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沒了。
李、肖、甘三家,就是淮王目前最大的金主。
想要維持與金主之間的關係,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慧夫人、肖夫人、甘夫人的兒子中,選一個重新立爲世子。
“雖然重新立世子的事是板上釘釘了,但楚壽畢竟是王爺的長子,這世子之位,最終怕還是落不到我們兩家的手中。”肖夫人高興之餘,又有些擔心道。
“姐姐放心,楚壽他已經出局了。”甘夫人笑道。
“妹妹這話何意?”肖夫人問道。
“王爺現在最恨的人是誰?”甘夫人道。
“大兄他怎麼說也是吳家的少族長,還是四品武者,若是安排個小差事,那完全是屈才了,若給他安排個重要的差事,我又怕累到了他,也怕他幹不習慣,真是爲難啊。”陳墨道。
“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君,你我夫妻一體,妾身已是陳家婦,這種軍中之事,夫君拿主意便好了,妾身都支持夫君。”
“那這和楚壽有什麼關係?”
吳宓結束了工作,起身拿過一旁早就倒好的茶漱了漱口,見陳墨大手張開,乖乖的縮進了他的懷裡,努了努,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躺好,輕聲道:
慧夫人的兄長志在必得,繼續說道:“前段時間王爺要我等籌措一批軍糧,本來最近幾天我便要交上去的。但現在看來,可以往後拖拖了,若是王爺不立壽兒爲世子,我就一直說糧食沒有籌齊。”
倒完水後,便脫掉繡鞋爬上了牀。
吳宓微頓,擡頭看了陳墨一眼,數息後,繼續忙着自己的工作。
陳墨享受着她的伺候,捏着她光潔的臉蛋兒說:“那今晚我就多寵幸宓兒幾次。”
“夫君誇獎了,這本就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吳宓搖了搖頭道。
吳宓說來還是少女,身段沒有韓安娘、蕭芸汐、寧菀那般豐腴,且腰肢比較纖細,背對着沒有看着好。
可陳墨卻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吐了一口熱氣在她的臉上,在這寒冬臘月裡,清晰可見。
牀邊。
“宓兒,我要看着你的臉。”陳墨道。
畢竟強調的多了,一看到楚壽,就想到陳墨,這不比吃了蒼蠅還噁心。
吳宓聞言,知道夫君是在顧及着自己,便道:“夫君.看.看着辦就好了,妾身都沒意見。”
陳墨笑呵呵道:“那爲夫再獎勵宓兒一次。”
晚上。
之後我們只要在王爺的耳邊,不斷提醒楚娟現在是陳墨的小妾,而楚壽是楚娟的兄長,若是楚壽繼承了世子之位,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陳墨沾了便宜。如此一來,王爺還會立楚壽爲世子嗎。”
此刻心中甚至感謝起了陳墨來。
“現在嫡子沒了,所謂長者爲先,壽兒天資也算不錯。這世子之位,非壽兒莫屬了。”慧夫人狹長美眸中浮現出一縷喜色。
陳墨便由着她去了。
吳宓擡手要服侍陳墨脫衣,但藕臂卻被陳墨一把抓住,湊在她的耳邊廝磨道:“不用,穿着衣服。”
吳宓臉兒更紅了,但她不是易詩言她們,並沒有躲避錯開目光去,彷彿要看着陳墨欺負自己……
“好計謀。”肖夫人道。
“姐姐難道忘了.”說着,甘夫人特意起身查看了下門窗有沒有關緊,然後重新坐回來,小聲道:“楚娟可被慧夫人許配給陳墨爲妾了。
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
畢竟陳墨的身體沒有問題,後院的女人身體也沒有問題。可過去這麼久,卻只有夏芷晴懷上了。
即便是寒冬臘月,房間裡卻如暖閣一般,慧夫人身着粉色薄紗,相貌嫵媚,保養的極好,皮膚細膩緊實,豐腴腰肢綽約動人。
慧夫人並不知道肖夫人、甘夫人已經聯手對付自己的事。
“那這樣吧,正好借的吳家的水師還沒有回去,將來也能用上,便讓大兄他統領這支水師吧,我給他掛個魚鱗衛的副職,地位只在我和南宮獻之下。”陳墨道。
陳墨撫摸着她的玉背,道:“宓兒,伱可真是爲夫的好妻子。”
“古籍上有所記載,武者的修爲越高,便越難懷孕,醫術上的解釋是先天靈氣充斥着”吳宓說起了大夫的專業術語,最後道:“當時孃親和父親好上後,也是過了快兩年,孃親才懷上的。按理說,只要次數多,即便是難懷,也是能懷上的。”
襄陽城。
接下來的一切,水到渠成,陳墨並沒有弄太多的花樣。
吳宓蓬鬆着頭髮,額頭着還有一層細密的香汗,正在處理着戰後工作。
陳墨低頭看了一眼,雙手交叉墊在後腦勺下,微吸了口氣,道:“今日我收到了老岳丈來的信。信上說,希望我給你大兄在軍中安排個差事。”
“非也,是陳墨,這一切都是因陳墨引起了,王爺恨不得將陳墨碎屍萬段。”
“不錯,現在沒了蕭家,王爺也只能依仗我等了。”被蕭家壓了這麼多年,慧夫人的兄長,此刻頗有幾分揚眉吐氣的表情,旋即說道:“等王爺醒來,我便會提這事。”
……
吳宓臉兒紅了起來,但並沒有拒絕。
此刻兩人正在討論着懷孕的事。
慧夫人聞言,本想勸一勸兄長,不必做的這麼“絕”的,但想着最近王爺對自己的態度,便沉默了。
吳宓經歷過,但也沒有多害羞,反而乖乖的背過身,將磨盤翹了起來。
……
“蕭家?”
此刻她也正高興的和兄長商量着重立世子的事。
房間裡。
後半夜。
吳宓正蹲着身子給陳墨洗腳。
陳墨原本是說這些讓下人來做就行了,吳宓偏不。
牀榻之前就鋪好了。
陳墨捧着吳宓的臉頰,親了上去。
聞言,肖夫人眼前一亮。
等給陳墨洗完腳,吳宓連忙抱在懷裡,扯過一旁的乾毛巾給他擦拭腳上的水珠。
吳宓臉飛紅霞,並沒有推辭,而是道:“那夫君讓妾身.”
緩緩兩個字尚在嘴邊,吳宓檀口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膩哼,連忙摟住陳墨的腰,少見的嗔了一聲,嘴角泛起一抹嫵媚:“夫君,你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