎壟斷的川海的海外貿易,經過上百年的發展,其家族積累的財富,不在七大名門望族之下。”
夏芷晴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陳墨。
聞言,陳墨眼前一亮。
夏芷晴看到陳墨眸中的亮光,隱約也猜到了什麼,道:“墨郎,該不會是南宮家的人來了吧?”
陳墨點了點頭:“剛纔孫校尉來報,南宮家家主之侄南宮聞前來投靠。”
聽到這話,夏芷晴忍不住爲陳墨高興了起來:“墨郎,你一定要好生相待此人,若是我猜得不錯的話,墨郎你很快就有一支屬於自己的水師了。”
夏芷晴是站在世家大族的角度來思考問題的。
如今陳墨佔據三州之地,放眼整個大宋皇朝,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所謂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
世家之所以能存在千年,除了其底蘊深厚,讓各朝各代的掌權者不容忽視外,還有一點就是世家大族懂得下注。
陳墨佔據一隅之地,已經值得世家大族下注了。
而南宮家還不算真正的世家大族,就更加需要對一個有發展潛力的勢力下注了。
如今南宮家的人過來了,顯然是看中了陳墨,且南宮家的優勢,正是如今陳墨所欠缺的。
聽完夏芷晴的分析,陳墨有些激動的捧着夏芷凝白皙滑膩的臉蛋狠狠的嘬了一口。
陳墨太缺水師了,且水師不像步軍,擁有這方面經驗的人來少了,陳墨想要自己培養,太過困難了。
畢竟未來無論是進麟州,還是退江東,都是需要水師發揮的。
夏芷晴面色微紅,擡眸看向青年那清雋的面龐,抿了抿粉脣低聲道:“若是墨郎想萬無一失的話,最好再去問下樑雪妹妹,這種事,她應該知道的比我更多。”
陳墨點了點頭,爲了不讓南宮聞久等,他轉腳就去問了樑雪,得知南宮家早就投靠了天師軍,且天師軍功打豐州的水師主力就是南宮家的人後,陳墨之前的喜悅,稍微淡了一些。
不過當聽到樑雪提了一句大家族兩頭下注是很正常的事後,喜悅再度恢復到了之前。
有了一定的瞭解後,陳墨親自接見了南宮聞,並給了對方極高的尊重和款待。 之後簡單的聊了一些後,兩人一拍而合。
陳墨需要建立一支水師,南宮家需要尋求發展,且也是爲了給自己找後路,陳墨是最合適的人,兩方各有所需。
爲了更深層次的合作,陳墨甚至在談話間假裝無意說了一句自己還未娶妻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陳墨打算娶一位南宮女爲妻。
嗯,爲了水師,陳墨也是豁出去了。
但是南宮家並沒有適齡的嫡女,加之南宮家暫時還不想天師軍知道家族和陳墨聯繫,若是娶妻的話,肯定不能低調的。
所以爲了捆綁的更深,陳墨需要納一位南宮家的旁系女爲妾,畢竟納妾就沒有那麼繁瑣了,且可以簡辦,甚至是省去流程,南宮家直接把旁系女送到龍門縣來就行了。
陳墨直接答應了下來,若是能多一支水師,娶妻他都可以,更別提納妾了。
商定完後,陳墨開始行動了起來,準備在麟州靠近天江的縣城,建立一個造船廠,建造戰船,並秘密招募水師的士卒。
陳墨給自己的水師起名爲魚鱗衛,根據南宮聞的經驗,招募魚鱗衛,最好是選水性好的。
而在虞州的深山中,開始大肆砍伐起了樹木,虞州多山,深山老林裡,有許多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木,全都是需要數人合抱粗的巨樹。
砍伐完後,運去了麟州。
既然是投靠,南宮聞自然是帶來了戰船的建造圖紙,豐富的水戰經驗以及數十名建造戰船的老工匠。
比如,若想建造巨型戰船,其底以鐵力木、紅盧桂木最佳,性柔耐水且長久,且鐵力木堅,蝵蟲縱食之亦難壞也。
而在陳墨籌劃建立水師的時候。
三月中旬至四月底,天氣轉暖,戰爭的腳步悄然瀰漫開來。
四月初旬,天師軍再度攻脛縣,淮軍憑藉冬天建造的堡寨,消耗天師軍的有生力量之後,退至淮州境內,繼續深溝高壘。
在此期間,河東河西大地也是掀起了戰端。
身處於洛南的徐國忠,雖然一直再把局勢搞亂,但並不代表他就此坐山觀虎鬥。
因爲他知道,自己是淮王、崇王無數世家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他而後快。
若是他坐山觀虎鬥,讓淮王他們把那些勢力消滅了,肯定會集中力量對付他。
所以在天師軍攻打脛縣的時候,徐國忠派蘆盛率五萬兵馬,兵分兩路“討賊”。
崇王遭受到了突襲,數敗與蘆盛,讓崇王迫使向淮王求援。
戰事愈演愈烈的,漸漸的向着最南方波及。
五月初五。
陳墨納妾。
妾是南宮家從川海送過來的旁系女,名爲南宮如。
既然會送來拉深綁定,南宮如的身材和相貌都是上佳。
陳墨沒有那麼矯情做作,當晚就臨幸了南宮如。
瞧見南宮如枕着大紅鴛鴦枕,一雙黛煙眉微微蹙起,好似疼痛難忍的直抽冷氣,眼角還掛着淚水,陳墨停止了比賽。
南宮如自是貞潔在身,作爲破瓜之夜,縱是南宮如有武藝傍身,但畢竟不是武者,也禁受不住陳墨的恩寵。
“夫君,不來了嗎?”
瞧見陳墨從她身上下去,南宮如強忍疼痛翻身坐起,把掉在身下的一塊白色帕子拾起,給陳墨展示了一下“落紅”,隨後便把象徵着貞潔的帕子給小心翼翼的摺疊起。
然後並緊雙腿,在腰下墊了塊方枕,防止側漏
南宮家能發展到現在,主要是起家後的幾十年裡,不斷與當地及周邊的大族聯姻、利益輸送下,纔有今天。
因此,南宮家的女子,就算是嫡女,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要被聯姻,等懂事後,南宮家便會派專門的人對這些妙齡少女進行調教。
當然,南宮家的這種調教,並不是青樓調教新人,而是教這些人如何做好一個妻子或者妾室,如何相夫教子,如何伺候男人,沒有青樓裡的那麼庸俗。
南宮如自然也是經過了調教,知道了女人如何能容易懷孕,如何討男人喜歡。
她擡眸對着房外輕喊:“冬梅、夏竹。”
這是陪南宮如嫁過來的兩位貼身奴婢,南宮如想叫她們進來侍寢,幫自己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