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幾十年來的手藝不是蓋的,香透神都一出,滿座皆驚,無不誇讚。
然而,等到葉重的葉家莊酒封一開啓,現場所有人都瘋狂了,一種特殊的酒香縈繞鼻尖,讓人受不了。
汝陽王的酒香屬於釀造酒的登峰造極,而葉重帶來的卻是後世香型白酒的醇香,不可同日而語。
“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葉賢侄,酒道一途,本王不如你啊!”
觀衆散去,一品居某個包廂之中,只有汝陽王、李修和葉重三人。
“王爺謬讚了,下官的靈感皆來源於《天工開物》,若無此書,下官怎敢釀酒,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麼!”葉重謙虛道,將功勞推給《天工開物》。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李修不放過每個噴葉重的機會。
“修兒,不得無禮!”
汝陽王正色訓斥李修,然後又對葉重謙意道:“修兒從小就被本王慣壞了,賢侄見諒,見諒。”
葉重惶恐,這汝陽王也太顧忌他的感受了吧,按理說,汝陽王作爲一個深得皇恩的王爺,那必定是高高在上,傲氣沖天的。即使葉重釀出了比汝陽王所釀之酒更好的美酒,汝陽王也不至於因爲李修幾句無關痛癢的諷刺而訓斥李修,並取得葉重的諒解呢!
有古怪!
“王爺有心了!”
李修很不服氣,不過在汝陽王嚴厲的目光下也只能折服,像個小孩子似的瞪着葉重。
葉重心底下嘿嘿直樂,表面上卻誠惶誠恐,別人作爲一個王爺竟然親自取得葉重的諒解,葉重也不能真當自己是一盤菜啊!
葉重是穿越者,很牛逼,可是別人不知道啊!最多,葉重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個有點才能的年輕人而已。
汝陽王收起訓斥李修時得嚴厲,面對葉重的時候已經是笑容滿面了,溫言道:“賢侄的釀酒之術來源於《天工開物》,確實不凡。本王大膽猜測,賢侄前些時日發明的黃皁、桌椅等物莫非也來源於《天工開物》這本奇書?”
果然來了!
“王爺,《天工開物》已經遺失多年,上面的記載下官已經忘了大半,直隱約記得某些文字。下官的黃皁、桌椅、釀酒等一系列知識皆是受到了《天工開物》隻字片語的啓發而得,慚愧慚愧。”
“哎!”
汝陽王拍手嘆息,遺憾道:“似《天工開物》這等奇書沒有傳下來佑我大宣,實乃天下第一的憾事!古來多少天災人禍啊!每一次典籍的遺失就宛如割肉取骨,痛徹脊髓!若是我大宣能得《天工開物》此等奇書,何愁天下難安,何懼南北之患,甚至一統天下,萬朝來服,又有何難!”
汝陽王做胡人穿戴,卻感嘆着大宣王爺的慨,實在是……有些滑稽,不過葉重和李修不敢嘲笑。
“王爺高義,爲國爲民,俠……實乃一代賢王!”葉重拍馬屁道。
“父王,那本破書真有那麼好麼,在孩兒看來,那隻不過是葉重的杜撰而已,您不必當真!”李修道。